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你又何必如此執著呢?
這可是陛下親自下旨賜婚啊!
再說了,日後就算方皖嫁入我們府中,你們也是分主東西兩院的。
她根本就無心與你爭奪掌管家中事務的權力。
萱萱,其實你所重視的東西,她壓根兒就不放在眼裡。”
聽到這話,宋萱萱猛地抬起頭,眼神堅定地首視著江淮,反問道:“你真以為我貪戀這所謂的掌家之權嗎?”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悲憤和失望。
軍府的家,可不好當啊,光老夫人每個月吃丹神醫的藥,便要幾十兩銀子,其他人的吃穿用度有,人情往來,樣樣都少不了銀子。
將軍府如今隻是一個徒有其表的空架子罷了。
在過去的一年裡,她己經用自己豐厚的嫁妝銀錢填補了其中的許多空缺,但最終卻得到如此令人心寒的回報。
江淮終於失去了所有的耐性,他冷漠地道:“好了,不必再同你多費口舌。
我隻需告知你一聲即可,無論你是否同意,都無法改變這個結局。”
說完,他便毫不留戀地轉身離去,留下宋萱萱獨自一人麵對這殘酷的現實。
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宋萱萱心中愈發覺得可笑和諷刺。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當初滿懷期待嫁入將軍府,竟會落得這般下場。
“姑娘……”寶珠站在一旁,默默地流著眼淚,替自家主子感到委屈不平,“姑爺這般欺負人,真是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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