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舒拿出手機說:“我給思齊打個電話。”
桑久激動的從床上坐起來,按住她的手說:“不要,不要給傅思齊打電話。”
許舒狐疑的說:“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桑久說不出話來。
她這會兒要是跟許舒說,她跟傅思齊分手了,許舒能大義滅親。
許舒看出不對。著急的說:“你們是不是吵架了?為什麼?誰的錯?”
又沉下臉教訓桑久:“我就知道你這麼作,早晚得給人作的不耐煩。”
桑久忍著頭疼,掩飾的說:“冇有,就是他最近不是在準備畢業論文麼,而且好像也要學習接手一些他們家的產業。他事情也多,你就彆去煩他了。”
許舒還是不相信,桑久說:“男人不是應該要以事業為重麼?你就彆讓他分心了,我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已經在退燒了。”
許舒覺得桑久說的也有道理,重新坐回到床上,臉上有了些笑意,說:“那你幫媽媽跟思齊說,讓他幫忙在水天一色定個包廂。”
桑久:“咱們自己不也能定?”
許舒:“那不一樣,我說的是水天一色那個天字號包廂,一般人怎麼訂的到?”
桑久頭疼的說:“那個包廂傅家人自己都不太拿來接待客人的吧?裡頭都是些古董。你要那個包廂做什麼?”
許舒有些不自然的說:“那不是媽媽跟人打牌,把話都吹出去了嘛?那些阿姨們都說要去見見世麵,人家都知道你是傅思齊的女朋友,傅思齊又是傅家的長孫,他早晚是要接手傅家的。水天一色不是他們傅家自家的產業?給未來丈母孃用用怎麼了。”
桑久無語:“她們明顯就是故意那麼說的,這是吃力不討好的事。那包廂有什麼好的?到時候再碰壞點東西,賠都賠死了。”
許舒不高興了:“他們家還能讓我們賠不成?而且,聽說那個包廂的視野特彆好,水天一色這個名字就是因為這個包廂取的。媽媽也知道人家是故意的,但媽媽也要麵子的。”
桑久還想說話,許舒不耐煩的說:“就這麼點小事他傅思齊都不願意辦的話,還怎麼做我女婿?久久,你要是不願意開這個口,媽媽自己去說。”
桑久心想,人家本來就不可能當你女婿了。
心裡煩躁起來。
但隻能先敷衍過去:“知道了。”
打發完了許舒,桑久又睡了會兒。後來傭人給她送了晚餐上來,桑久吃了些,又迷迷糊糊的睡了。
可能是白天睡得太多了,桑久淩晨三點多就醒了。
她刷了會兒手機,看了眼手機螢幕上方的時間。
不自覺的換成柏林時間。
這會兒傅無聲那邊應該是晚上九點多。
桑久心裡記掛著訂包廂的事。就睡不著了。
她本來是打算先瞞著許舒自己跟傅思齊已經分手的。
因為傅思齊那邊好像還抱有一些希望,要是被她媽知道了,肯定又會勸她一番,桑久覺得這又是件頭疼的事。
但是包廂也不能不訂,不然她媽肯定會自己打電話給傅思齊。
桑久從床上爬起來,靠坐在床頭,心想。
其實傅無聲也是傅家人,按照他在傅家的地位,定個包廂應該不成問題。
但是桑久也不太想去求他。
總覺得有些拉不下臉來。
但是傅思齊那邊就更開不了口了。
桑久心裡天人交戰了一會兒,還是撥了傅無聲的電話。
她在心裡安慰自己。
她跟傅思齊分手這件事,傅無聲占了主要因素,他應該要負責。要他幫點忙,也不算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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