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焉表妹何故約我?”
望月狐疑。
“小姐,采荷不知。
雨焉小姐似乎是要送您什麼東西。”
“知道了,回她我會按時去。
回完不用進來通傳了,下去好好歇著吧。”
等采荷出去,聽到門關上的聲音,這下終於可以安靜待會了,趕緊和係統打聽一下訊息。
你那表妹可是不懷好意呢,望月。
你可要小心她,她愛慕柳無傷,不知會做出什麼事來,怕是要生事端。
我知道了,係統你可有什麼防身的道具?
防迷暈,防怪藥的,總得先提防著。
道具是要用積分兌換的,宿主從未與柳三見過,哪裡來的積分兌換道具。
係統:狗頭保命。
望月在腦海中真摯發問,那可以賒賬嗎?
我一定補給你。
一雙杏眼浸了水般,睫毛撲閃撲閃著,一副楚楚可憐寶寶樣。
可是望月寶寶,我的能力取決於你的任務進度,隻有你好,我纔好咧!
係統茶茶的,這樣吧,我先幫你留意她有冇有從中作梗的苗頭,你多多留意就是了,等有積分了可得好好補償我喲!
好吧好吧,也冇虧也冇賺的感覺。
約定的地點在京城一間茶樓,二樓的雅間裡。
店小二沏了今年的新茶,隨後出去關上了屋子的門。
望月端起茶杯,剛欲舉到唇邊,嗅到一股異樣的清香。
眉頭不為人知地蹙了蹙。
係統哥,這茶?
還是賒給我什麼好使的道具吧。
係統哥沉睡了。
好的菜菜望月自己解決。
“煙如姐姐,聽說你要和寧北侯府柳三成親了,是真的嗎?”
“嗯,要成親了,雨焉妹妹今日來找我就是為了問這個?”
“我是來恭喜姐姐的,我們也聽說了柳世子乾的事兒,真不是個東西!
好在他乾了這樣的事,早識清了他的真麵目。
我從小和無傷哥哥長大,他是個很好很好的人,就算是看在我的薄麵上,也一定會待姐姐極好。”
嗯,付雨焉總讓人有種洋洋得意的感覺。
不是真的天真,那就是心計頗深了,不然又怎麼約到外麵見麵卻又說些無關緊要的事。
望月早己放下了那杯茶,就算付雨焉當著她麵喝了那茶,保不齊杯子被動了手腳,又或是她早己服下瞭解藥,就等著自己往坑裡跳呢。
在進到這個世界之前,望月本身在現代也是看過各種宮鬥劇的。
“煙如姐姐,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明日也替我向無傷哥哥道個喜哦!”
一雙嫩白又透著些許粉的手遞來一隻通體透明,毫無雜質的碧色玉鐲。
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那就謝過雨焉妹妹了”,接過鐲子收了起來,冇有想戴手上的意思。
付家也是做玉器生意的,這鐲子成色極好,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姐姐怎麼不戴上,姐姐不戴上就是打心裡覺得妹妹約姐姐是彆有目的呢!”
付雨焉那無辜的大眼睛可是眼巴巴盯著望月那手呢。
望月:在這種時刻拒絕好像也很奇怪,算了先戴個片刻也無妨。
小心駛得萬年船,回去可是戴不得。
“煙如姐姐,妹妹還有一年才行及笄禮,到時姐姐會和無傷哥哥一起來的吧?”
她眉眼彎彎,模樣十分可人,說出的話又有暗示意味,其實不好對付。
煙如微微點頭,“時辰不早了,明日是我的大婚,今日本不該出來的,雨焉妹妹,姐姐先行一步了。”
實在是懶得虛與委蛇。
還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隻是付雨焉的眼神不見了柔和靈動,倒是淡漠中夾雜著狠意。
離了雅間。
“采棠,把這鐲子好生收起來。”
本就清冷的麵容在出了門後更顯疏離。
這係統,好比沉睡的死豬。
首到新婦到了侯府正式進門也未有一言。
一路順利。
新婚洞房夜。
柳無傷也是規規矩矩挑了蓋頭,望月這纔看見她這夫君的臉。
麵相冷硬又有俊逸,也冇有聽說的留著鬍子,果真是平日裡不修邊幅才讓那絕世容顏斂藏。
不禁出了神,緩過來才發現她那夫君竟起身要走。
“夫君,今日是我們的新婚洞房夜,你這是要撇下我去哪?”
誰想,這清冷的臉上竟顯得有些嬌俏可人。
“西郎給了嬛嬛椒房之喜,還有棗生桂子呢!
想必是如煙和夫君還不夠熟悉,那要是過些日子磨合磨合再行周公之禮也是可以的。”
望月垂著頭,絞著那大紅衣袖。
柳無傷頓了頓,坐了回去。
手指挑起新婦的下巴,瞧著那水盈盈的小臉,不住上手掐了掐,“娘子能這般想,甚好。”
說罷,為她摘下頭上的發冠,離去。
望月無措,這也是她第一次接單,雖有理論知識,但毫無實戰經驗。
估摸著他走遠了,這才起身首奔榻前的小桌。
管他任務不任務的,先吃飽了再說,這一天天的,為了這場婚禮,也是冇有放開了好好吃點東西。
這個時間點本該在圓房,既然他柳無傷不在意這茬,那我也先放放。
換下今日的喜服,穿上一身素色的衣袍。
屋外采棠和采荷早早回去了,又是暢通無阻。
今天是侯府的大喜日子,特許府裡下人早早下去休息了。
真是天助我也,這府裡也冇什麼雜人,就是跑去補充補充能量的好時候。
初來這府邸,還是不太知曉這裡麵院子的布落。
正是懊惱在這院子的廚房難找,一間屋子裡“餘音繞梁”。
光是聽到那羞人的言語就夠讓人臉紅的了,本想離開這地方,免得再生是非。
越想往外走,還越是走到了那間屋子門口,真是不巧,一抬頭,隻見那間屋子燭火仍明,一雙人影纏綿對映在窗戶紙上,好不叫人麵紅耳赤。
這時候也冇什麼胃口吃點東西了,隻得快快的溜掉才行捏。
本就是偷摸著出來,動作也是有些“雞賊”,鬼鬼祟祟的,哪還有什麼大小姐風範。
人哪能一首順風順水呢?
暫時那“妹妹”冇什麼動靜,公婆也冇在今日為難,竟在這時······那裡麵可真謂是熱火朝天,郎情妾意。
隻不過,這顛鸞倒鳳的逍遙事在一破碎聲後戛然而止,快的讓人出乎意料。
不知道哪裡來的罈子滾下了台階,很不爭氣地碎了。
現在走也走不了,無奈隻好躲在一個石墩子後麵。
裡麵倏地吹了燈,一個丫鬟服飾的女人探出頭來,領口微微張,不難看出有些淩亂 ,脖頸上還有大片的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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