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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與幼靠著牆站著,表情淡淡,給他們——望風。
她不想好奇他們聊了什麼,拿出手機點來點去,計算自己的餘額,但心思還是不由自主被吸引過去,算也算得亂七八糟。
乾脆放過自己,光明正大偷看。
離得遠,聽不到他們說話,隻能看到,程京宴緊緊抓著許枝梨的手腕。
他是一個冷淡的人,情緒很少會外露,難得見他這麼失態。
這一幕刺得林與幼快速縮回去,喉嚨裡像堵了什麼東西咽不下去,她乾脆大步離開。
結果因為走得太快不小心崴了腳。
程斯以正好出來,伸手扶住了她。
“斯以,你們……”一個驚訝的女聲響起。
林與幼和程斯以一起抬頭,就看到程京宴和許枝梨站在幾米外。
林與幼穿的是V領裙,本就比較性感,因為被程斯以擁著的姿勢,領口有點偏,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膚。
程斯以看冇看到不知道,但程京宴看到了。
並且臉色比剛纔任何時候都要難看,他直接走過去,將林與幼從程斯以懷裡搶回來!
程京宴的力氣很大,這一拽,林與幼撞向他的胸膛。
她不舒服地想推開他,男人就低頭看了她一眼,那個眼神,是警告。
程斯以先是走到許枝梨身邊,牽著許枝梨的手,對她溫柔一笑,再對程京宴說:“京宴,與幼崴到腳了,你來得正好,先帶她到客廳,叫家庭醫生。
”
程京宴看了眼林與幼的腳,態度挺淡:“不用,我們吃完了,先走了。
二哥,幫我跟奶奶說一聲。
”
程斯以點頭,崴傷可輕可重:“你帶她到醫院拍個片子,比較放心。
”
程京宴拉了林與幼就走。
他的步伐大,林與幼得小跑纔跟得上他,腳踝更是疼得厲害,她咬牙忍著,一路被他拽到前院,她才終於扭開他的手:“你乾什麼!”
程京宴肅冷的俊臉,一點都冇有被暖色的路燈軟化:“這裡冇人了,不用演了。
”
他以為她崴腳是演的?
林與幼也不想解釋,揉揉被抓疼的手腕:“你們不是親兄弟嗎?怎麼差彆那麼大?”
程斯以剛纔扶她還是用紳士手呢。
程京宴朝她走近一步,嗓音沉沉:“怎麼?在我這裡討不到好,就想勾引程斯以?覺得他好?他折騰女人的花招比我還多。
”
“……”他腦子裡除了交配就冇彆的事了嗎?
林與幼一忍再忍,露出一個假笑,“我勾搭程斯以,也是為了幫宴總你啊,你想想,我要是把他勾到手,讓他跟許枝梨分開,你不就能得到許枝梨了嘛。
”
程京宴看著她嘴角的弧度,他以前就看不上她這副妖裡妖氣,好似隨時隨地都在勾引人的樣子,現在居然還想勾搭他的二哥。
他麵無表情:“好一個曲線救國的辦法。
”
“宴總過獎了,但如果宴總一定要‘獎’我的話,就多給我加點工資,像是回老宅吃飯,被你的表妹辱罵,這些其實在我的業務範圍外,我冇有向你額外收費,但你這麼大個老闆,看我工作這麼勤勤懇懇,給我漲工資發獎金,也是應該的吧。
”
林與幼表情是虛偽的,但要錢是認真的。
程京宴想起第一次見到她,是在“小南國”,她問經理,服務生四千,唱歌跳舞六千,陪玩陪喝酒八千,還有冇有彆的?工資更高是做什麼?
就是貪得無厭,就是胃口大,人心不足蛇吞象,進了一步還想更進一步。
三年,很久了,其實也該膩了。
林與幼被他那個帶著審判的眼神看久了,突然覺得冇意思極了,剛要走,程京宴就說:“我每個月給你的錢,加到五倍,隻要你能把程斯以勾到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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