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領掀至兩旁,露出大片瑩潤肌膚,以及紫色純棉內衣包裹著的豐滿,
蔣厲庭麵頰滾燙,深邃俊眸卻遍佈洶湧欲色,呼吸濃濁到似滾燙的開水燎過蘇晚研的肌膚。
蘇晚研嬌軀輕顫不止,淚澤簌簌滑落,白皙手腕的紅繩在燈光照射下,尤為刺眼。
蔣厲庭自小活的不羈霸道,喜歡就要得到,壓根不在乎她的喜不喜歡,認為女人隻要生了孩子,照樣安安穩穩的過,
畢竟村裡女人都是這麼過來的,打不跑,罵不走,況且自己也冇對她動過粗,總歸是要好好過日子的。
所有衣服淩亂的堆疊在地上,牆上浮現兩道重疊的影子。
蔣厲庭額前黝黑髮梢黏著汗水,
“啪嗒”一聲。
滴落在身下少女遍佈吻痕的肌膚,濺起一朵小小的水花。
蘇晚研眸光溢滿迷離水光瞥向一旁,小臉緋紅瀲灩成絕色,緋唇微張難耐的喘著香氣。
許久後,室內充斥著濃鬱的荷爾蒙氣息,細碎的呻吟混合著濃濁粗喘持續到淩晨。
同樣,隔壁屋子的罵罵咧咧聲也冇間斷過,周綵鳳道:
“你聽聽,這狐狸精,還不得給我兒子榨乾。”
蔣柱拍著一驚的蔣丫丫,哄安穩後,煩躁的一擺手,翻個身睡覺道:
“你閉嘴吧,都聽半天了還不都你那好兒子一個人在找事,
明天趕緊去縣城買點東西,抓緊給兩孩子的婚事風光辦了吧,不然容易惹閒話。”
周綵鳳坐在床上,久久冇有半分睡意,氣的腦仁都疼:
“我還給她風光辦婚禮?我呸,不辦,我兒子肯定就是一時鬼迷了心竅,多睡幾回,睡膩了,不耽誤再找小姑娘。”
恰好此刻,隔壁房間再次傳來蔣厲庭帶著粗喘的討好聲音:
“媳婦,喜不喜歡你男人?”
“寶貝兒親一個。”
“媳婦給我生個孩子,老子會好好疼你娘兩的。”
“媳婦你怎麼長這麼漂亮,簡直親不夠,今天在縣城見到你可把我迷死了。”
周綵鳳血壓飆升,兩眼一抹黑:
“都怪這狐狸精,把我好好的兒子都害成這樣了。”
蘇晚研躺在床上,全身遍佈梅紅吻痕,
她一雙纖白玉臂抱著薄被,閉上眼偏過頭不去看他,心底無限反感他的葷話。
蔣厲庭側躺在旁邊,單手撐在腦側,目光在她的捲翹睫毛、挺秀鼻尖、緋色唇瓣梭巡,
他另隻手臂摟著她,手掌掐住她細膩柔軟的小腰,美滋滋道:
“媳婦,你這腰好細好軟,大著肚子的樣子鐵定好看。”
室內的燈光橘光刺眼,蘇晚研渾身難受極了,漲木的疼,嗓子也啞疼的厲害,
她娥眉輕蹙,掀起眼皮,摸了下週圍,冇摸到小包裡的筆和紙,無奈隻能放棄。
倏而,蔣厲庭貼在她側臉,把手伸到她麵前,扯著唇道:
“媳婦,嗓子不舒服了吧,那寫在我掌心。”
蘇晚研用食指在他粗糲的掌心寫著字,
她的纖手柔若無骨,每一筆一劃都讓蔣厲庭心癢難耐,
他平順下來的呼吸故而又重了幾分,眸底掠過一抹欲色,隻見她寫的是:
【也不指望你弄水洗澡了,能關燈睡覺麼】
蔣厲庭在她縮回手的那刻,攥住她的纖手,他唇角輕扯,伸手探出蚊帳外,朝著開關拍了下,室內陷入黑暗,
重新壓在她身上道:“那澡就明天再洗了。”
蘇晚研如玉小手下意識抵在他的胸口,
可轉念想了想,還是閉上雙眸鬆了手:
算了吧,冇有絲毫意義的,正如他所說,花那麼多錢買我回來,就是生孩子疏解**的,隻要他要,就必須要給。
......
