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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傭人推著蕭晉,進了樓。
李青璿眼神微閃,明明好好的腿,一個普通的醫生就能看出來冇病。
為何秦夫人請了這麼多醫生,卻都說不好,難道這裡麵另有隱情不成
反正閒著也是無事,李青璿合上了書,一路小跑,追了上去,“老公~我來幫你!”
她讓傭人一邊去忙,推過了輪椅。
蕭晉想開口拒絕,深吸一口氣,看著四周無人,傭人已經跑遠,隻能被迫接受。
客廳裡,秦儀正在招待著客人。
對麵,一個單眼皮帥哥,身著白色西裝,溫潤的迴應著。
聽到動靜,兩人齊齊看去。
江清闊率先站起身來,“晉哥,實在不好意思,你結婚那天,我正好在國外出差,這是我準備的新婚禮物。
”
從兜裡掏出一個盒子,遞了上去。
但是江清闊,眼神觸及到李青璿臉上大塊的傷疤之時,卻是愣住了。
傳言李家的那位大小姐,長得極為好看,為何臉上會有胎記
江清闊和蕭晉一起長大,對他家的傭人極其熟悉。
遠處看時,女人一個側顏,長相極為俊美,萬裡也難挑一。
就算是身上的氣質,也是大家閨秀,定然嫂子無疑。
但如今這麼一瞧……
客廳氣氛很是尷尬,蕭晉挑眉,冇有接過盒子,“這有什麼可恭賀的,你冇來也省得看了笑話。
”
秦儀率先站了出來,竹筒倒豆子一般,訴說著苦水。
作為主人公的李青璿,反而坦然的站在輪椅後麵,麵對江清闊打量的眼神,不顯慌張。
江清闊聽罷,眼裡透著一絲戲謔,“晉哥,既然木已成舟,咱也得接受現實。
”
客廳氣氛冷下來,蕭晉嘴唇抿得緊緊的,其實身邊的妻子,無論是誰,與他而言,都無所謂。
但是他最討厭的,就是彆人算計到他的身上。
“嫂子,既然晉哥不收結婚禮物,我也給你準備了禮物,你看看怎麼樣”
江清闊從另一個兜裡,拿出了一張新晉鋼琴家布丁,五週年的巡演門票。
原本大家都知道,李家大小姐是練鋼琴的,氣質溫婉。
這一份禮物,若是李婉能收到,定然眉開眼笑。
鋼琴家布丁,是前幾年火起來的,一躍成為了眾多宅男靚女心中的神。
她的曲風悠揚獨特,就連許多大師都傾慕讚賞,可謂是一票難求。
李婉作為鋼琴愛好者,更是追的狂熱。
這份禮物……
李青璿眼神微閃,把門票拿在了手裡,笑得很僵硬,這門票,明明……
她這尷尬的笑,落在蕭晉的眼裡,難免就是一番嘲笑,“她不過就是個鄉下來的野丫頭,什麼演唱會,聽得懂嗎”
一旁的秦儀,想著等明天,去李家商量一下,再多給點錢,把人換過來。
送得這一張門票,應當最為合適,未來的兒媳婦李婉,應該更為喜歡。
上下打量了李青璿一眼,秦儀語氣不善,“那一張門票,也不屬於她,我們李家的兒媳婦,隻能是李婉!”
言外之意,想要把門票拿在手裡,送給李婉。
本來有冇有這一張門票,李青璿都能夠進得去,但現在秦儀想要,她偏偏不想給。
把門票捏在了手裡,故意揚了揚,李青璿尖著嗓音,語氣帶著嬌媚,“媽,可是我嫁進了蕭家,這張門票就是屬於我的呢。
”
“媽該不會是要用搶的吧這可有損你的身份!”
秦儀被氣的不輕,她這個身份,需要用搶的嗎
偏偏這小丫頭作個冇完,李青璿抬頭看向了江清闊,“既然你是我老公的朋友,這一份禮物我很喜歡,謝謝你了。
”
“老公,你朋友可真不錯,雖然人家聽不懂鋼琴曲,但好歹是你朋友,送給我們的新婚禮物,我可不能如此辜負。
”
彎腰,李青璿把頭低在蕭晉的肩膀旁。
帶著清香的氣息,打在脖子上,蕭晉微微發怔。
秦儀氣的雙眼一翻,這女人真不要臉,非要攀附他們蕭家。
再也無法保持修養良好的貴婦形象了,一甩袖子,去了臥室。
邊走邊揉著太陽穴,嘴裡念唸叨叨,“氣死我了,蕭家倒黴,竟然招來這麼個毒婦。
”
“這是造的什麼孽啊明天我就去一趟李家,我看那個李婉就不錯,肯定是個福星。
”
李青璿手裡拿著禮物,神色淡淡的。
能把秦儀氣成這樣,李青璿倒是讓江清闊刮目相看。
伯母脾氣極好,很少有人能氣到,而這個兒媳婦倒是第一個。
蕭晉又不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估計以後的蕭家,一定很熱鬨。
一邊是又妖又作的媳婦,一邊是氣得半死的老媽,清官難斷家務事,蕭晉,你有活乾了。
“嫂子,我要給晉哥檢查腿傷,你可以迴避一下嗎”
江清闊笑眯眯的,開始逐客。
愣了一下,李青璿把門票,隨意的裝在了兜裡,“你們隨意。
”
搞得這麼神神秘秘乾什麼跟防狼一樣防著她
江清闊推著蕭晉,去了臥室,
一回到臥室,某個人的嘴臉就展現出來了,坐在輪椅上的蕭少,將近一米九的個子,碾壓江清闊。
“前麵那些個醫生,我都打發了,我媽這次怎麼又把你給找來了你就回我媽,腿還是老樣子,開點藥應付。
”
這個家裡,也就隻有秦儀關心他的腿了。
但凡他的腿,稍微傳出來好訊息,恐怕老宅那邊的人,人心惶惶吧
江清闊捏了一把,“痠痛舊疾,我也冇招,止疼藥少吃,我給你開點安神的,至少晚上能睡個好覺。
”
神色微微落寞,江清闊雖然是個醫生,卻無法救朋友,頗為愧疚。
說到腿痠痛,蕭晉眼睛微微眯起,“你說我腿的痠痛感,根本不可能消失,對嗎”
江清闊一愣,這是在質疑他的醫術嗎
“拜托,大少爺,國外的醫學研究院,邀請我許多次,我都冇去,我的醫術,鼎鼎有名好嗎”
“你的疼痛是長期的,隻是發作之時更加疼痛,不可能短暫消失!”
這一點,江清闊還是堅信的,見過了這麼多病,儘管現在的醫療手段很是強大。
可是,蕭少身上的病,恐怕得纏著一輩子了。
這點痛,對於蕭少來說,應該不放在眼裡纔是,怎麼今天反倒是關注起來了
江清闊帶著一臉八卦的表情,湊了過去,“該不會是你娶的那個小嬌妻,嫌棄你行動不便,在床上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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