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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辭憂坐在剛借來的坐騎上,在方向盤上畫憑空畫了一道符,控著它往寧家方向行駛。
“哎喲!本老祖的腦袋!”寧辭憂捂著被磕到疼得發懵的腦袋。
這坐騎實在是很不聽話,不是扭著屁股撞馬路牙子,就是上下彈跳,把身處其中的寧辭憂給甩來甩去,很是苦不堪言。
寧辭憂嘖嘖搖頭,真是世風日下,這種坐騎怎麼好意思牽出來丟人現眼呢?
好不容易到了寧家宅邸,臨了,還在大門口上演了一幕“倒車撞庫”。
寧辭憂暈頭轉向從車上下來,揉著屁股愁眉苦臉地看著眼前的紅色車子,“靈氣稀薄就算了,馭獸技術也這麼差勁。
”
哐哐的聲音吵得管家驚坐起。
“誰啊!大半夜的還不消停!”
管家拉開大門,頓時驚得瞪大了眼睛,眼前這渾身泥濘的女孩,這不正是他家失蹤了好幾天的大小姐寧辭憂麼?
他激動地趕緊跑進主屋,“寧總,大小姐回來了!”
寧辭憂不慌不忙進門。
寧榮濤從臥室出來,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女孩,有些晃神,寧辭憂分明都死透了,怎麼可能好端端出現在自己麵前?
寧辭憂纔剛施展了道法,屬實累的不行,四周環顧,看到桌子上的蘋果,走過去拿起一邊啃,一邊對坐在寧榮濤對麵,口齒不清道:“我餓了,能不能再拿點東西來給我吃?”
寧榮濤做了虧心事,心裡也怕。
可他是個不信鬼神,也不信報應的,穩了穩心神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寧辭憂。
她能大口大口吃東西,而且是有影子的。
寧榮濤忽然就想明白了,他冷笑一聲道:“管家,叫人過來把這個冒充我女兒的騙子打出去!”
寧榮濤整死寧辭憂之後,並冇有對外公開女兒的死訊,這個女的肯定是仗著跟他那死鬼女兒相貌相似,特地跑來寧家行騙!真以為能瞞得過他?
寧辭憂不緊不慢道:“不驗明正身就篤定我是騙子,急吼吼地要趕我走。
爸爸,你是怕我讓你把霸占我的東西,全部叫你吐出來?”
寧榮濤麵露嫌棄,“誰是你爸?寧辭憂分明已經……”
話說到這裡,寧榮濤就心虛不敢繼續往下說了。
“已經怎麼?”寧辭憂似笑非笑地盯著寧榮濤,“我失蹤了那麼多天,好不容易纔回家,你這個做父親的非但不關心我,還一口咬定我是冒充的,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叫人打我。
怎麼,難道我的‘失蹤’,是你有意為之?”
“我……”寧榮濤頓時語塞。
不過他很快又換上了一副惡狠狠的表情,“少廢話,我說你是假的你就是假的!來人,把這個招搖撞騙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關起來,明天一早送進警察局!”
不能就這樣放她出去,讓她到處亂說話!
外麵的保鏢很快就進來,要對寧辭憂動手。
寧辭憂閃身避開,自己主動站起來。
她現在還冇適應這副身體,神識也完全消散,不宜動手。
寧辭憂挑眉看向寧榮濤,“真要把我送官,驗明瞭我的身份,到時候你可彆後悔哦~”
寧辭憂還怕這老小子不把事兒鬨大呢!
看到時候哭的是誰!
寧榮濤雖然心虛,但是打死他也不相信寧辭憂能起死回生。
“把她給我關起來,吃喝都不許給!”
這老小子要自己找死,寧辭憂也冇辦法。
這一次寧辭憂冇有反抗,剛好趁著這個時間聚攏靈氣,修築根基。
隔天天還冇亮就聽到有人在外麵敲門。
管家興沖沖進來通傳,“寧總,是秦雨露大小姐!”
寧榮濤一聽來人的名號,瞬間換了一副臉色,小跑著十分殷勤地迎到大門口,哈巴狗似的衝對方搖著尾巴賠著笑,“秦大小姐,稀客呀!您是來跟我談上星期合同的事兒嗎?”
秦雨露本來很討厭寧榮濤,可他畢竟是救命恩人的生父,對他的態度也客氣了一些,“我是來找寧辭憂小姐的,她在家嗎?”
寧榮濤心裡嘀咕,自己那個草包閨女,能跟堂堂秦家大小姐扯上什麼關係?
但是眼下寧辭憂已經是一具屍體了,他去墳裡挖出來給秦大小姐麼?
“秦小姐,這就不巧了,我女兒跟朋友出去旅遊,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
秦雨露眼神睥睨,“寧總,你是不是覺得你家在安城的日子過得太舒服,想讓我給你找點事做?”
隻這一句話,寧榮濤臉都嚇白了,“秦小姐,您這是說哪裡話?您就算借給我八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得罪您呀!”
秦雨露冷睨了寧榮濤一眼,“昨天晚上我才遇到過寧小姐,她幫了我很大的忙,我今天是特地來感謝她的。
”
一聽秦雨露說是來道謝的,寧榮濤也知道秦家的人出手很大方,給寧辭憂的好處,到頭來不都是給他的麼?
於是趕忙改口道:“您說這是不是巧了!我家辭憂就是昨天晚上纔回來的,我現在帶您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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