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手機被隨意丟在桌麵。指尖的煙漸漸燃儘,菸灰落下無儘的孤寂……
溫情這幾天發現祁宸的房間門一直緊閉著,他貌似已經離開了。
這幾天一直跟他待在一起,冇有招呼的離開,讓她有些不習慣。
低眸看了眼膝蓋和手腕的傷,已經痊癒,不知道祁宸的手臂上的傷好了冇有。
冇再多想,溫情換了身裝備準備去網球場。
楚荊州這幾天正為訓練營二支部基地的軍火進貨發愁。傑克去世,他隻能另尋他人。
男人坐在前院,一身休閒的家居服,亞麻色的短髮沐浴在陽光下,額前的碎髮隨風拂過眼尾的淚痣。
溫情身著輕盈舒適的運動裝,揹著網球拍,瞧見楚荊州正在悠然的在陽光下喝茶。
“哥哥!”溫情柔聲喊道。
隨聲望去,楚荊州見溫情清純活力的裝扮微怔,隨即從椅子站起身,走到女孩跟前,問:“去打球?”
“對呀,月底有決賽,約了同學去打球。”溫情仰著不施粉黛的小臉,熱情邀請,“哥哥,要不要跟我一起?”
楚荊州盯著她這張清純美好的笑容,心情舒暢,可想到祁宸似乎對她起歪心思,心裡頓時不是滋味。
“我還有事要處理,不能陪你。”
話落,他還不忘叮囑,“記得帶幾位保鏢跟著。”
溫情會心一笑:“知道了,哥哥。”
她輕輕靠在楚荊州胸前,輕柔的拍了拍他的後背,細心道:“你要注意休息,不要太過於勞累。”
這幾天看到哥哥的書房的燈徹夜亮著,擔心他熬夜太多猝死。
哥哥是她唯一的親人了。
聞言,楚荊州眸色忽閃,心漸漸萌生暖意,嘴角勾起弧度,迴應式的揉了揉懷裡女孩的腦袋,“知道。”
拿命養的妹妹長大了,懂得關心他,這種感覺很微妙。
溫情感受到楚荊州的迴應,從他的胸前抬起頭,含笑招呼:“哥哥,我要出門了。”
“注意安全。”楚荊州目送她離開。
溫情衝他擺手,清晨的陽光灑在她的身上,流露無限的溫暖和美好。
纖細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楚荊州漸漸地斂起笑意,轉身上樓換了身衣服。
A市國際網球館。
溫情和沈之琳在球館打了一個小時,倆人酣暢淋漓,汗水浸濕後背。
倆人氣喘籲籲的坐在椅子上休息,仰頭飲水,拿起毛巾擦掉汗水,瞬間清爽多了。
沈之琳轉頭看向臉頰熱粉的溫情,聊起了天,話裡藏著擔憂:“上次在會所,冇看到你回來,我以為你出事了。”
回想起那天非常不愉快的事情,溫情還是有些後怕。第一次被人迷暈關在玻璃房裡,差點在公共場合一絲不掛……
“碰巧遇到熟人,聊了很久。”她在賭場碰到祁宸,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那天挺晚的,我看到兩個男人跟你一起……”
溫情微愣,兩個男人,祁宸和亞當。
“他們是我哥哥的朋友,剛好在會所碰麵。不好意思,忘記告訴你不回去了。”溫情輕聲解釋。
沈之琳莞爾一笑繼續道:“我注意到那個黑色頭髮的男人目光一直在你身上,我以為他是你男朋友。”
髮色是黑的?
是祁宸,他怎麼會一直盯著她,明明恨不得逗她掉眼淚,他才舒心。
“冇有的事,那種類型的男人我不喜歡。”
儘管祁宸的擁有一副極其完美的皮囊,可他的脾氣古怪,總是陰晴不定,行事狠決暴力。
她想著未來的另一半應該是喜歡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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