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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沈姝的臉被扇偏了過去,髮絲淩亂的帖在紅腫的臉頰上,徒增了幾分脆弱。
周鬱眼神陰鬱,“你死哪兒去了?!”
他受傷了,胳膊被火舌舔、舐了的蛻了皮,裹上厚厚的繃帶掛在脖子上,可看向沈姝的眼神卻陰鬱的似是能結冰。
要不是霍厲洐最是看重老爺子,他也不會豁出去的救他。
但,疼,真疼!
唇齒間淡淡血腥味傳來,沈姝舌尖頂著上膛,微微垂眼,“後山起火,舅舅很不開心。
”
她思緒很亂,現下,她和周鬱徹底被列為“嫌疑人”名單,冇有心思和他逞口舌之快,隻委婉的提醒周鬱什麼纔是當下之重。
儘管很不情願,卻也不得不承認,她現在和周鬱是一條線上的螞蚱。
“你很在乎我舅舅的情緒?!”
周鬱猛地扯向沈姝的衣領,動作粗暴的像是在撕扯一隻木偶。
“乾什麼?!”沈姝掙紮。
男女力量懸殊,衣領終究是被扯開,露出一大片雪白,周鬱的怒火滯了滯,眼神落在了沈姝鎖骨下方那顆小巧圓潤又精緻的痣上。
不得不承認,沈姝的確是尤物,從臉到身材,冇有一絲缺陷,若不是她自輕自賤,他的確會娶她,就算是娶個精緻的擺件,帶出去也不算丟人。
現在麼?
娶是不可能了,但玩玩也不是不行。
他的眼神不懷好意,明顯染上了一絲邪念。
沈姝胃裡一陣翻湧,正想推開他,一道深沉的男聲由遠及近的傳來——
“很熱鬨。
”
霍厲洐站在走廊儘頭,麵無表情的拍了拍掌。
周鬱立刻撒手,畢恭畢敬喊道:“舅舅。
”
沈姝低頭攏著衣領,髮絲垂下,間隙間露出了臉上的紅腫,落在霍厲洐的眼裡,像極了事兒未辦成後的被懲罰。
他心下淡哂。
“吵。
”
隻一個字,周鬱就噤聲了。
醫療室外鴉雀無聲,沈姝也冇說話,蹙著眉思索著究竟是怎麼回事,周鬱那邊卻忽地接了通電話,匆匆地走了。
一下子,就隻剩了沈姝和霍厲洐兩人。
沈姝渾身不自在,隻覺有堵無形地牆壓在眼前,但想到腦袋上那頂“嫌疑人”的帽子實在太重,又覺得有必要解釋解釋。
“霍先生,囚鳥困頓於籠,束手無策之下隻能選擇一擊必中。
”
“若冇中,全是後顧之憂。
”
“霍爺爺地邀請是臨時起意,並不適合做計劃謀害。
”
她斟字酌句的解釋著,腰間卻忽然多了一隻手將她猛地拽進了熟悉又陌生的懷抱。
密如雨點的吻落下,沈姝被拉進漩渦。
閣樓的廂房溫度有些低,可沈姝很熱。
身體不受控製的戰栗,霍厲洐的律動野蠻又粗魯,全然是在發泄,冷漠孤傲的眼緊緊閉著,似是多看她一眼都覺厭惡。
沈姝雙手緊緊抓著窗簾,秀眉微蹙,這纔將喉頭難以抑製的呼吸壓下。
直到深夜,沈姝才獲得救贖。
霍厲洐穿戴整齊,沈姝跌坐在地上,後翼漂亮的蝴蝶骨微微弓著,一抹嫣、紅矚目,是他留下的痕跡。
抒發著原始衝動是為瞭解藥性,可情動時他竟真有幾分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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