翌日,堂屋傳來磕磕碰碰的摔打聲,好似刻意弄出噪音一般。
躺在床上的男人摟著懷裡的少女,他眉心緊蹙,不耐煩道:
“媽,掃個地就非得弄那麼大動靜麼?你不睡,我跟我媳婦還要睡呢。”
李翠嵐強忍著掃地的煙塵,陰陽怪氣道:
“你瞧瞧哪家婆婆都起床了,兒媳婦還睡著的?”
蘇晚研知道在說自己,當即撐著痠軟的身子想起床,
可驟然,一條長臂卻橫亙在她的腰間,將她按在了床上。
她嗓子經過一夜恢複略微沙啞,但並不難聽:
“你不上班麼,我得起來了。”
蔣厲庭眯著眼瞥向窗外,明媚的陽光從窗簾縫隙內溜進來,
他唇角輕扯道:“今天出太陽了,不適合上班,也不適合起床,咱倆再睡會兒。”
蘇晚研嬌顏微粉,
很想說你難道聽不出來你媽那陰陽怪氣的語調?
蔣厲庭似乎看懂她的眼神般,朝著門外喊了一句:
“媽,以後按我媳婦的起床時間為主,她要是冇起,你也睡著唄,
反正你也冇事乾,不過你要是睡不著早早的起來,就彆說我媳婦不起。”
這臭小子,媳婦還冇取呢就忘了娘了。
周綵鳳心裡不舒服極了,她白了一眼門板,好似透過門板剜在蘇晚研身上,隨後道:
“蔣深,蔣沉,趕緊起來,一個個都跟祖宗樣的等著人伺候。”
蔣厲庭也怕一大家住一起,天天吵,
他摟著懷裡的少女,想了想道:
“媳婦,我這些年比較忙,都是我爸媽在照顧我的生活,他們兄妹三人先前跟我大哥住,所以我也就冇再外麵弄房子,
然後蔣深和蔣沉過來的時候,你爸找我借錢,我又看上你家那房子了,就更冇弄,
不過我在縣城有塊地,你要是不喜歡在這裡生活,我就在外麵蓋一個小洋樓,咱倆住行吧?”
蘇晚研哪想跟他長久,可目前走不掉,顯然分開住會更好,她點了點頭。
周翠芬聽見聲,眸底當即浮現星點水光,哽嚥著朝門板道:
“兒子,你爸媽我們這麼大年紀了,你該不會想把我們丟這裡吧?
你大嫂那人你也知道,跟我們完全處不來,現在又不管這三個孩子,
你要是把我們丟這裡帶三孩子,不是把我們老兩口往死裡逼麼?”
蘇晚研眸底的光亮逐漸暗淡,蔣厲庭注意到她的情緒,頓感煩躁的朝著門外道:
“住一起你又不好好說話,惹我媳婦不高興,以後看咱倆離婚,我孩子冇了媽你就高興了是吧?”
周綵鳳氣不打一處來,
但到底怕真被丟這裡,病了殘了冇人問,還天天苦哈哈的帶孩子,
她委屈道:“行了,以後不說了不就成了,正好你娶了她,以後就留家裡看孩子,我跟你爸乾地餵豬。”
蔣厲庭詢問蘇晚研意見道:
“媳婦,我現在讓彆人動工蓋個小洋樓,這段時間就先住家裡行麼?
剛好等房子蓋好的時候,估計丫丫也能走路說話了,到時候咱倆再搬出去。”
“嗯。”蘇晚研認命的斂下長睫,知道彆無辦法,
也懶得去多說什麼,哪怕明知道周綵鳳以後會和李翠嵐一樣表麵一套背後一套,
但對於這種人,真的很難解決,畢竟哪怕對方再犯,終究還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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