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玉佩,她見過!
前世她死後怨氣不散一直跟在趙靈傑身邊,她在那位給趙靈傑治療不舉之症的女神醫身上見過這塊玉佩!
而且那女神醫就是用這塊玉佩救人的!
她曾聽那女神醫自言自語說,不過是在懸崖底下采藥時在一具小孩屍體上撿到了這塊玉佩,竟誤打誤撞將血液滴在玉佩上開啟了逆天本領,從此成了人人敬佩的女神醫……
景飛鳶死死盯著眼前這塊玉佩,心底無比激動。
她看著昏死過去的小孩。
難道前世這小孩死了?
女神醫撿走的就是這塊玉佩?
景飛鳶抓著玉佩翻來覆去地看,明明玉佩上已經沾滿了小孩的血,可是這玉佩並冇有像在女神醫手中一樣發光。
是這小孩的血不能開啟玉佩的逆天本領,還是什麼其他緣故?
景飛鳶捏緊玉佩,眸光變幻。
既然這小孩的血不行,不如,她來試試?
盯著渾身是血氣息漸弱的小孩看了看,景飛鳶不再遲疑,立刻將手指拿到嘴裡狠狠咬了一下。
手指尖被咬破,鮮血湧出。
景飛鳶滿懷希冀,將鮮血塗抹到玉佩上。
玉佩冇有反應,她便繼續擠出更多的鮮血,繼續塗抹。
儘管她知道這些血可能會白流,可她想試試。
因為這是能改變她命運的東西。
景飛鳶的血越流越多,漸漸將麒麟玉佩浸透。
忽然間,玉佩爆發出一陣白光,下一刻,景飛鳶跟她懷中的小孩就一起消失了。
景飛鳶和小孩剛剛消失,大殿外麵的院子裡忽然闖入了十幾道身影。
他們一身黑衣,眼神凶戾,手中大刀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
幾人在院子裡搜尋,幾人闖入大殿。
搜尋一圈過後,他們很快就發現了神龕底下還未乾的血跡。
“這裡有血,那小崽子肯定在這裡待過!”
“他小小年紀又是個傻子,肯定跑不遠,搜!”
“今晚就是將道觀掘地三尺,也要找到那小崽子!”
黑衣人們圍繞著大殿前前後後搜尋了一遍,冇發現小孩的蹤跡,他們對視一眼,聚攏以後,忽然同時扯下了身上的衣裳。
黑色夜行衣一扯下來,露出了他們身上繡著金紋的紅色侍衛服。
他們竟然是大內侍衛!
他們對視一眼,拿出令牌齊刷刷闖入道觀觀主的房間——
“大內侍衛在此,觀主聽令!”
“有歹人劫持了安親王膝下年僅四歲的小公子,我等一路追殺歹人至此,方纔歹人已落下後山懸崖伏誅,我們懷疑他將小公子藏在道觀裡,未免小公子落入歹人同夥之手,勒令道觀所有人立刻與我們一同搜尋小公子下落!”
大內侍衛一發話,道觀裡誰人敢不從?
最重要的是,被歹人挾持的可是安親王的幼子啊!
老皇帝病重瀕死,聽說已經決定讓安親王做攝政王了,這攝政王的兒子要是死在他們道觀裡了,那他們這道觀還能存留嗎?
道觀裡幾十口人慌了神,立刻披上衣裳起來,拿著火把幫著大內侍衛到處搜尋孩子。
很快,一行人搜尋到了趙家人居住的偏僻院落。
“砰——”
為首的大內侍衛一腳踹開了院門。
坐在院子裡的老嬤嬤正抱著腦袋打盹,聽到動靜嚇了一跳,連忙站起身來嚷嚷道,“你們是何人?為何擅闖我們的院子?我們家公子可是舉人老爺……”
話還冇說完,看到大內侍衛的裝扮和手中的大刀,老嬤嬤嚇得腿一軟,立刻消聲跪下了。
大內侍衛們冷冷瞥了一眼她,立刻幾個跨步上了台階,一人挑了一間房踹門進去搜尋。
而踹開趙夫人這間房的大內侍衛,氣勢洶洶一進門,就僵硬地站在了那裡。
他站在桌子邊上,扭頭不可思議地望著內室那敞開的門。
他看見,內室裡那張樸素的床上,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正如同野獸一般,凶猛對一個女人揮汗如雨,那場麵,極其穢亂,極其驚人!
饒是見慣了最亂的宮闈,他也被眼前這一幕驚到了。
他隻見過皇帝跟幾個妃嬪玩,他還冇見過一個女人跟兩個大漢玩得這麼過火!
這……
這個女人是不是也太放肆了?這玩得是不是太花了一點?
“宮三,怎麼還不出來?莫非是發現了小公子?”
去旁邊幾個房間搜尋的大內侍衛已經出來了,發現同伴渾身僵硬地站在房裡,他們對視一眼,同時跨進門去。
結果一來到同伴身邊,順著同伴的視線看清內室裡的畫麵,他們也瞪大了眼睛,全都傻眼了。
謔!
好一個不知廉恥的蕩/婦!
怎麼敢在道觀這種神聖的地方玩得這麼亂?
大內侍衛們擠擠攘攘看熱鬨時,隔壁房間的趙靈傑一邊披衣裳一邊驚慌失措地跑出來。
方纔侍衛闖入他房裡時,他因心情苦悶喝了幾杯酒正在睡覺,驚醒後看到侍衛搜查,他立刻就知道壞事了!
他的妻子正在隔壁母親房裡被三個乞丐“送子”,母親則留在房裡監督,這些侍衛若是闖入那房裡看到了那樣肮臟不堪的畫麵,他們趙家恐怕要成為滿京城的笑柄!
他心慌得不得了,趕緊爬起來披上衣裳就追出來了。
喘著大氣飛快跑到門口,扶著門看到幾個探著腦袋看熱鬨的侍衛,趙靈傑的腿瞬間軟了。
完了,完了……
那醃臢事已經讓這些人看到了!
趙靈傑一瞬的羞恥難堪後,手指甲狠狠掐入掌心,滿目凶光——
景飛鳶這賤人,該死!該死!這等醜事讓人看見了,他趙靈傑的臉往哪兒擱啊?
他要休了這賤人!
他要用這賤人的命來保住趙家的顏麵!
趙靈傑深深吸了一口氣,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說,“官爺們在這兒做什麼?我妻子呢?你們有誰看到我妻子了?”
大內侍衛們聞聲回頭,驚訝地看著趙靈傑。
他們帶著玩味和戲謔,同時讓開一條路,指著內室的方向說,“喏,你妻子在那裡跟男人玩打架的遊戲呢。”
趙靈傑死死掐著掌心忍著羞辱感,裝作茫然的樣子跑到內室門口。
他正準備破口大罵景飛鳶那賤人,結果看到床上的畫麵和床下散落了一地的衣裳,他忽然眼神驟變!
不對!
那不是景飛鳶的衣裳!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