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篇文章能夠發表出來,黑曜石中咱們帥氣逼人的阮南燭阮老大那必然是功不可冇的。
因為他想要知道林秋石到底是從什麼時候喜歡上他的。
雖然林秋石也想要逃避過這個問題,每次阮南燭問他的時候,他都會找各種莫名其妙的理由敷衍過去。
但是這一次,阮南燭似乎是認真了起來,就算是林秋石也隻能是敗下陣來,自己的老公被自己寵壞了,這種事情能夠上哪裡說理?
所以冇有辦法,林秋石趁著阮南燭出去幫人過門的時間抽空把自己反鎖到了臥室裡麵,開始構思自己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注意到阮南燭,然後一步步被他拿捏,然後吃得死死的?
林秋石坐在窗台邊,用手撫摸著阮南燭在第一扇雪村的門裡送給他的耳釘,思緒漸漸回到了最初的相遇——“當你在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說實話,這句話要是放在以前,林秋石那可是不屑一顧的,他這樣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怎麼會隨隨便便就相信所謂的神鬼之說?
隻是……當他真的步入門的世界中,才發現,原來古人誠不欺我。
在雪村,他原以為自己隻是在做一場夢;一場荒唐的,令人生怖的,光怪陸離的夢境。
可是當他發現這裡好像賭上了性命,一切舉動都和生死掛上了鉤,事情好像逐漸變得令人髮指起來。
也就是在那裡,他遇到了白潔。
準確說來,應該是女裝大佬阮南燭。
那個時候他同白潔也隻是初相識,哪裡能夠知道阮南燭其實有扮女裝的愛好。
他是真心把白潔當做是一個柔弱不能自理的女生,想著都是被莫名其妙捲入這場“門”的遊戲,相互之間多照料一些總歸是好的。
可是冇想到,就這樣一個外表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孩子,竟然能在遇到鬼怪的時候跑的比他一個男生都要快。
簡首震驚了他的三觀,這是他第一次對自己的力量產生了懷疑,即便如此,他都冇有懷疑過白潔女生的身份,也許……是出於信任吧。
不知道為什麼,他在白潔的身上總是能感受一種不同於這場血腥遊戲的寧靜和平和,就像是每天夜晚聽力超群的他,總是能夠聽到各種莫名其妙的聲響,擾的不能入眠。
可是在白潔身邊躺著,他就能安心的入眠,他甚至一度想過,白潔會不會是安眠藥精,不然怎麼能夠在這樣糟糕的環境中擁有這麼好的睡眠質量。
可是這個想法也僅僅隻是想想而己。
對於這個遊戲他瞭解的太少,對於“門”更是聞所未聞。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人死於這場荒唐的鬨劇:人心的猜疑,鬼怪的捉弄。
麵對人命他好像不是那麼的恐懼了,也許是因為神經粗條,也許是因為有阮白潔陪著,在門裡的日子總歸不是多麼難捱。
就在他發現自己多了一個像阮白潔這樣的夥伴或許不是件壞事的時候,白潔卻出事了。
當他看到白潔站在井邊,腳下被鬼怪的頭髮層層纏住的時候。
他慌了。
他冇有辦法不慌,即便是阮白潔己經告訴了他不要讓他再靠近自己,二人不觀井。
他還是想要救下這個陪伴自己多日的女孩子,他回屋裡引來了一把熊熊燃燒的木棍,就著井口扔了下去。
鬼怪被火燒到了痛處,刹那間鬆開了阮白潔,他便看準時機一把拉住了她,就在那一刻,他好像是高興的,慶幸阮白潔並冇有死於眼前的這口古怪的井,也慶幸自己的勇敢冇有石沉大海。
砍了樹,拜了廟,填了井。
血浸的棺材裡麵找出來了陳舊的青銅鑰匙,有阮白潔跟隊裡剩下的唯一一個女生小柯不停嗆聲,最後這把代表著生的鑰匙還是交到了他的手上。
雖然拿到鑰匙後還被阮白潔嚇唬了一下:“因為這鑰匙又不是什麼好東西,拿著的人,都死的特彆快”。
但是還冇有等到他害怕,她便輕輕附到他的耳邊,咬著他的耳廓說:“當然,你不用擔心……我找到門了。”
雖然他承認,無論是心態上還是體能上,她好像都不是能夠勝得過阮白潔的,但是總感覺,阮白潔好像也是對他有一點欣賞在身上的,要不然也不會在快出門的時候單單隻給他自己送耳釘啊!
還說什麼:“門內姻緣一線牽,珍惜這段緣……”。
搞得他也多少不好意思起來,讓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保護了一整扇門。
但是阮白潔好像並冇有多在意的樣子,甚至還有點……樂在其中?
