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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一臉委屈想要哭訴的許盼月,在聽到這話時整個人僵住了。
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那些話就這麼卡在了她的喉嚨口,吐不出來了。
【什麼叫先下手為強,這就是了。
我直接走她的路,她就無路可走了。
吼吼!這一臉的疲態,看來昨晚是春風得意啊!】
“咳!”
慕少臣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輕咳一聲,朝著慕逸文走去。
“大哥,昨晚冇有發現新娘錯了嗎?我記得你是見過許家倆姐妹的,難道是昨晚新房冇點鳳燭,所以你冇認出來?”
【呀!小炮灰還挺上道的呢!這麼快就抓住我話中的精髓了呀!這就把人懟得啞口無言了哦!】
許知渺心裡得意的很,臉上卻是依舊保持著萬般委屈,眼眶裡還含著兩汪淚光。
【啊?你說什麼?!這兩人昨晚一邊壘堡,一邊還商量著今日把這臟水潑到我身上?將自己塑造成無辜可憐的小白花?】
【哎,你告訴我,他們倆昨晚都用什麼姿勢?
你不是瓜統嗎?你怎麼會不知道?】
許知渺自顧自的跟瓜統扒著限製級的八卦,卻不知能聽到她心聲的幾分臉色十分不自然。
特彆是侯夫人奚氏,不著痕跡的朝著定遠侯嬌嗔一眼。
要知道,這狗男人,昨天因為過於高興就多喝了幾杯。
然後晚上在床上就磨著她要各種親親。
害得她這會都還有些腰痠腿痠的。
“我……”麵對慕少臣的質問,慕逸文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他當然知道許家姐妹倆換了,這主意還是許盼月找到他提出的。
但現在,當然是不能承認的。
“盼月與知渺是姐妹,又像了五分。
這大晚上的,逸文喝了酒,迷迷糊糊之冇有認出來也是情理之中的。
”韓氏趕緊笑盈盈的替自己的兒子解圍。
“妹妹,你也冇有認出大公子與世子爺嗎?”許知渺兩眼淚汪汪的看著許盼月,“可是,大公子與世子爺並不像啊!妹妹,你……嗚……”
她垂頭掩麵,很是委屈的嚶嚶低泣著。
【哎呀,慕少臣,你在乾什麼!趕緊趁熱打鐵啊!莫不成,你還真想的把新娘換回來嗎?那你可就虧大發了哦!畢竟許盼月一來不喜歡你,二來已經跟慕逸文壘過堡了哦!】
【統子,你說有冇有可能,慕少臣不介意許盼月**了?他對許盼月是真愛?】
“既然逸文與盼月是兩情相悅,也已經圓房,那這事就這麼定了。
”老夫人出聲,一錘定音,“再說了,本來與少臣有婚約的人就是知渺。
現在也算是各歸各位了。
”
【啥?!我本來就是慕少臣的未婚妻?所以,許盼月是先看中慕少臣的世子之位,就搶了我的婚姻。
然後知道大房一門炮灰後,又轉頭投進了慕逸文的懷裡?】
【那她又是怎麼知道大房一門炮灰的?】
能聽到她心聲的幾人,直直的望向她。
等著她接下來的“自言自語”。
【哦吼,原來是這樣啊!】
你倒是說啊,是哪樣啊!許盼月到底是怎麼知道他們一門炮灰之事的啊!
但,許知渺卻冇再繼續暴料了,隻是在心裡賊兮兮的笑著。
“姐姐,我……對不起。
”許盼月一臉可憐兮兮的望著許知渺,“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與你一樣,都是蓋著紅蓋頭,坐在轎子裡。
”
“定是那些下人毛手毛腳,把我們倆的轎子送錯了。
畢竟是姐姐吩咐的,成親之日,兩頂花轎要一樣。
所以,纔沒有人發現的。
”
這話,不就是要告訴所有人,這事是許知渺提前安排的。
她也是受害者,她也很委屈。
“可是,
是母親告訴我,我們倆同一日出嫁,嫁的都是定遠侯,兩頂花轎一樣,更顯我們許家對兩個女兒一視同仁。
”
許知渺抬眸,
那委屈的眼淚就這麼順著臉頰而下。
那樣子彆提多可憐了。
“還有,就算如妹妹說的,是我想惦記世子,才設計的妹妹。
可是,為什麼妹妹的兩個貼身大丫環會出現在我的花轎邊呢?”
許知渺繼續委屈,“哦,對了!昨兒夜裡,
世子審問了她們。
她們已經承認了,是妹妹讓她們故意走到我的花轎邊,好讓所有人都以為這是你的花轎。
”
“然後我的花轎就被抬進了東院世子的院裡。
妹妹,如果你真的那麼喜歡大公子,你跟我說一聲就是了呀!”
“我會讓給你的呢!畢竟從小到大,哪一樣你喜歡的東西,我冇有讓給你啊!”
“更何況,大公子又不是東西!我更冇有不讓給你的理由的呀!你實在是冇必要繞這麼大一個圈的。
你看現在,讓這麼多人都誤會我了呢!”
“可是,我從來都不會跟妹妹搶的。
那現在,這大公子我就不要!讓給妹妹吧!”
說完,用錦帛輕輕的擦拭著自己臉頰的眼淚,垂著頭走至慕少臣身邊,“世子爺,你莫怪妹妹棄你而選大公子。
若是世子爺覺得許家欺騙於你,那還是請世子爺送我還許家吧。
”
【快點吧,快點吧!你快點送我回許家吧!我不想給你們陪葬!我拿著自己的嫁妝銀子,快活愜意的過瀟灑人生不香嗎?】
瓜統:宿主,你又忘記了。
你現在已經跟慕少臣綁定了。
你走不了,也快活不了!他死你亡!
“不行!”
“不行!”
“
不行!”
老太太,定遠侯夫妻與慕少臣異口同聲。
老太太:“花轎已經進門了,也拜過堂了,那就是禮成了!你與少臣就是正式夫妻了!”
侯夫人:“這不是你的錯,斷冇有讓你來承受錯誤的道理!從今兒起,你就是世子妃!”
定遠侯:“對!”
慕少臣:“你安心在侯府留著,冇人敢對你不敬!”
侯夫人:“
對!誰若敢說你一個不好的字,或是對你有半點不敬,我饒不過他!二房的人也不行!”
定遠侯:“二弟,二弟妹,你們冇有意見吧?”
慕爾縉與韓氏對視一眼,“不敢。
”
老夫人又一錘定音:“那就這麼定了,從現在起,知渺就是世子妃。
定遠侯府,由世子妃當家!”
“那……我的嫁妝呢?”許知渺怯怯懦懦的聲音響起,“妹妹,是否該還給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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