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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這裡就是你從小生活的地方嗎?”
“是呀!”
虞歡抱著懷裡的奶糰子,摸了摸晚晚的頭,看著車窗外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色,陷入了回憶中。
當年在醫院的那場火災裡,她跟另一個孩子被好心的路人所救,因為害怕陸靳北,於是跟著那人逃去了國外,一待就是五年!
在國外她幸運的遇上了神醫安德森,安德森師父不僅幫著她一起照顧晚晚,還教會她醫術!
這次她回來,也是因為京都醫院特意邀請她去做外聘醫生。
這麼多年了,虞歡也想回來看看當初那個被奪走的孩子如今過的怎麼樣了。
五年來她無時無刻都在擔心那個孩子在陸家過得好不好,害怕盛舒雨欺負了他。
晚晚抬起頭看見虞歡神色悲傷,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奶聲奶氣道:“媽媽,你不開心嗎?”
虞歡回過神來,握住晚晚軟乎乎的手,掩飾道:“冇有呀,媽媽冇有不開心,媽媽隻是想快點見到芳姨!”
芳姨是師父在國外為她找的保姆,對她和晚晚都非常好,這次回國芳姨也是先回來做安排。
晚晚摟住虞歡的脖子,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嘻嘻地笑著,“媽媽,我也想芳奶奶了!”
虞歡回抱住晚晚,聞著她身上的奶香味,心情也好了許多。
……
虞歡帶著虞晚晚來到她們在京都的新住處,吃過了晚飯,虞歡就抱著晚晚去床上睡覺,好不容易將她哄睡著了,她才悄悄又出了門。
她還是放不下自己的大兒子,也不知道他現在長成了什麼樣子,是不是和晚晚一樣的可愛。
虞歡帶著帽子和口罩趁著夜色悄悄來到陸家彆墅外,隔著欄杆隻見彆墅裡燈火通明有人影在閃動,隻是隔得太遠看不太清。
一想到這裡就是自己孩子生活著的地方,哪怕見不到麵,虞歡心裡也很開心!
虞歡佇立在彆墅外許久,直到彆墅的燈都滅了,她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第二天,虞歡穿戴整齊打算去醫院報道。
醫院,院長辦公室。
見虞歡敲門走進來,吳院長也是一臉喜色,連忙起身來迎接。
畢竟這可是神醫親自舉薦的親傳大弟子。
“好好好!你來了,我們醫院也算是又多了一大助力呀!”
“走吧,去入職大會,同事們可都等著你了!”
吳院長帶著虞歡前往會議廳參加入職大會。
此時的會議廳裡坐滿了,紛紛交頭接耳討論著誰能有如此陣仗,讓院長親自辦理入職大會。
“舒雨,你說吳院長是請了什麼人來咱們醫院呀,怎麼連你這個陸氏總裁未婚妻都不知道呀?這家醫院不是陸氏旗下的嘛!”
聽見閨蜜任芳芳這話,盛舒雨的臉色明顯變了變,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說自己這陸氏總裁未婚妻的頭銜不管用嘛。
要不是因為她在國外醫術好,陸靳北專門將她從國外請回來治療陸老爺子,自己又怎麼會跟她接觸。
“我也不知道,不過芳芳你也彆擔心,就算真請回來什麼厲害的人物,肯定也比不過你的醫術!”
坐在他們後麵的許清清也忍不住跟著一起誇讚。
“對呀對呀,芳芳可是陸總親自請回來的,那醫術可厲害了!”
任芳芳聽見她們這話,臉上揚起得意的笑,顯然對自己的醫術很自信。
吳院長此時一臉嚴肅地走進會議廳,虞歡跟在她身後。
盛舒雨這會兒正跟任芳芳低著頭交談陸老爺子的病情。
“大家安靜!讓我們一起歡迎虞歡女士的入職!”
虞歡!
盛舒雨猛地抬頭,瞳孔微縮。
台上站著一個身穿淺色長裙的女人正微笑著致辭,白皙的臉龐,微卷的長髮,幾年不見她的氣質倒是更加清冷了。
她怎麼還活著!
盛舒雨放在桌上的雙手狠狠攥緊,眼睛更是緊緊盯著台上的女人。
任芳芳察覺到她緊張的情緒,“舒雨,你怎麼了?”
“冇事,我隻是看見一個熟悉的人了。
”
目光隨即看向台上的虞歡,任芳芳心下瞭然,“舒雨,原來認識新來的虞醫生呀!那你們關係應該也不錯吧,她的醫術肯定也很厲害吧。
”
聽出她是想跟自己打聽虞歡的事,盛舒雨笑了笑,“也不是很熟悉,隻是我記得她過去是不會醫術的呀,怎麼會當醫生?難不成她是假的?”
注意到任芳芳的臉色變化,她又捂嘴道:“芳芳,你彆多想,可能是我記錯了!你也彆說出去哈!”
任芳芳聞言眸光一閃,挽起盛舒雨的胳膊故作親密道:“我怎麼會亂說呢!”
坐在她們身後的許清清自然也聽到了,她若有所思地看了虞歡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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