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時間轉瞬即逝,天泣軍也到達了蜀州竹郡。
賀硯之走在路上頓感背後一沉,隨即無奈說道:“蘇哥又怎的了?”
蘇運拿起手裡的水壺晃了晃,說道:“看,這可是竹郡特產的好酒,來口?”
“蘇哥這又從哪偷的?”
賀硯之調侃道。
隨即便看蘇運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說道:“你小子就這麼揣測你蘇哥,這是我從小六子那要的,他可是地道的竹郡人哩。”
“昂昂昂,六子呢?
咋不見人呢?”
“去餵馬了,現在大軍休整輪到他看馬了。”
蘇運喝了口酒說道隨後將手中水壺遞給賀硯之,賀硯之也是猛灌一口,賀硯之本是個不喜喝酒的人,但是和蘇運在一起也開始慢慢喜歡喝酒了。
然後就就見賀硯之一臉滿足的說道:“好酒,入口清香回甘無窮,快收起來,彆被其他人發現了。”
隨即蘇運便看見賀硯之將水壺揣進自己的懷裡。
蘇運立馬便反應過來打了賀硯之倆拳“小兔崽子,酒給老子還來。”
可賀硯之早就跑遠了,隻留蘇運一人在後麵無能狂怒,隻見賀硯之還回頭給蘇運留了一個挑釁的表情。
就在二人打鬨的時候,突然聽到大軍入城的號令,二人連忙停下打鬨,隨著大軍入城。
不一會大軍就進去到竹郡,六子也跟了上來,看著路過的地方給蘇運和賀硯之一一介紹,六子眼裡是止不住的欣喜。
賀硯之蘇運倆人也跟在六子身後笑著。
笑著賀硯之突然發現這竹郡雖是蜀州的邊境但也是靠近京城的一邊,可這裡的樣貌和賀硯之想象的實在是差的太多了,這裡己經可以看到零星的幾個乞討的人了在這之前賀硯之連榆林衛那邊疆可都冇見過幾個乞討的,賀硯之心中暗暗想到“難道是因為戰亂的緣故?
可敵軍還未打入這裡又遠離邊疆,這是怎得一回事呢?”
正在賀硯之沉思之際蘇運在前麵叫道:“賀老弟快點跟上,想啥呢?”
賀硯之才慢慢回過神來,又跟了上去。
晚上,營帳裡,賀硯之睡在床上輾轉難眠,想著白天的問題猛的他突然想到京城是那老瘋子掉下的血書,“莫非那血書上說的是真的?
敵軍己經收買了邊境官員並封鎖邊境讓訊息不得傳出。”
賀硯之越想越覺得睡不著,索性出了營帳坐在外麵的草垛上喝著白日裡從蘇運那裡搶的酒喝著,看著天上的月亮如此明亮賀硯之一時間竟冇有看到旁邊美麗的星辰,賀硯之也是感慨道:“每個人都如同天上星辰般閃耀奪目,當明月出來的時候,冇人會去注意那星辰,隻會去駐足觀望那更加閃耀奪目的明月。”
這時蘇運的聲音從後麵傳來:“當冇有月亮的時候,那不就隻能看星星了嗎?”
賀硯之也是回頭說道:“蘇哥怎你也不睡?”
“這不問到酒香了嗎,快起開往那彆挪挪,給我來口。”
蘇運到賀硯之旁邊推搡著說道。
隨後兄弟二人便坐下一同賞月,過了一會賀硯之問道:“蘇哥,咱這回打仗會有生命危險嗎?”
“不知道,誰也說不準,分情況,敵軍太強我們就要當炮灰,或者敵軍偷襲我們這群養馬的噁心一下慕容將軍。”
蘇運搖搖頭說道。
“哎,說起慕容將軍了,蘇哥你給我詳細說說慕容將軍的英勇事蹟吧,我感覺百姓們傳的太過誇張了,你應該參加過那場救先帝的那場戰役吧。”
賀硯之看著蘇運略帶好奇的開口說道。
“參加啥,我那時候就一養馬的,我也是通過我那個當騎兵的結拜弟兄提起過,據說那場戰役,慕容將軍知曉先帝被困後,連夜前往戰場,以雷霆之勢衝入草原,半天時間席捲臨月國七大部落裡的倆大部落還將屍體全部丟進水源裡,本來臨月國的水源清澈無比可那次以後那幾個水源如今快八年過去了還是一片血紅,關鍵將軍隻帶了三千騎兵啊,咱這位將軍真是個奇人,自身便是附氣境的實力,能力還如此強大,讓人佩服的不行哩。”
“哎,蘇哥這附氣是個啥?”
賀硯之疑惑的開口問道。
“這是那些練武的人劃分的,分為騰血,筋通,鍛骨,修罡,附氣,登天,斬月,飛仙這每個境界實力分彆對應十人,一騎,五騎,二十五騎,西十騎,八十騎,九十九騎,一百二十騎,這可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修煉的,隻有天生筋脈疏通血氣磅礴的人纔可以,一般人到筋通便是頂峰了,主要修煉需要大量糧食支撐血氣一般人負擔不起如此多的糧食。
所以那些達官顯貴的子弟就會境界高一點到鍛骨境,再往上就得要天賦了,隻有天賦無雙者纔可以踏入修罡境。”
“哦,原來如此,那蘇哥你看我有希望嗎?”
賀硯之聽完蘇運說的後滿懷希冀的開口。
“你算了,你看你的身體,剛來的時候走路都是虛的哩,現在吃了幾天苦纔看著像樣了。”
蘇運略帶嘲諷的說道。
“好了,睡覺去彆扯皮了。”
蘇運打了個哈欠說道。
“好,走。”
賀硯之迴應道倆人隨後走進營帳便各自沉沉睡去。
將軍大營中,慕容曉澈看著皇帝的密旨喃喃說道:“陛下你終究還是開始了那個計劃。”
慕容曉澈彷彿看到了一個無窮大的棋盤,上麵充滿了鮮血,有一個黑影和薑成胤對弈,而自己也隻是其中一顆微不足道的棋子。
隨後便將密旨收了起來,出了營帳看著天上的月亮說道:“今晚的月亮真圓啊,可是不知道以後有機會看到這麼圓的月亮不了。
可憐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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