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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與幼差點以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回頭看他,如墜冰窖,“你說什麼?”
程京宴雙手插在口袋:“雖然他不一定看得上你這樣的,不過可以試試。
”
他居然真的想讓她去勾引程斯以!
林與幼還以為他那麼用力將她從程斯以身上拽開,是介意彆的男人碰了他的女人,結果!
林與幼心口冰火兩重天!
恨不得抽他一巴掌,也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為什麼會喜歡上他?!她還不如去喜歡那隻拉布拉多,反正都是狗!
她往前走了一步,踩中崴了的那隻腳,她疼得蹲了下去:“啊!”
程京宴確實冇想到她的腳真的崴到了,皺皺眉,走過去彎下腰檢視:“很嚴重?要去……啊!”
林與幼突然抬起頭,直接用堅硬的後腦勺撞向他高挺的鼻梁骨,程京宴立刻“噝”了一聲往後退幾步,捂著鼻子說不出話,連眼角都有了生理性眼淚。
“你……”
林與幼故意的,狗男人!
她無辜道:“不好意思啊宴總,我冇注意到你。
說起來,我這個腳傷,也是為了掩護你跟許枝梨纔會的,感覺挺嚴重的,真得去醫院看看,不過宴總日理萬機,我就不麻煩你了,我自己去醫院就行,你把藥費打到我卡上,三十萬。
”
“三十萬?”程京宴冷笑,“我把你這條腿砍了,讓醫院重新接,都用不了三十萬的醫藥費!”
林與幼抿唇:“你要是把我這條腿砍了,是用不了三十萬的醫藥費,但蹲上三年牢還是要的。
”
程京宴不想跟她說話了,把她丟在老宅前院,獨自上車,讓司機開車。
林與幼在他走後,表情徹底垮了下來,從身體到心理都感覺萬分疲憊,自己叫了網約車來接。
起初設置的目的地是金絲樓。
開了一段路後,林與幼又修改了目的地,去一傢俬立醫院。
醫院都是24小時營業,林與幼到醫院時,是晚上十點,她在醫院門口買了一些水果和餅乾,帶著進了醫院。
走廊上安安靜靜,隻有幾位護士值班。
她笑著打招呼:“今天輪到你們值班嗎?辛苦了,我買了一些水果和零食,大家餓了可以吃。
”
護士認得她:“林小姐,您來了,這麼晚還來看丟丟。
”接過她手裡的禮品,“您太客氣了,每次來都這麼破費。
”
林與幼彎唇:“應該的,我平時工作忙,不怎麼有時間來醫院,辛苦你們照顧丟丟了。
”
護士說:“丟丟今天跟隔壁病房的孩子玩得很開心,護工也照顧得很好,您不用擔心。
”
“那就好,我先進去看他。
”林與幼點點頭,去了病房。
新來的小護士看著她進去後,才小聲問:“她就是102號房的那個孩子的家屬?是他的什麼人啊?長得真漂亮,跟明星似的。
”
“是他的姐姐。
”
“姐姐?”護士驚訝,“年齡也差太多了吧,我還以為是她的孩子呢。
”
護士噓聲:“我們之前也懷疑過,畢竟她弟弟得的那個病,光是醫藥費,一期就得燒掉百來萬,年齡差距這麼大的姐弟很少有感情這麼深的,但戶口本上確實寫著他們是親姐弟……唉,誰知道呢,彆說了。
”
林與幼走向小床,小床上躺著一個隻有四歲的小男孩兒,他就是丟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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