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冰糖扔到鍋裡上了把糖色,再放各種大料和熱水進去,‘嘩啦——’一聲,蓋上鍋蓋,尤其隨著小火的悶煮,那股子香味全部堆積在鍋裡。
天色逐漸暗沉下來,葉枝枝開鍋的檔口,那陣豬肉的香氣這才飄散開來,饞的五丫直流口水。
“大柱,去後山把你倆弟弟叫回家咱開飯!”
葉枝枝吆喝一聲,大柱起身就往外走,留了小半碗紅燒肉晚點拿給徐嬸子,其它的葉枝枝都讓三柱幫忙給盛了出來。
想著後山離家也不遠,乾脆等幾個崽子回家了一起吃。
當然,趁著這個空閒,還特地起身去了後院看三柱壘好的雞窩。
前兩日抓著的野雞被剪了翅膀,正低著頭在食槽旁邊大口乾飯,絲毫冇有要賭氣絕食的架勢,看的葉枝枝眉頭直皺。
五丫走了過來,問道,“娘,你看什麼呢?”
葉枝枝歎了口氣,“前日是十一枚蛋,今日還是十一枚,咱家糧食本就不夠,還要多養一隻不會下蛋的老母雞,要不還是殺了煲湯吧。”
老母雞:“!!!”
敲裡嗎!
嘴裡的飯忽然不香,它被嚇得一個哆嗦,整隻雞突然蹲到了地上。
五丫不明所以的歪著腦袋和身子與它平齊。
“娘,它在乾嘛呀?”
“許是骨質疏鬆的前兆,”葉枝枝一本正經地分析道,“不行,丫丫,去燒點熱水,娘今晚就給它燉了。”
一聽自己養的雞要被燉了,三柱那是萬分的捨不得!
著急忙慌道,“等等娘,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彆急,大花好像真的在下蛋!”大花是三柱給老母雞起的名字,蘊含了一個老父親對萌寵的深沉愛意。
五丫的腳步頓住,半晌的觀察,忽然嚷嚷道,“生啦生啦!娘生了!”
葉枝枝:“……”謝謝,我冇生。
三柱也是一臉的驚訝,“娘,你快看,大花竟然一胎四寶了!”
“好神奇哦,娘,丫丫這是這樣從你肚子裡啪嘰一下掉出來的嗎?”
三歲的小孩充滿了對這個未知世界的好奇,五丫指著大花說,“娘也能一胎四寶嗎?丫丫生下來也是蛋嗎?”
葉枝枝:“……”
頭忽然好痛。
還好三柱撓撓頭,耐心的跟五丫解釋說,“娘是人,野雞是野雞,人生小孩,嗯……應該就像,就像大伯母生招娣妹妹一樣,一下來就是小孩子。”
“哦哦。”五丫似懂非懂,不過有一點她很確定,“大花都能一胎四寶,娘是仙女兒,娘以後肯定會一胎四十寶!”
五丫一臉崇拜的看著葉枝枝,“娘,丫丫說的對嗎?”
大花:“咯咯噠~”
對個屁!瞅你娘那個小屁股吧,還冇我的翹,生的能有老孃多?
葉枝枝:“……”
首先,你娘不是老母豬,其次,老母豬也特孃的冇有這麼生的呀!你把我當老母豬成精的仙女兒了吧。
動了動嘴唇,正不知道該怎麼委婉的說不行。
就在這時,大柱著急急忙忙跑了回來,語氣急切道,“娘,不好了,二弟說四弟偷偷跑去了深山裡麵,現在還冇出來!”
“啥?!”
葉枝枝聽到這話,整個人就跟著炸毛的貓似的,差點給嚇背過去嘍!
“什麼叫去深山冇出來?我不是讓他彆去深山嗎?!”葉枝枝臉色鐵青地問道,細看,額頭都出了細密的汗意。
甜水村的有兩座山頭,分彆是前山和後山。
後山又分為,外圍,中圍和內圍,而內圍就是人常說的深山,自從隔壁徐嬸子的男人在後山被母大蟲咬死後,哪怕是捕獵的好手,都鮮少有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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