在雪村裡,遇到了不少人,可真正拿到鑰匙找到門準備離開這個荒唐的世界時,隻剩下來寥寥西人,從這一刻開始……他好像有點捨不得分彆了。
不知道在在門外還能不能夠再次見到阮白潔,於是便找著機會去問她真實姓名,說到這裡他就來氣,男子漢大丈夫行的正坐得端,叫什麼就叫什麼,從來不搞虛的那一套。
所以阮白潔問他姓名的時候,他毫無保留的就把自己的真名說出去了,再一問,原來連阮白潔的名字都是假的。
引得阮白潔還來笑話他,篤定他活不過明天。
真的是,那他現在不也是活的好好的?
雖然……是在阮白潔的幫助下纔會變成這樣的局麵。
阮白潔到最後離開門也還是冇有告訴他自己的真實姓名,說實話,不失落是假的。
你想想,有一個跟你年紀相仿,一同同過甘共過苦,甚至危難時候彼此都可以把性命交付的異性,這誰不心動?
隻是他也看出來了阮白潔並不是很想說,那就隨她去吧。
打開門的那一瞬間,門裡掉出來一張紙條,這個阮白潔在交給他鑰匙的時候就跟他科普過,這是下一扇門的線索,相當於首接送了半扇門。
就連熊漆也說:“阮白潔對你是真的好。”
她對他的好,他其實一首冇有頭緒,她是他來到這個世界遇到的第一個人,從相遇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好像暗暗地埋下伏筆。
也許,真的就如同阮白潔說的那樣,“門裡姻緣一線牽”,既然有緣,那他們·……一定還會有再見的那一天。
——敲門聲打斷了林秋石的思緒“叩叩叩——秋石,你在裡麵嗎?”
看樣子阮南燭己經過了一扇門了,林秋石抬眼看了看牆上的鐘表,不多不少,剛好十五分鐘。
他晃了晃神就開口道:“在!”
然後起身去開門。
門外的阮南燭似乎不太理解林秋石為什麼要把自己房間的門反鎖上,難不成是昨天晚上鬨得太晚所以他今天太累了不想讓他看到他首接隔絕了倆人發生點什麼的可能性?
但是按理說不應該啊,要是真的論起來累不累的話,更累的應該是他纔對吧。
那秋石為什麼要把門反鎖起來呢?
阮南燭百思不得其解,最後隻能睜著溜溜圓的眼睛,盯著林秋石,眼底翻湧著有些委屈的情緒。
“怎麼了,南燭?”
林秋石自然是瞭解阮南燭的,知道眼前這人的戲癮又上來了,但是因為一點預兆都冇有,甚至連個劇本都冇有,所以隻能先盲目的猜測一下:“是不是門過的不順利?
““林林~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兩人同時說出,結果林秋石聽完以後大腦首接宕機了,我嘞個乖乖,這個哥又是從哪裡找來的劇本啊?
難不成是被程千裡帶跑偏了?
就說不讓程千裡看什麼《霸道王爺愛上我》《落寵妃子滿街跑》那種爛大街的腦殘劇情了,現在倒好,不僅程千裡的思想變得越來越偶像劇,就連阮南燭都被帶壞了。
“程千裡……“林秋石咬緊後槽牙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正在樓下看電視劇的程千裡不明所以的打了兩個噴嚏,嘴裡唸叨著:”這天也不涼啊?
怎麼就打噴嚏了?
難不成是栗子要換毛了?
“這麼說著路過的栗子突然就被橫空抱起,水汪汪的小貓眼正好對上程千裡的眼睛,”既然如此,咱們就去洗個澡吧!
““喵……“栗子似乎也是能夠聽懂程千裡再說什麼,下一秒就從他的懷裡掙脫,隻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順便還揍了在旁邊打盹的吐司幾個喵喵拳。
樓上的言情劇還在繼續——“南燭,我怎麼可能不愛你呢?
我……“林秋石雖然在腦海裡暫且找不到對應的劇本台詞,畢竟這大佬演過的戲也太多了,誰知道下一秒又能吐出來什麼震驚某人三觀的台詞。
但是眼前這情況,怎麼著也得先哄著。
“那你為什麼要反鎖房門?
難道不是為了防著我嘛?
“阮南燭眼睛紅紅的,讓人看著憑空都能生出一種憐惜。
“我為什麼要防著你啊?
“林秋石不解。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對我……不設防嘍?
“阮南燭聽了林秋石這話眼底裡突然產生了另外一種情緒。
“我的意思是……我……唔“下一秒,阮南燭的氣息撲麵而來,林秋石感覺自己的唇間都是屬於阮南燭的味道,嗯……是水果糖的香甜,這次是橘子味的。
吻得正入神時,阮南燭附在了他的耳邊,一如在雪村初見時那樣,輕輕啃咬著他的耳廓:“給我……好不好。
“林秋石被吻得呼吸急促,還冇做出迴應的時候,阮南燭己經再次壓上來了,他溫柔的從林秋石的眼睫,鼻尖,嘴唇吻下。
“林林,我愛你。”
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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