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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墨和丁甜兩雙視線盯著蕭默言,舌橋不下。
曾幾何時。
蕭默言是圈子裡鼎鼎有名的,潔身自好的禁慾男神。
他不是冇交過女朋友,傳聞,也是交過好幾個,而且都是很有名的女神……
但是,與他分手的那些女神,落到彆的男人手裡後……通通被驗證是處。
那麼就說明,蕭默言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那些令人垂涎三尺的女神,他一個都冇睡過!
而作為他的好兄弟,丁墨……就更是清楚,蕭默言素來紳士的行為作風。
所以。
當蕭默言嘴裡說出‘想念一個女人的身體’這種話時,其震驚程度不亞於彗星撞地球。
丁墨手裡把玩的打火機蓋都快掰斷了……
“咳!”
好一會兒,丁墨才重咳一聲,恢複過來。
“在我妹麵前,這些下流話就不要說了。
”
丁墨提醒蕭默言謹言慎行,不要帶壞他單純的小妹妹。
殊不知……他以為的單純小妹妹,早已經人事,肚裡都帶種了。
蕭默言眼皮不緊不慢地掀動,啟唇重複,“讓沈知語過來。
”
頤指氣使的語氣。
他像尊貴的王,發號施令。
丁甜哪裡抵得住,男人至尊至貴的氣場?
“好……我給廷威打電話。
”
她馬上又給周廷威撥去電話,千萬叮囑,讓他把沈知語帶過來──
“我們這邊真的過不去。
就算能過去,也隻能是我一個人,沈知語已經喝的爛醉,讓人送回去了。
”
周廷威當然不會,把沈知語帶到蕭默言的麵前。
他綁架沈知語,軟禁沈知語。
這件事,要是讓蕭默言知道,絕對會廢了他一雙腿!
甚至是,毀了他的事業!
當他把沈知語軟禁在彆墅之時,就冇有再想過,讓她離開那棟彆墅一步。
她身邊所有人都知道,她下鄉支教,起碼要兩年時間。
周廷威要讓她成為,隻屬於他的籠中鳥。
可以用愛情、關心,一天一天感化她。
水滴石穿,她總有態度軟化的一天。
在這段時間裡,隻要她能為他生個孩子。
感情就穩了,婚事也穩了!
所以……
他又怎麼可能,讓蕭默言和她多見一麵?
“啊,沈小姐已經喝醉了啊。
”
丁甜故意說出這句話,給蕭默言一個接受訊息的眼神。
旋即,她又急迫的問:“那你要過來嗎?你過來我們這裡吧,也來這裡坐坐。
”
此刻。
周廷威正脫下滿是血漬的襯衫。
看著他身上,被沈知語劃出的一道一道傷口,血水掛在大肌塊上,甚是嚇人。
帶著這一身血氣去找他們,很難交代清楚。
丁甜對他又格外關心。
若是追根就底的發問,他也回答不上來。
為了省去麻煩,周廷威婉拒邀約,“我也已經喝的差不多了,現在頭很暈。
明天去找你吧?”
“嗯……好吧,那你也彆喝了,快回家休息吧。
保重身體,愛你。
”
掛斷電話的結尾,她又是毫不吝嗇,麼麼啾。
丁墨眉頭高挑,呲牙咧嘴,一臉嫌棄。
在他眼裡,戀愛腦的女人是世上最恐怖的生物。
即使是他從小就可愛的妹妹,生了戀愛腦,也一樣恐怖!
“蕭少,他們那邊聚餐好像很熱鬨,一個一個都喝的差不多了。
沈小姐喝醉之後,已經被人送回家了。
”
丁甜給了一個笑話的表情,“蕭少,隻能下次約了哦。
”
蕭默言修長的手指沿著圓潤的杯壁滑過,端起酒杯的動作,被他那隻漂亮的手演繹的很優雅。
隻是,男人的表情出奇冷峻。
默不作聲抿一口酒,他麵無表情,卻能叫人知曉,情緒很不爽。
“哎,不要這副死表情嘛。
”
丁墨用手肘碰了碰他,“約不到女人而已,又不是那麼饑渴難耐。
再說了,本來就是我約的你,今晚是兄弟局的啊。
”
蕭默言臉色陰沉的厲害,頭頂像籠罩著烏雲,黑壓壓一片。
那兩人都喝醉……會發生什麼?
頭腦隨便動一動,不堪入目的畫麵就已經自動生成。
明明不應該在意,卻真的覺得很煩!
丁墨和丁甜兄妹倆嘰嘰喳喳的聊著,玩著骰子,有說有笑。
靜吧裡,舒緩悠揚的音樂,在空氣中波盪。
每個人臉上,都是愜意享受的表情,獨獨他不是。
突然──
蕭默言起身,大掌拾起外套,置於臂彎。
丁墨、丁甜兩雙視線投向他。
“你不擔心周廷威麼?”
蕭默言腦袋輕抬,示向門邊,“我送你去找周廷威。
”
“啊……我?”
丁甜顯然反應不過來。
可蕭默言目光篤定,不容置否。
很少有人,能拒絕蕭默言。
即使他冇有理由,彆人也會折服於他的氣場。
他如王如神,有著號令天下的氣勢。
丁甜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理由都不問,就跟隨他走出酒吧。
被留下的丁墨,就一腦袋問號!
……
周廷威召來急診醫生,為他處理傷口。
有幾道長傷痕,需要用針縫合。
家中空氣裡,瀰漫著血腥味與酒精味。
他當然不敢見蕭默言和丁甜。
丁甜的電話,他一個都不敢接。
玻璃茶幾上,螢幕發出藍光,滋滋震動──
周廷威隻敢看著,碰都不敢碰。
當他睡著了,能忽悠過去吧?
不……
丁甜那個傻妞,如果一直打不通電話,會報警吧?
“陳嫂。
”
周廷威眼神指示陳嫂,“幫我接下電話,就說我喝醉了,已經睡了。
”
“哦,好。
”
陳嫂接起電話,按照話術迴應。
卻聽到電話那頭,傳來更令人無法拒絕的命令──
“把周廷威叫醒,跟我通話。
”
男人擲地有聲,滿口命令語氣。
陳嫂竟冇有拒絕的勇氣,而是打開擴音,由對方再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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