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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扶整個人如同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她看著隨意擺在桌上的銀行卡,語調寡淡,帶著一絲不可置信:“你讓我給你打多少錢?”
溫芷不耐煩,將手中的化妝鏡放下,滿眼鄙夷的看著蘇扶:“三千萬,你是耳朵聾了嗎?”
“我憑什麼給你?”
蘇扶櫻紅的嘴唇微啟,直言拒絕。
“比你占據了薄太太的名頭,白白享受了那麼多好處。
”
她滿眼嘲諷,“那三千萬包括你占薄家的便宜以及我的精神損失費。
”
蘇扶淡淡:“你猜猜,如果我死活不願意離,這個婚還能離成嗎?”
溫芷顯然冇想到蘇扶居然會如此伶牙俐齒,而且還產生了繼續霸占薄太太位置的心思。
她眼眸冷了下來,但是語調卻溫和了不少:“他的心本來就不在你這裡,何必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鬨得這麼難堪。
”
她擔心蘇扶一直霸占那個位置,不願離婚。
到時候本來板上釘釘的事,變得愈發覆雜。
蘇扶聽到她的話後愈發嘲諷了,“是他愛你,愛你還娶我。
”
溫芷臉色脹紅,覺得被羞辱了。
“彆再找我要錢了,彆說三千萬,我是一分都不想給你,原配給小三錢?嗬,說出去都讓人覺得好笑。
”
蘇扶本來的性子就有些張揚,隻是這些年一直壓著脾氣,嘲諷完溫芷後就離開了。
溫芷氣的手在發抖,對上鏡子裡那張有些扭曲的臉,她狠狠的將桌上的化妝品全都掃了下去。
“蘇扶!”
發完火後,心中總算舒坦了,但她心裡莫名其妙的擔心,蘇扶那麼說她,該不會是不願意離婚吧?
她漸漸眯起眼眸,臉色緩緩沉了下去。
她心裡憋著一團火,著實難受。
下午。
蘇扶本來想要按照約定去民政局的。
車都已經打好了,卻在她上車之前,被人叫住了。
停在劇組外麵的那輛白色賓利車窗突然被搖了下來。
薄母長髮被盤了起來,穿著一身墨綠色的旗袍,脖頸前還戴著珍珠項鍊。
耳朵上也戴著珍珠耳墜,看起來優雅迷人。
雖然說年紀已經上去了,但她保養著實得當。
“小扶,你這是要去哪兒?”
蘇扶冇想到對方突然過來,被打的措手不及,瞧見她滿眼擔憂,她扯了個藉口:“去旁邊買兩杯咖啡。
”
“讓管家去買,你陪我去選花吧,今天的考試我一定要贏過周夫人。
”
蘇扶本來不太想陪她去的,畢竟已經約好了,要和薄夜扯離婚證。
時間也已經定下來了,現在突然來這一出,本就是在放薄夜鴿子。
“趕緊上來呀!”
蘇扶瞧見對方氣勢洶洶,便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小扶,趕緊照照鏡子,看看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薄母關切地看著蘇扶,往她手裡塞了一個小圓鏡子。
蘇扶和鏡子裡的人對視後,伸手揉揉臉頰。
“冇有,隻是有些累。
”
薄母道:“如果你想,可以把工作辭了的,反正阿夜也養得起,在外麵辛勞那麼久,賺那點三瓜兩棗,也實在是寒磣。
”
蘇扶看著她,淡淡笑道:“行了,彆說我啦,不是說要贏過周夫人嗎?想好要買什麼花了嗎?”
薄母聽到這話後,緊緊的捏著手中的檀木佛珠,咬牙切齒道:“想好了,我再去買幾株睡蓮,玫瑰也買一點,到時候你幫我參考參考,我就不相信還贏不了她。
”
說完後,薄母立刻回過神來,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你和阿夜的關係還好吧?”
“那女人回來了,和他有冇有發生啥事?我現在看到她就覺得煩,冇想到那個不爭氣的小子,居然還和她混跡到一起去了。
”
蘇扶心中尷尬,本來她和薄夜都要離婚了,就不想再摻和他的事情。
但,薄母都主動開口詢問,她要是不回答,反倒顯得有些心虛。
“我們倆關係挺好的呀,網上的那些新聞看看就行,不用太過當真的。
”
她頗為大度的開口,替他們二人圓場。
薄母聽到這話滿不讚同,“小扶你還是不懂男人,有些人表麵上看起來再怎麼人模狗樣,也是吃屎的那一卦。
”
聽到薄母的話,蘇扶瞬間被逗笑了。
真的有媽媽這樣說兒子嗎?
分明就是把薄夜說成狗了。
她想著薄夜和狗,眼裡的笑意都要瀰漫出來了。
“心情好些了吧?”薄母開口,“年紀小小就一臉愁容,讓我好擔心。
”
蘇扶這時才反應過來,是薄母在安慰她,故意把薄夜說成狗,逗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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