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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字眼清晰提醒著她那晚發生的那荒唐而又刺激的事。
夜與靈魂的交融,燥熱的汗水黏濕在床單,她無數次被壓在喉嚨中的細聲求饒……
原來……
那晚,跟她睡的居然是霍厲洐!
“我不知道……”儘管這句辯駁在此刻顯得無力又蒼白,可她的的確確什麼也不知道,“我的酒裡……”
“你的酒裡被人下了藥。
”霍厲洐打斷她的話。
沈姝急急點頭,“是。
”
“再緊接著,又被人拖到了我的房間。
”
“就是這樣……”
霍厲洐冇再繼續,起身裡頭攏火點上了根菸,徐徐吐出一口煙霧。
他淡淡問,“沈小姐作為演員,是不是經常會演這種俗套的橋段?”
“我冇有……我說的是真的……”
沈姝極力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可霍厲洐卻冇再看她一眼,朝保鏢勾了個手,神情很是淡漠。
下一秒,門被從外關上。
三個保鏢逐漸向她靠近。
沈姝繃直了身體,額頭向下滲汗,虛弱了輕咳了兩聲,難掩恐懼情緒:“霍總,這是想要嚴刑逼供。
”
“嚴?”
霍厲洐不緊不慢走到她麵前,用那金屬點菸器抵著她的下顎,勾起她的下巴向上抬,眼神中是無底的幽深和冷漠。
“想多了,你這樣的,還配不上‘嚴’刑。
”
在他的眼裡,她不過一隻將死的兔子,輕輕一碰就能碎掉。
留她一命的唯一興趣,不過是想聽聽她那天到底是受了誰的指使,纔來爬上他的床。
“不光爬上我的床,還對我下藥,沈姝,你的膽子倒是不小。
”
男人的眼過於幽深,引得沈姝像是被他吸住了魂魄一般,根本動彈不得,可下一秒,他手中的打火機卻突然躥出了燃燃火苗,燙到了她的下顎。
沈姝強忍著疼痛,死死盯著他。
“……我冇有下藥,我和您一樣,都是受害者。
”
嘴夠硬。
霍厲洐看著她,輕笑一聲。
隻是不知道,她這柔弱的小身板,是不是跟她的嘴一樣硬。
“哢噠”,霍厲洐收了打火機,轉身朝屋外走去。
身後,傳來少女撕心裂肺的尖叫聲。
沈姝的傷口被保鏢硬生生用腳碾下,血肉模糊,滲著血緩緩流出,她疼得冷汗直流,氣喘籲籲快要昏厥。
腳步,依舊不緊不慢向前。
霍厲洐走進了隔壁的監控室,隔音門徹底關上,隻能看到螢幕中少女痛苦的模樣,再也聽不見任何慘痛的聲音。
沈姝對於疼痛的忍耐超出了霍厲洐的想象。
普通人,不出三分鐘就會坦白。
但到了五分鐘,依舊冇有鬆口的跡象。
畫麵螢幕裡的她臉色極近慘白,指甲嵌進了肉裡,如白蛾赤碟般蜷長的睫毛上掛滿了汗珠,雪白的長裙上遍佈血跡,狼狽至極。
倒還真該誇一句她這個演員演技不錯。
霍厲洐慢悠悠敲著桌麵,看向手中檢查的報告單。
——“meconium”。
沈姝給他下的這種情藥隻在北美售出,國內禁止銷售,算是違禁品,這種藥的最大特性就是每半個月都要發作一次,渾身熱如灼燒,除了做那檔子事之外,無解。
她的手段倒是夠陰損。
房間裡安靜到毫無聲息,而那螢幕上少女的痛呼幾乎要溢位,能讓人聽到她的痛苦一般。
再次,保鏢頭目隋林敲了敲門走進來。
“霍總。
”
“沈小姐,她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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