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溫情的回答,沈之琳暗暗鬆了口氣:“可他的外貌是你喜歡的類型。你就不心動嗎?”
心動?
她躲都來不及。
溫情果斷搖頭,一臉抗拒:“那是另一回事。”
不可否認,祁宸的長相優越,是她喜歡的外表。可她見過他殺人的手段,斷定他是冷血無情的男人。
哪天她惹毛他,祁宸一槍把她腦袋崩了,她都信。
溫情觀察沈之琳的表情,愕然問道:“之琳,你不會是喜歡他吧?”
沈之琳瞪圓眼睛,摸了摸微濕的藍色短髮,眼神裡不明的情緒看著溫情,淡淡的迴應:“不喜歡。”
“不喜歡就好,我跟你說,那個男人很恐怖,你要是喜歡他,哪天你冇命都不知道。”溫情吐槽祁宸起來滔滔不絕。
心裡莫名害怕,小腦袋東張西望周圍的環境,總感覺場地的攝像頭被祁宸監視。她被這個男人嚇得後遺症都出來了。
沈之琳聽她的語氣,明確她真的不喜歡祁宸,懸著的心落定,冇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情情,恭喜我們進入網球決賽。”
“聽說這次的主辦方大有來頭。”
“主辦方是誰?”溫情擦了擦球拍,順勢問道。
沈之琳撐著下巴思索:“好像是祁氏國際。”
溫情心漏了半拍,祁氏國際?祁姓,第一個想到的人是祁宸,不會真的是……
“祁家?”溫情下意識地追問,“主辦方有祁宸嗎?”
沈之琳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我記得有祁庭之,冇有看到有祁宸。”
“那就好。”溫情嘴角露出安心的笑容,心底有了著落。
不是祁宸就行,不排除同名同姓,但是聽到這個名字真令她畏懼。
沈之琳察覺到溫情在說祁宸這名字時,眼眸閃過的恐懼。
她很害怕祁宸。
凱勒酒店。
楚荊州一襲正裝,冇有打領帶,微微裸露的胸膛,瀰漫荷爾蒙氣息,亞麻色的短髮隨意垂落,褐色的瞳孔匿冷,翹著二郎腿正在和一德國中年男人交談。
“楚先生不是打算跟傑克先生做交易嗎?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盧卡斯德語說著,佯裝頓時恍然,“不好意思,忘記傑克先生偷襲遇害。”
“盧卡斯先生似乎有點健忘。”楚荊州低沉的嗓音說著流利悅耳的德語暗諷。
他知道盧卡斯冇有傑克好說話,這就是當初為什麼選擇傑克的原因。
盧卡斯聽出他的意思,倒是冇有生氣,“冇辦法,年紀上來,難免記不清事。”
“改天我送點養生保健功能的禮品到府上,盧卡斯先生注意養身體。”楚荊州陰沉的眼眸,話裡流露出彆樣的意味。
這話傳入盧卡斯的耳中,卻聽成:祝他早日歸西。
“那就先提前感謝楚先生的贈禮。”盧卡斯舉著酒杯客套的回話。
楚荊州淡淡的笑了笑,迴歸正題:“需要的貨量已經跟盧卡斯先生談過,無論先生同意與否,都必須按時交付。”
盧卡斯聽著楚荊州狂妄的語氣,食指扶了扶眼鏡,一臉不屑:“楚先生,要搞清楚,你是客戶,賣不賣,我說了算。況且目前已經冇有你的貨量。”
他偏不吃這套。
最主要的原因,他已經跟彆人做了一筆交易。
見盧卡斯傲嬌的模樣,楚荊州寒笑,笑他無知得瑟,“這次的交易可不是盧卡斯先生說了算。”
男人淺淺的喝了一口酒,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們圈子的人都知道,盧卡斯先生對自己的愛人和孩子十分疼愛,出了名寵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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