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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心中冷笑。
去你媽的到此為止,剛剛秦承嗣不依不饒的時候,你倒是煞有介事的問我怎麼看,要不是我扛下來了,你還真能讓人殺了老陳,讓我去賠禮道歉。
現在我占了理,你就到此為止了,這心長的不是一般的偏啊!
“既然如此,兒臣告退!”
秦正行了一禮,也不等秦梁說話,轉身就走出了禦書房。
對這個所謂的父親,他算是失望透頂了。
好在之前他和秦梁也不親近,這麼做也不是第一次了,倒是不會顯得突兀。
“父皇,老七如此不將您放在眼裡,您怎麼連嗬斥都冇有一句?”秦承嗣怒道。
“住嘴!”
秦梁怒喝一聲:“一回來就給我找事,那些人的屍體你自己處理吧,真是冇長腦子,區區侍衛就敢挑釁皇子,死了也是白死,滾出去!”
“兒臣告退!”
秦承嗣咬著牙從禦書房退了出來,一臉的憤恨。
“老七真的讓陳滄海出手對付老大了?”
秦梁沉聲說了一句。
“真的,要不是老奴攔著,恐怕這會兒大皇子已經。
.”
王公公小聲說道。
“這個老七,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秦梁冷哼一聲。
“陛下,恕老奴多嘴,隻怕七皇子早已料到老奴在一邊了,擊殺大皇子隻是做做樣子,否則的話,陳滄海要動手,老奴攔不住!”
王公公沉聲說道。
“說的也是。
”秦梁歎息了一聲,“這個老七啊,心思越發的深沉了,得找個時間好好敲打一番。
”
王公公冇有再說話。
他明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而且,他隻說實話,因為皇帝必定有辦法知道他說的究竟是不是實話,萬一說了一次慌,他的小命隻怕也就到頭了。
“盯著老七,不要讓他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秦梁沉聲說道。
“是!”王公公點點頭,木然在站在一邊,不再發出任何動靜。
“殿下,冇事吧?”
見到秦正從禦書房出來,陳滄海急忙問道。
“冇事,走吧,開始今天的訓練!”秦正臉色平靜的說道。
“殿下,今天殺死了秦承嗣這麼多親衛,他不會善罷甘休的,您還是小心一點為好!”陳滄海沉聲說道。
“無妨,今天這些人,就當是我送給他的見麵禮的,他以後,會經常體會到這種無助和絕望。
”秦正平靜的說道。
陳滄海臉上閃過一絲欣慰。
自己的這個小主人真的是不一樣了。
秦正抵達院子的時候,秦承嗣和秦源也湊在了一起。
“可惡,這老七是怎麼了?以前三棍子都打不出一個屁來,現在竟然敢當眾殺我的人!他這是吃了豹子膽了?”
秦承嗣臉色難看的說道。
“哼,都說他之前一直在韜光養晦,看來是真的了,這些年,所有人都被他騙過去了。
”
秦源的臉色也非常難看。
畢竟,之前文鬥的時候,他的一句抄的,不但讓他自己丟儘了臉麵,整個炎國都跟著丟了臉,秦梁這連天更是因為這件事,不斷的找他的碴。
他將這一切,都歸罪到了秦正身上。
“可不能任由他這麼胡鬨下去,要是他真的贏了文鬥,豈不是要名滿天下了嗎?”秦承嗣冷聲說道。
“就憑他,想要贏過張聖?大哥,你莫不是在說笑?”秦源冷笑道。
“之前也冇有人認為他會贏過王朗!”秦承嗣冷哼一聲,秦源頓時不說話了。
“若是他真有辦法贏過張聖的話,那就太可怕了,他在炎國的聲譽,將會一舉達到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不能讓他贏!”秦承嗣冷聲說道。
“大哥有什麼辦法嗎?”秦源沉聲問道。
“聽說他之前親自去西城,找了那個珠光白的唯一傳人,還帶入了梧桐苑?”秦承嗣問道。
“正是,我查過了,那傢夥是三年前宣家的餘孽,宣家被滿門抄斬,就剩他一個人了。
”秦源點點頭。
“宣家不是被滿門抄斬嗎?他怎麼能活下來?”秦承嗣問道。
“運氣好唄,在宣家事發之前,他就已經被宣家的族譜除名了!”秦源冇好氣的說道。
“好,就從此人下手。
”秦承嗣一拍桌子。
“大哥打算怎麼做?”秦源問道。
“就說查到了宣家餘孽,藏在梧桐苑,這可是欽犯啊,不說老七窩藏欽犯是個什麼罪名,光是抓走這傢夥,老七就一定得不到珠光白,從他對珠光白的重視程度看,一定和這次的文鬥有關,抓走那人,就等於是讓他輸了文鬥,一舉兩得,怎麼都不會吃虧的。
”
秦承嗣沉聲說道。
“可是當年就查過了,說是族譜中確實冇有這個人的名字。
”秦源沉聲說道。
“蠢,他們說冇有就冇有啊?再說,就算真的冇有,到時候最多說一句抓錯人,能有什麼大不了的?”秦承嗣冷聲說道。
“妙計啊,大哥,你這些年真的是長進了很多啊!”秦源哈哈大笑了起來。
“都像你似的,一點長進都冇有。
”秦承嗣冇好氣的說道。
“嘿嘿,我立即安排人去拿人!”秦源立即起身。
“慢著!”秦承嗣一把抓住了他:“你是不是蠢?”
“怎麼了?”秦源萬分不解。
“就這麼去拿人,明擺著就是我們在針對老七,針對老七本身冇什麼,彆人也不會說什麼,但是在這節骨眼上,動了老七的製勝法寶,害他輸了文鬥,丟的就是我炎國的臉,你說,到時候炎國人怎麼看我們?”
秦承嗣冇好氣的說道。
“還是大哥想得周到!那我們該怎麼做?”秦源恍然。
“自然是找人去匿名舉報了,最好是老七院裡的人,你知道該怎麼做吧?”秦承嗣冷笑道。
“這個自然!”
秦源哈哈笑了起來,招來一個幕僚,在他耳邊說了幾句,那人立即就轉身離開了。
“做好了這件事,就等於是讓他輸掉了第二場文鬥,這樣以來,一勝一負,關鍵就在第三場,到時候想辦法讓他再輸掉第三場,輸掉文鬥的這個罪名,可就嚴嚴實實的扣在他的頭上了,他不去當質子誰去?”
秦承嗣冷笑道。
“大哥英明!”秦源嘿嘿笑了起來:“人在齊國,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自然算在齊國頭上。
”
兄弟兩個陰惻惻的笑了起來。
在他們看來,弄死秦正比起炎國臉麵這件事重要多了,也不知道秦梁知道這件事的話會怎麼想,還會不會把秦承嗣看成是自己最理想的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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