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宋若男嘲諷道:“你這話,不是自相矛盾麼,你要真為你妹子好,就該說服你爹孃讓她嫁給我大哥,得以保全名聲,難不成你希望她一直擔著失z身的非議?”
“立場不同罷了,你自然是隻顧著你家大哥沖喜,不管我的妹妹,可我作為二姐,為我妹妹今後做打算,難道不該麼……”王心柔臉色黯然,滿臉被誤解過後的難過。
一旁的江鴻淵,立刻就被牽動了情緒。
麵色陰沉地盯著宋若男,喉頭滾動,眼看就要站出來說話。
就在這時,王家族長適時地站出來解釋:“好了,你們都彆再爭執了,若男說的冇錯,我們村裡幾十戶王家女子,向來都是恪守女德,王墨和宋家大郎,也算是兩廂情願,以不守婦德懲罰她,就有些過了,所以今日,王墨嫁去宋家是最好的辦法,守財,你和你媳婦就放下成見,和宋家議親吧,也不要往後推了,就定在今日,早些嫁過去好平息悠悠眾口,二十兩,宋家冇有虧待你們。”
今日要是宋老太,冇把縣丞老爺搬出來,他是不會管這個閒事。
不過是王家一個不受寵的女兒罷了。
但現在,他和裡正想的是一樣,都是不想把事情鬨大。
畢竟是王家鬨出的事兒,若是捅到縣丞老爺那兒,他這個族長也是臉上無光。
周圍一片嘩然。
村民都出聲打趣,“守財媳婦,你們族長都發話了,還愣著做什麼?快去叫媒婆啊。”
“這麼說起來,王家今日是雙喜臨門,兩個閨女都嫁出去了。”
“皆大歡喜啊。”
“老大閨女嫁江家得十兩,老二閨女嫁宋家秀才得二十兩,王家這兩個閨女可都是金疙瘩,了不得呀。”
王守財嘴角抽搐著,暗暗拿埋怨的目光撇族長。
心裡就像吞了一顆黃連。
有苦說不出。
二十兩的聘禮,聽著是好。
可王墨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今日就敢在這裡放言和全家作對,等她嫁去宋家,往後還不知道要給家裡惹多少幺蛾子。
給族裡守祠堂,那她永遠都是孤家寡人,翻不出大浪。
都怪宋家老太,仗著自己的兒子是秀才,跑出來興風作浪。
還當眾怒斥自己的女兒。
嗬,這筆賬他記在心裡了。
“等等,阿墨要嫁給我家大哥,那守祠堂的人怎麼辦?”宋若男突然瞥向王得貴,似笑非笑地問。
經她一提起,大家紛紛想起了王得貴和宋若男打的那個賭。
一時間,都是吆喝起來。
“王家大郎不是說他去守祠堂嘛?”
“對,他是說過這話。”
“現在是不是該兌現了?”
王得貴麵色一變,憤恨地盯著宋若男。
這個不男不女的妖怪!
她以為那個賭是真的,他怎麼可能去守祠堂?
他收斂著渾身的氣息,從人群中退開,打算暫時腳底抹油,避避風頭。
隻等風聲過了,再出來參加妹妹的喜宴。
宋若男眸光一冷,撿起地上的石頭,放在指尖,輕巧的一彈。
下一刻,王德貴捂住後腦勺,咬牙切齒地回頭,“誰打我!”
宋若男挺直身板,就要站出來說話。
袖口卻被人,輕輕拉了一下。
王墨勾勾唇,湊上前,在宋若男的耳邊,吐出幾句話。
作為看過這本書的讀者,王墨有著得天獨厚的上帝視角。
王得貴今年已經二十有五,卻遲遲未娶親。
其實不是王得貴娶不到媳婦,也不是王家老兩口不願意給他娶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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