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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雲霧山霍家彆墅。
盛雪憐穿著精緻的情趣睡衣,哼著歌對鏡梳妝。
她看著那張如同聖女白蓮一般又純又欲的臉,忍不住沾沾自喜:“男人不都喜歡我這種清純風嗎?今晚老公要回來,看我怎麼拿捏他。
等我懷上寶寶,那該死的野種就可以下地獄了!”
五年前雖然因為霍悔得到了霍太太的位置,但霍悔興許是生產的時候受到了刺激,自幼體弱多病,自閉,還有暴力傾向。
她之前為了讓霍家上下的人都討厭霍悔,好讓霍梟有意與她孕育一個新生命。
所以故意弄了一個超雄兒基因的診斷書,卻冇想到因此害了自己。
自閉症霍悔總是發病,霍梟為此分心,五年來都冇有跟她發生過關係。
如今霍悔更是不肯親近她,老太太也有意安排彆的女人再為霍梟生一個健康的孩子。
並且有意讓霍梟和她離婚,免得後續生下來的孩子都有超雄基因,讓人看霍家笑話。
“我必須努力懷上孩子,穩住自己的地位,證明自己冇有超雄基因!就算這賤種體內有超雄基因,也是盛泠鳶那個賤人體內自帶的超雄基因!跟我沒關係!”盛雪憐惡狠狠道,同時眼裡都是後悔。
早知道當初就不扯上超雄基因這句話了,否則也不至於守了五年的活寡!
忽然,門外傳來王媽高興的聲音:“太太,先生回來了!”
盛雪憐頓時滿臉笑容,高興地跑出門去往一樓看,果然見霍梟已經帶著孩子回來了。
盛雪憐坐著電梯下去,一臉愛意看向霍梟:“霍總,你先去洗澡吧,我來哄一鬨阿悔。
”
其實她和霍梟冇有領證,隻是外麵的人都認為他們已經領證,並認為她是霍太太。
但實際上,在霍梟出現的時候,她隻能稱霍梟為霍總,而這些下人也會在霍梟麵前稱她為盛小姐。
隻有在私底下時,她纔敢命令這些下人叫她夫人,叫霍梟先生,這樣才能滿足她已經是豪門貴婦的虛榮心。
就在盛雪憐伸手要去抱霍悔的時候,霍梟一把將霍悔摟在懷裡,對盛雪憐有些抗拒。
那麼多下人都看著呢,盛雪憐臉上閃過尷尬和難堪。
但她還是擠出笑容說:“你已經夠累了,這種小事就讓我來吧,而且之前好幾次不都是我把阿悔哄睡著的嗎?我是他的媽媽,我跟他親近,更有利於他的病情恢複啊,這可是醫生說的。
”
這番話讓霍梟冇有理由拒絕,於是隻能鬆開了摟住霍悔肩膀的手。
霍梟被人推著去沐浴之後,霍悔站在那裡,仍舊像個冷冰冰的木頭一樣,任由盛雪憐抱走。
盛雪憐抱著她回到房間之後,猛地將人摔在床上,抬起手就想一巴掌打過去。
但她下手向來冇輕冇重,生怕這一巴掌留下的痕跡會讓霍梟找到她虐待霍悔的痕跡。
因此,隻能一點點把五根手指收了回來,攥成拳頭。
“小賤種,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像你這種有病的窩囊廢,就應該去死!而不是活著拖累你爸爸不想生二胎!我們這個家都被你給毀了!”盛雪憐從桌上抓起一杯放了安眠藥的水,捏開霍悔的嘴,就直接給他灌進去。
按照以往的經驗,安眠藥喝下去之後不到十分鐘,霍悔就能睡著。
在那之後,就是她用針狠狠紮霍悔的時候了!
卻不想這一次非常不順利,霍悔居然把灌在嘴裡的安眠水噴在了她臉上,還直接一抓,朝她眼睛戳去。
“啊!我的眼睛!”盛雪憐慘叫,多想肆無忌憚地罵這小賤種,但霍梟還在呢,她必須維護自己的形象。
因此隻能忍著眼睛的劇痛,一臉狼狽的衝出去,想要把這賤種抓回來,狠狠用針紮得他鬼叫狼嚎!
卻不想出門後發現,這賤種居然死死抱住了霍梟的大腿。
霍梟身上的衣服已經敞開,露出了誘人的八塊腹肌。
看得出來是準備沐浴了,卻聽到動靜,所以他往這邊來了。
“怎麼回事?”霍梟語氣陰鷙,顯然對盛雪憐的表現很不滿意。
盛雪憐先是一愣,隨後鬆開了捂住眼睛的手,狠狠打自己的臉。
最後跪倒在地上,她一臉絕望狼狽道:“霍總,我該怎麼辦……阿悔他有超雄基因,我這個新手媽媽又無能,這才讓他忽然戳了我的眼睛。
你不要怪他,他隻是個孩子啊!他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怪他的,誰讓我隻有他這麼一個兒子呢!”
因為霍悔自閉不會說話,所以全都憑盛雪憐這張嘴說了算。
霍梟心情猛地陷入深淵,很是沉重,對盛雪憐更是愧疚。
但他卻敏銳察覺霍悔正在磨牙,他對盛雪憐很是牴觸。
天底下所有的自閉症,難道都對媽媽是這樣牴觸的狀態嗎?
或許,他應該讓他們母子分開,這或許對霍悔的病情更有好處。
於是霍梟冷聲道:“我會讓私人醫生好好給你看看眼睛的,以後阿悔就不用你帶了。
”
什麼?不讓她帶了?
這怎麼能行!
那以後她豈不是更冇機會,藉著這小野種去見霍梟了?
那她還怎麼懷孕,還怎麼保住霍太太的位置?!
盛雪憐心頭更恨,卻無可奈何,隻能衝過去跪在霍梟麵前,哭的聲淚俱下:“霍總,我知道這個孩子得了這樣的病,你是怪我的。
可當初我也不知道,那一夜之後就會懷上這個孩子呀……”
說這樣的話,無非就是想讓霍梟愧疚。
如果不是霍梟強暴了她,怎麼會有這麼一個畸形產物出生呢?
霍梟的眼神瞬間陰沉,臉色也難看很多。
幾乎每次盛雪憐提及這件事,他都會有這種反應,像是在極力壓抑著心裡的憤怒。
盛雪憐見他有鬆動的跡象,又立刻大哭大嚎:“霍總,這孩子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帶大的。
我整天已經見不到你,在這裡的日子過得很艱難。
要是再冇有他,那我就隻能去死了!”
說話間,她主動展示了雙手上的各種割腕的痕跡。
霍梟眼神變得更加厭惡,卻隻能妥協,最後冷聲道:“以後霍悔跟我睡,我會每天回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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