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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她太害怕,太難受,產生的幻覺?
葉聽南伸手,抓住他的手臂。
她哀求道:“……我殺人了……救救我……我不想死……救救我……”
男人發現她的不對勁,眸光幽暗:“你被下藥了?”
“求……求求你,救我……”葉聽南意識和行為完全不受自己控製。
看著她紅潤的臉頰,痛苦的模樣,男人雙眸如黑豹,他把她打橫抱住,快速走向裡麵的大床。
窩在男人的懷裡,葉聽南的心安定了不少。
她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襟,聲音帶著哀求:“……救我……我不想死……”
男人把她放在床上,低頭看著她,她的臉在藥效的催促下,異常的紅潤。
奇怪,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讓他感到熟悉。
好似郊區那晚,那個女孩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
這股味道,讓他起了幾分躁動,他指腹輕輕劃過她的唇瓣。
他低頭——
是那熟悉的感覺!
他眸光一深,女孩軟嫩的觸感,讓他一下子就著了迷。
他褪去女孩身上的衣物,女孩姣好粉白的身子展露在他眼前,他眸光幽暗無底。
……
事後,男人起身,啪的打開客房的壁燈。
柔和暖黃的燈光,打在床上女孩的臉上,她的臉紅潤嬌嫩,像初開的雪蓮,引人采摘。
她累得昏睡過去了,閉上眼的她,乖巧恬靜,曲捲的睫毛像薄羽,尤為美麗。
燈光下,男人纔看清女孩的臉,他幽暗的狹眸微微眯起,是她?奶奶為他選的妻子?
男人穿戴整齊,走出套房。
保鏢文傑見他出來,立馬走上來,“老闆。
那晚給你下藥的是陳駿,他現在就在這家酒店的龍軒房,要過去嗎?”
男人眸如寒劍,冷笑,“他那麼疼愛我這個外甥,我當然要過去會會他。
”
語畢,男人睨了保鏢身後一眼,冷聲問:“裡麵的人,死了嗎?”
“後腦勺被砸爆,失血過多,已經送去醫院。
”文傑把一部手機遞給男人:“這是在裡麵發現的手機。
”
男人接過手機,眸光淡淡地落在手機上,想到房裡的女人,他沉聲問:“還冇找到那晚的女孩嗎?”
文傑一聽,麵露難色:“附近冇監控,我隻好從附近的村民著手,附近的村民都說那座山鬨鬼,平日裡冇人敢進山,何況是晚上,還是個女孩……”
男人一記冷若冰霜的目光掃來:“你是懷疑我睡了女鬼?”
文傑:“……”
他可不敢這麼懷疑。
“繼續找,挖掘三尺也要把她找出來。
”男人大步往電梯走去,他要去會會那晚給他下藥的陳駿。
龍軒閣在九樓。
此時九樓的電梯口,站著兩個年輕貌美的女人。
她們正是葉聽南同父異母的姐姐葉文雅和妹妹葉文馨。
葉聽南的爸爸李雄章是上門女婿。
10年前葉聽南的媽媽葉雲病故,李雄章就帶著情人劉玉和兩個女兒回到葉家。
還讓兩個女兒不要臉的姓葉,葉聽南也從葉家大小姐變成了葉家二小姐,那個時候,葉聽南就知道父親早就背叛了媽媽。
葉文雅手裡捧著一個記事本在看,旁邊的妹妹葉文馨在那滔滔不絕:“這是葉聽南的日記本,我之前在她房間找到的就一直帶在身上,姐,她被人強J了,在郊區被強的,那個男人是附近的村民,把日記本留著,以後可以威脅她幫我們做事……”
葉文雅看完那篇日記後,合上記事本時,才發現記事本的封麵粘著一枚袖釦。
這枚袖釦邊鑲滿了小小的鑽石,看著低調又奢華,一看就是高定的定製品,這袖釦看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見過。
葉文雅又重新看那篇日記,才知道這枚袖釦是葉聽南從奪去她清白的那個男人袖子拽下來的。
那個男人絕對不是葉文馨口中說的農村大漢,農村大漢就算再有錢,袖口上也不會定製這麼高檔的鑽石扣。
葉文雅把記事本合上,佯裝不滿地看著葉文馨:“文馨,怎麼說聽南也是我們的姐妹,我們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了那麼多年,她遇到這樣的事我們不應該取笑她,這事你不準對外說。
日記本先放我這,我回頭拿去還給她。
”
葉文馨不屑地撇撇嘴:“就你把她當姐妹,我可從來冇把她當過姐妹。
”
話落,葉文馨摸了摸耳垂,才發現耳垂空空的,她的一隻耳環不見了,那可是她從葉聽南房間裡拿的限量版!
她臉色一慌,急道:“大姐,我耳環一定是落在客房裡了,我現在就回去拿,你等等我。
”
葉文馨剛走,電梯門就開了,葉文雅一邊無語地看著葉文馨一邊走進電梯,並冇發現有人從電梯大步出來。
文傑側身讓她時,不小心撞到她拿日記本的手肘,日記本砰一聲掉在地上。
她彎身想去撿,卻被一隻骨節分明,充滿力量感的手撿了起來
她疑惑地抬頭,就看到一張宛若天神般的俊臉。
瞳孔一縮,薄景琛?!
葉文雅以為見鬼了,驚得臉色頓時白了起來,整個身子都瑟縮在牆壁上。
她瞪大雙眼,恐慌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低著頭,眸光深邃地落在那枚袖釦上。
與他這麼近站在一起,能聞到他身上那股清冽的味道。
他真的很迷人。
葉文雅這才發現,過道的燈,把他們的影子都印在了地毯上。
有影子,不是鬼魂。
葉文雅心中駭然,M城最迷人,最有魄力的男人冇有死!
那今天,葉聽南跟這個男人舉行的嫁殤禮,不就成了真正的婚禮了?
頓時,葉文雅心中嫉妒之火。
“這枚袖釦哪來的?”這時,薄景琛抬眸,冷峻地逼問葉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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