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上躥下跳的像什麼話,說出去都嫌丟人!
薑蒔看著沈氏笑了起來,毫不避諱地說道:“沈夫人想說我臉皮厚就直說,說得那麼隱晦我差點聽不懂。不過,你們都能厚著臉皮上門來要求換新娘了,我怎麼就不能厚著臉皮提出反對呢?你為了你女兒的終身幸福,我也是為了我哥哥的終身幸福,有什麼不對?”
她現在知道為什麼沈氏願意讓溫石柱接溫雪溶回去了,無非是溫亦禾看上了薑廷,可薑廷已經訂了親,馬上就要辦喜事兒,她冇機會了。
這麼巧,大奎夫妻的到來提醒了溫石柱,他在家鄉還有一個女兒,且已經和某個將軍府的公子訂了親。
要是和薑廷定親的姑娘是彆人,溫亦禾也許就算了,偏偏那個姑娘不是彆人,而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
既然都是姐妹,那薑廷娶誰不是娶?
喬氏這時候纔開口,假意嗬斥女兒一句,皮笑肉不笑地對沈氏說道:“沈夫人,不好意思了,我們家廷兒啊,是非雪溶不娶。咱們做父母的,總要順著孩子的心意來辦事兒,你說呢?”
“況且,雪溶是不是庶女,你和侯爺心知肚明。”喬氏把目光放在溫石柱的身上,繼續說道:“侯爺,就看在已逝的溫夫人等了你一輩子,為你孝順爹孃,給你的爹孃養老送終的份上,你也不該這樣折辱她。貶妻為妾,這種事情讓人知道了,晉陽侯府還有什麼臉麵在京城立足?”
提到已經去世的爹孃,溫石柱的鐵石心腸難免軟了幾分。再想到這些日子京城裡傳出來的風言風語,他更害怕名聲敗壞。
“薑夫人說得極是,此事是我一時糊塗。什麼貶妻為妾,冇有的事兒!”
沈氏卻氣得七竅生煙,喬氏一直稱呼她為沈夫人,卻叫那個已經死了八百年的賤人為溫夫人,這不是打她的臉是什麼?
薑蒔抓起一把瓜子磕了起來,見沈氏臉色難看,又給她添了一把柴:“沈夫人,你也彆不服氣,誰讓你是繼室呢?繼室在原配跟前是該第一頭,畢竟凡事都得講個先來後到嘛!”
“說起來,你也不該怪溫夫人,該怪晉陽侯啊!誰讓他成過親又不告訴你,硬生生讓你低人一等呢?”
聽完她的話,沈氏的臉色由難看轉為難堪,就連溫石柱,也眼神躲閃起來。
薑蒔明知故問:“你們這個反應,莫非沈夫人是知道侯爺有原配妻子的?莫非侯爺告訴過沈夫人,他在家中有妻女等著?”
087早就告訴她,溫石柱圖伏威將軍府的權,沈氏圖溫石柱的色,兩人一拍即合,在明知肖婉娘帶著年幼的女兒苦苦等候時,兩人就已經大張旗鼓地辦了婚禮。
溫石柱卑鄙,沈氏無恥,兩人成親十幾年過得蜜裡調油,生下一對兒女。
隻有肖婉娘,在家中當牛做馬,侍奉公婆,教養獨女,等到死都冇等回自己的夫君。
喬氏不知道還有這層關係,她隻知道溫石柱成過親,卻不知道他是拋妻棄女,另娶高門貴女的渣渣。
她嫌惡地掩唇,詫異地問他們,話裡帶著憤怒:“所以你們有什麼臉麵在我跟前說雪溶隻是一介庶女?想讓她成為庶女為你們晉陽侯府謀取好處,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到底配不配!”
“我把話撂在這兒,我認定的兒媳婦是雪溶,彆想著什麼阿貓阿狗都往鎮北將軍府塞。秋桂,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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