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白的饅頭,那麼大,咬一口肯定甜滋滋的吧?
真想吃啊……
很快,景飛鳶和景尋鶴就將一千二百個饅頭分完了。
後麵板車裡,還剩下八百個。
景飛鳶看向角落裡那些流民,大聲說——
“我知道昨晚有很多人都想跟著我去幫忙,隻是我要不了那麼多人,纔沒挑上你們。為了感謝你們的熱心腸,我多帶了些饅頭來,你們可以來領一個稍稍填一填肚子。”
角落裡的流民聽到這話,同時愣住。
下一刻他們反應過來,驚喜地起身奔向景飛鳶!
景飛鳶和景尋鶴讓夥計幫著維持秩序,讓流民們排好隊,挨個發饅頭。
流民拿了饅頭,紛紛彎腰行禮道謝。
“多謝景小姐!”
“景小姐您慈悲,您是大好人,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謝謝景小姐!”
景飛鳶含笑點頭。
剩餘的八百個饅頭,總算是將這些流民全部發了個遍,冇有落下誰。
到最後筐子裡還剩下了幾十個。
景飛鳶和景尋鶴挑了幾十個老弱病殘送出去了。
徹底送完,景飛鳶跟景尋鶴就帶著兩個夥計和陳叔往白雲山走去。
白雲觀。
景飛鳶領著人剛走入道觀裡,迎麵就走來幾個年輕的小道士。
他們本來笑臉迎人,可是看到景飛鳶的臉,幾個小道士愣了愣,同時垮下了臉。
他們伸手攔住景飛鳶的去路,“你不能進去。”
景飛鳶看著冷漠的小道士,隱隱猜到了七八分。
一定是昨晚那些人闖入趙家院子發現趙錢氏偷人,趙靈傑為保護趙錢氏的清白,當眾汙衊了她。
她麵不改色,禮貌問道,“幾位小道長為何不許我進去?”
幾個道士厭惡地看了一眼她,“道觀清淨之地,容不得醃臢汙穢進入。”
景尋鶴一聽這話就要跳腳,景飛鳶伸手攔住他。
景飛鳶看著小道士,“幾位小道長這是何意?我景飛鳶行得正坐得端,醃臢汙穢之事,我生平從未做過。”
幾個小道士氣急了,“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不知廉恥的人!昨晚你在那房裡做的醜事被那麼多人撞見了,你還好意思說你行得正坐得端?”
景飛鳶莞爾,“果然如此,是趙靈傑當眾汙衊我了吧?”
她問幾個小道士,“幾位可曾進屋,親眼看見那屋裡的女子是我景飛鳶?你們恐怕隻是聽趙靈傑說,並未親眼得見吧?畢竟,那床上的婦人,根本就不是我。”
幾個小道士一聽,愣住了。
他們懵逼望著景飛鳶,“你這是什麼意思?”
景飛鳶不想留下任何汙名,她耐著性子解釋。
“幾位小道長有所不知,我夫君趙靈傑生來天閹不舉,我婆婆為了遮掩此事,昨晚便想給我服用那下三濫的藥將我扔給那兩個乞丐。我看穿了她的意圖,翻窗跑了,她留在房裡自食惡果,所以你們撞破那醜事時,床上之人是我婆婆,並非是我。”
“昨晚我翻窗離開以後就下了山,我是獨自一人抵達城牆門口的,我還叫了八十個流民跟我一起去了虎頭山,那些流民可為我作證,城門口的官兵也可為我作證。”
她對三個小道士笑道,“你們昨晚就冇人奇怪麼,我們來時是我婆婆、我、我夫君、還有嬤嬤,一共四人,為何他們離開的時候隻有三人了?你們昨晚誰看到我婆婆了?”
幾個小道士瞪大眼睛,徹底傻掉了。
竟然……
竟然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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