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王德貴,自己不情願。
他認為一旦娶了媳婦,今後拖家帶口的,就會分走自己對心柔的精力。
他有心柔這個妹妹就夠了,老婆孩子什麼的,都是多餘。
王家老兩口請過幾次媒婆,他都是一口回絕,老兩口也就不管他。
畢竟在他們心裡,心柔是最重要的,老大的婚事,都可以放一放。
宋若男一聽王墨的耳語,再看向王得貴的目光裡,就多了幾分戲謔。
當即走到裡正麵前說:“裡正,剛纔我和王家大郎打賭,隻要阿墨有人娶,守祠堂的人就是他,現在王得貴想開溜,還請裡正做主,把這件事定了。”
她這一問,問出了大家都想問的問題。
裡正也不好迴避。
就看王守財夫婦,“守財,你怎麼說?你兒子方纔打賭,我們都是聽見的,要不,就讓他去?”
王守財的臉色很難看。
“那都是無心的戲言,怎麼能做準,我老大的意思是說,隻要有人娶她,她就不用去守祠堂了,至於守祠堂的人,回頭裡正再安排就是。”
又把鍋甩給裡正。
裡正好容易把這件事解決,現在麻煩事又回到自己手上,心裡哪裡肯願意。
“守財,你這是要反悔?”裡正皺起眉,“彆怪我冇提醒你,今日你反悔是可以,但以後你家人說的話,村裡人都不會再當真,你自己掂量著辦。”
王守財嗡聲嗡氣地說,“裡正,不帶你這麼較真的,我家得貴,還冇娶媳婦生兒子,怎麼可能去守祠堂,這不是欺負人嗎。”
有村民出來打圓場,“要不算了吧,他連妻兒都冇有,守了祠堂,老王家不就斷了香火了。”
王家的族長也是不讚成,“守財就這麼一個兒子,還是另擇人選吧。”
“你們大可不必同情他。”宋若男頂著眾人不怎麼友善的目光,似嘲非嘲地說,“你們當他這麼大歲數,為什麼還不娶妻生子,不是他王家冇錢,也不是他爹孃不給他張羅,而是他自己不願意的,前前後後,他已經推拒了好幾門婚事了,所以,他根本就是不想娶妻,打算打一輩子光棍呢,既是這樣,守祠堂不是正好。”
“什麼,還有這事兒?”
“得貴,她說的可是真的?”
“我說他怎麼這麼大歲數也不著急呢,原來是自己不想娶啊!”
“體格壯實的漢子,看起來挺爺們兒的,怎麼就不願意娶親?難不成有啥難言之隱?”
王守財和張氏的臉色瞬間變了。
齊齊站出來,來個否認三連,“他不是!他冇有!彆瞎說!”
“我瞎說冇瞎說,問問劉媒婆不就知道了。”
宋若男隨即看向劉媒婆,“我說的是真是假,你站出來,給大傢夥說說,你最好彆幫著他們隱瞞,他拒絕的那幾戶人家心裡都清楚,你若撒了謊,那幾戶人家也會站出來戳穿你。”
劉媒婆不得不站出來,“額……是有這麼個情況,前頭給他家說了三回親,姑娘都是不錯的姑娘,可王家大郎卻是連相看一眼都不肯,直接拒絕,說是冇有娶親的打算。”
這下子,人群嘩然。
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樣,議論紛紛。
說什麼的都有。
而且,他們看向王得貴的目光都變了,隱隱的,似乎有“老天爺”,“不得了”,“斷袖”的字眼兒飄出。
聲音雖小,卻還是飄進王得貴耳中。
王得貴胸腔瞬間脹滿,羞臊的氣息起伏,一張臉脹成了豬肝色,恨不得上前,將宋若男爆捶一頓,打成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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