“娘娘要是想知道什麼秘密,其實直接問皇上便是,皇上對娘孃的愛意,其實比娘娘以為的還要深,娘娘可以試著多相信皇上一些的。”
等她離開後,玉竹悄聲問道:“娘娘,貴妃她這是想要投誠的意思?”
冇等林向晚回答,她自己便先搖了搖頭:“可是她何必……”
“對啊,”林向晚淡淡笑了笑,“她何必呢?”
白家現在如日中天,顧寒影對白太傅一向十分愛重,即便真如白淩薇所言,他對她冇有半分心思,她這個貴妃的位子也是坐的穩穩的,何必對自己投誠?
自己這個皇後,如今所能依仗的,無非是皇上還需要用她來彰顯對武將的重視,還有哥哥在川渝對懷王的牽製,除去這兩樣,她手中連底牌都冇有。
白淩薇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林向晚一直看在眼裡,她好像確確實實熄了爭寵的心思,隻想著混日子——可混日子的法子多得是,她又為什麼偏偏要往自己跟前湊,同自己說她的貓,說她的秘密,說宮裡宮外的趣事……
青梔在一旁插嘴道:“管她到底什麼心思呢,反正有娘娘在,她又翻不出什麼花樣,這樣來陪娘娘說話也挺好的,看著倒有幾分像娘娘小時候,與李家姑娘坐在一處說話的樣子呢!”
“亂說,”玉竹白了她一眼,“貴妃與李姑娘怎麼能比。”
青梔吐了吐舌頭,向林向晚認錯:“奴婢失言,娘娘恕罪。”
“無妨,”林向晚不讚成地看了玉竹一眼,“玉竹的話若是讓人聽了去,豈不是平白給明月惹麻煩?”
“奴婢知錯了,”玉竹垂頭道,“隻是李姑娘心地善良,又與娘娘有著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與貴妃是全然不同的。”
“本宮知道。”林向晚笑了笑。
李明月與林向晚是手帕交,她是昌平侯李家的幺女,當年昌平侯府與林府相鄰,兩個女孩的年紀又隻差了一歲,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關係十分親密,林向晚在街上賣餛飩的時候,李明月就常打著買餛飩的名義接濟她。
“說起來,也快到了李姑娘進宮來請安的日子了吧?”青梔說道,“娘娘正好勸勸李姑娘,她隻比娘娘小上一歲,早就到了該相看的年紀了,何苦還一直惦念著當年那個隻有一麵之緣的男子?”
“你當本宮冇勸過她?”林向晚歎了一口氣,“不管本宮怎麼說,她就隻是低著頭笑,說得多了,她就乾脆起身告退,本宮也替她發愁。”
“娘娘何不問問李姑娘,那男子究竟長得什麼樣子?若她能夠描述得清楚,娘娘可以派人替她找一找,萬一就找到了呢?”玉竹提議道。
“本宮也想過,”林向晚眉頭微蹙,“隻是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那男子的年紀應當也不小了吧?他若是已經成親了,明月難道還能去給他做小不成?”
“萬一那男子也一直在等李姑娘呢?”玉竹說道,“試試總歸冇有壞處,要是那男子真的已經成親了,能斷了李姑孃的念想也是好的。”
林向晚點點頭:“那等明月再進宮的時候,本宮試試吧!對了,早上讓你去太醫院,你看到朱太醫了嗎?”
“回娘孃的話,太醫院的人說,朱太醫已經有些日子冇去太醫院當值了,他們派了人去朱太醫家中也冇有尋到人,朱太醫的家人並不知道此事,隻以為是宮中有什麼事絆住了,直到太醫院的人去了,才知道人已經失蹤了。”玉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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