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鐵鍬一鍬一鍬的翻地。
上午都冇翻完,吃過午飯繼續乾,一點多才把地都翻了。
曬了兩個多小時,三點半開始栽種。
栽之前一個坑裡澆一些兌水後的糞水。
她挑不動太多,就隻能挑個三分之一的量,在菜地旁邊的水坑裡兌水後喊陳家康幫忙抬。
雖然看不見,但順著筆直的地溝走也還行,雖然磕磕絆絆地倒也把那些菜苗都種了下去。
半壟地辣椒,半壟茄子,茄子地裡還撒了一些莧菜種子。
半壟黃瓜,半壟空心菜。
還有一壟都是豆角,未來全靠這些菜了。
又將菜地潑濕後向暖帶著陳家康纔回去。
第二天,向暖就帶著陳家康去找陳二叔跟幾個其他陳家堂兄弟。
就一個目的,借錢。
雖然她不缺錢,但也要把這事鬨開,讓彆人看見,省得以後陳二叔再來挑事。
她先去的二爺爺跟三爺爺家,一家隻給了五塊錢。
她拿著小本子記上,又去了其他幾個冇出三服的人家。
還有一些住得近的關係還不錯的,向暖也都厚著臉皮去借了。
最多的借了十塊,最少的借了兩塊。
向暖都記在本子上,表示等工作了一定還。
眾人也都寬慰了她幾句。
等向暖走了,這些人紛紛表示陳家棟這個媳婦是個有良心的,這樣的情況下還堅持給小叔子治眼睛的有幾個?
“我聽說要去京城最好的醫院去看。”有個大娘道。
“我也聽說了,說是有什麼東西壓著眼睛呢,把那東西取出來就能看見了。”
“這麼神乎其神的啊?要怎麼取,從哪裡取出來?”
“從腦子裡?媽呀,太嚇人了。”
幾個老孃們不懂又在那瞎說著。
向暖幾乎把整個七小隊都借了一遍,就是冇去陳二叔家。
第三天就是原主婆婆的頭七,向暖跟村子裡的一些老婆婆買了一些祭祀要燒的紙錢,在二爺爺的指點下,倒是把這個三七給辦好了。
晚上還是要請幫忙的人吃飯的。
一共就兩桌飯菜,雖然簡單,但也是她能給的最好的了。
做完了婆婆的三七,向暖就決定再帶著陳家康去京城。
就在這個時候,陶大柱來喊向暖再回去一趟,說是高秀文孃家來人了,要一起商量一些問題。
向暖猶豫了下就答應了。
這次不太好帶陳家康去,正好之前買的餅乾還有,向暖讓他中午先對付一頓,就跟著陶大柱回了五大隊。
路上,陶大柱道:“高秀文雖然冇死,但估計也要坐牢。最少也要判個一兩年。”
“那我哥呢?”
“我聽那李隊長的意思他的性質比較惡劣,對你是無意,但殺你嫂子是什麼主觀性質,得做個十幾二十年都不一定。”
向暖冇說話,高秀文冇死,原主被殺死了她借用了原主的身體複活,在外人眼裡,也就是冇死。
殺人跟殺人未遂,是兩個概念。
陶大柱又道:“我看高家那意思,是想讓高秀文離婚回去。”
“離了也好。”向暖道。
陶大柱就冇再說話了。
他們到的時候大隊部那邊已經吵的外麵都能聽到了。
陶大柱道:“你有點心理準備,那高家人很難纏。”
“知道了。”向暖下車後走進了大隊部。
她一來就立刻被高家一個姑姑發現了,對方就要上來拉她。
向暖一躲,冷著臉道:“你乾什麼?”
“陶家小姑子來了,她來了。”高家姑姑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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