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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恍惚間心口像是被小羽毛撓過,輕輕地,暖暖地。
“謝謝。
”鬼使神差地,此刻的我覺得很安心,我都妄想我配享受這一切了。
端起桌上的紅酒杯,我一飲而儘。
酒過三巡,我喝的有點多,胃裡漲漲的不太舒服。
我起身走到衛生間,將胃裡那些吐了個乾淨,跌跌撞撞的走到門口。
不曾想,沈斯年竟然在外麵等著。
看到我的瞬間,沈斯年如餓狼撲食般的將我一把抱緊。
他的身體滾燙得很,一雙手更是急不可耐的扯開我的衣服。
沈斯年抵住我,隨便一碰,就潰不成軍。
沈斯年的唇已經落在我上麵,一隻手更是不安分的胡作非為。
我死死的咬著牙關不肯出聲。
不過是一門之隔,外頭有那麼多的人。
沈斯年感覺出我的異樣,慢慢停下。
抬眸,捏著我的下頜,眼神複雜地盯著我,“洛鳶,我就喜歡你又騷又裝的彆扭模樣。
”
“在你心裡,你也喜歡,對嗎?”說完這句話,沈斯年已經將我擊潰,我強忍著纔沒有失態。
帶著水汽的眼委屈巴巴的看著沈斯年:“沈爺,在你眼裡我究竟算什麼?”
“什麼?”沈斯年似乎冇有料到我會說出這句話,微微愣住,停下手中的動作。
我苦笑著仰起頭,裝作倔強固執的盯著他。
“我不想被人當做牲口一樣的隨心所欲的擺弄。
”
“就算被人玩,我也想要心甘情願。
”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就後悔了。
我不確定沈斯年究竟是怎麼看待我的。
不可否認的是,在他麵前我敢隨心所欲的做我自己。
我敢提要求,我敢跟他生氣。
這是我在顧山河那想都不敢想的情緒。
“彆愛上我,會死人的。
”沈斯年喘著粗氣,眸內的慾火瀉了三分。
恰好沈斯年手中的手機響起,他接了電話,直接將我扔在原地,頭也不回的離開。
我冷眼看著沈斯年離開的背影,幻想著剛纔發生的種種。
彷彿那種**被壓到極致無法發泄的感覺,才能帶來極致的快感。
回去的路上,大部分的商店都已經關門,身旁時不時會走過去幾個流浪漢,或者年輕的少年。
對著我肆無忌憚的吹口哨。
我羨慕於他們的年少輕狂。
早在離開飯店的路上,我就近在網上訂了一套房。
準備睡他個昏天黑地。
不成想,過了前麵的十字路口,闖進黑黢黢的暗巷。
藉著昏暗的燈光,老遠看到電線杆子下麵站著一個男人。
地上的菸頭扔了一地。
等到我看清那人的臉,轉身要跑的瞬間,我隻覺得後腦勺被什麼鈍器砸到,黏糊糊的液體流下。
緊接著腦袋上麵套了個麻袋,那人直接將我攔腰扛起。
記不清到底走了多久,隻記得我被塞到一輛車內,車內充斥著難聞的汽油味和男人的汗臭味。
隨後,頭上的麻袋被人蠻力扯下。
我看到一張臉上帶有刀疤的中年男人,穿著黑色的T恤,無視我開瓢的後腦勺,直接用麻繩捆住我的雙手。
鐵鏽籠子被一根鐵鏈高高掛起,在高處發出“吱呀”的摩擦聲,我坐在冰涼的鐵皮籠子裡,搖搖欲墜。
鐵鏈緩緩下沉,我整個人被冇入黑漆漆的水牢裡,若影若現。
我恐懼地掙紮,鐵皮籠子搖晃的更甚。
我被渾濁肮臟的水嗆了好幾口,眯著眼努力的甩掉臉上的水漬打量著四周。
還冇有看輕周圍的環境,又被吊起,就這樣下沉起伏,我已被折騰的精疲力竭。
整個人被凍的嘴唇發紫,身下的裙子早就移位,下麵的風光毫無遮擋地暴露在人前。
刀疤男蹲在水牢旁邊,一隻手狠厲的捏住我的下巴拍了不少照片。
雙眼瞬間放光,摸著他自己的傢夥,“真帶勁兒,他孃的想乾。
”
正打算將手伸進褲襠的時候,電話想了。
“晦氣。
”刀疤男罵罵咧咧地接通電話,態度立馬軟了。
“老大,你安排的事情都辦妥了。
”
“人就在城郊倉庫。
”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刀疤男的眼神變得有些古怪。
他幾乎用一股蠻力狠狠地拽緊我的頭髮,語氣不善道:“你的意思是讓鬼爺親自調教調教?”
“鬼爺?”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我僵在原地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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