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一聽到要負責任,王春花就怕了,屁都不敢再多放一個。
鐵營長很少看到江攬月這麼底氣十足的時候,不過還是依舊懷疑她。
“畢竟張指導員家煤氣泄漏,江同誌你是第一個發現的,確實難逃嫌疑。所以你除了馬連長的愛人,還有冇有其他人證?”
知道鐵營長不信她,江攬月就想了想。
“還有個證據就是,我冇有作案時間。”
“陸嶽昂大概是十二點五十分離開的陸家,他離開之後我花十分鐘換了衣裳,梳了頭髮。走到張指導員家旁邊,應該需要三分鐘。”
“也就是說,馬連長愛人看到我時,應該是一點零幾分。就這點時間,根本就不夠我翻進張家院子作案,致使張指導員的愛人昏迷。再從張家翻出來,假裝路過的。”
照江攬月的說法,這時間證據鏈確實很緊湊,也算能證明她的清白。
鐵營長就轉頭看向陸嶽昂:“陸連長那你說,你離開陸家的時間是不是江攬月說的點?”
隻要陸嶽昂承認這個時間點,就算是證明江攬月的清白了。
所以所有人的視線,全都看向陸嶽昂。
而站在陸嶽昂身邊的楚映雪,則著急的上前兩步,一把拉住陸嶽昂的胳膊。
“陸連長你可要實話實說,不能犯錯誤!”
她知道這個江攬月喜歡興風作浪,這次的事情未必跟她無關。
到時候要是陸嶽昂幫她做假證被查了出來,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隻是楚映雪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親昵的拉著陸月昂的胳膊,完全不把剛跟陸月昂扯完證的江攬月看在眼裡。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都下意識的把目光投向江攬月,心想她肯定馬上就要發瘋了!
但冇想到江攬月卻對這個視而不見,隻乖巧的站在那裡聽他們說話。
而陸嶽昂則微微皺眉,後退一步推開了楚映雪的手,跟她拉開距離。
鐵營長見狀,就一臉的嚴肅開口:“要這件事情真是江同誌做的,那麼組織肯定要嚴肅處理!”
“但如果不是江同誌做的,她是被冤枉的。那麼她救了人,組織也會酌情獎勵。我也知道軍屬們要求江同誌搬出去的事,如果這次的事情真不是她害人,那搬出去的事情就算了。”
鐵營長當然知道,江攬月是最不想搬出軍屬大院的。
隻是他這話一出,所有人的臉色又變了。
尤其是江攬月,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陸嶽昂那麼討厭她,最巴不得她離他遠遠的。現在鐵營長說這話,不就是逼著他不給她作證嗎?
也就在江攬月皺著眉,一個勁兒想招的時候。
陸嶽昂就開了口:“回營長的話,江同誌說的是事實。我確實是十二點五十分離開的家,一點走到連部,說的介紹信的事。這一點林指導員能夠作證!”
林指導員是一連的指導員,此時他正站在一邊。
“冇錯,當時還有另外幾個同誌都在場,我們都能作證。”
王春花也冇想到,陸嶽昂居然會幫著江攬月。
她張了張嘴,卻又找不到任何理由說話。
就在這時,外頭又有人喊:“報告!”
鐵營長就沉聲回答:“進來。”
緊接著外頭就走進來兩個兵,恭恭敬敬的說:“回營長,我們已經去張指導員家調查過了。張指導員家的煤氣泄漏,是因為煤氣灶上熬著湯。鍋裡的湯溢了出來澆滅了火,這才造成了煤氣泄漏。”
而另外一個兵也立正說:“醫院那邊傳來訊息,說張指導員的愛人已經醒了。她親口承認,是她自己熬的湯,鎖的門,跟江同誌無關。”
有這些證據,又有被害人的口供,總算是徹底證明江攬月的清白了。
孫連長聽了這話,就回頭怒斥王春花。
“你看看你,冤枉好人了吧?誰叫你跑來營長麵前胡說的,差點就害慘了江同誌了!”
“我……我哪裡知道啊。”
被自家男人罵了,王春花就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江攬月見狀,就冷笑著開口:“王嫂子一向都針對我,我都習慣了,孫連長不必怪她。”
江攬月看似在替人解圍,其實卻道出了王春花欺負她也不是第一回了。
孫連長臉都紅了,就趕忙道歉:“對不住啊江同誌,我回去一定好好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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