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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尋心中浮起一股怒氣,隻見他眼神一凜,手中銀針已經上手,屈指彈去,瞬間刺進謝子睿身體裡。
謝子睿剛笑到一半,突然笑聲戛然而止,摔倒在地上,驚恐地道:“我……我怎麼動不了了?”
眾人瞬間嘩然,紛紛走上前檢視情況。
隻有韓木青若有所思地看向陳尋,之前在商場的時候,她就見過陳尋這樣對付蛇哥。
謝勇國驚訝地站起來,正準備去檢視情況,突然,看到佝僂老者走了進來,訝道:“忠伯,您怎麼進來了?”
忠伯名義上是管家,但實際上,是謝安翔的戰友兼拜把子兄弟,更是目前謝家的守護者,地位非常超然。
這些年來,要不是忠伯坐鎮,謝老爺子以及他,恐怕早就被殺手暗殺了。
因此,謝勇國雖然是謝家家主,但是對忠伯依然很尊重。
忠伯看向謝子睿,驚訝之色一閃而過,隨即轉向陳尋,說道:“小兄弟,你的手段很不錯,不過給我個麵子,可好?”
此言一出,眾人齊齊震驚,尤其是謝勇國,更是驚訝的無以複加。
難道說,謝子睿之所以突然癱瘓,是陳尋做的?
這確定不是天方夜譚?
“你倒是有點眼光。
”陳尋斜覷了忠伯一眼,隨即走到謝子睿跟前。
他隨手一抹,取出銀針,淡淡地道:“起來吧,以後嘴巴放乾淨一些,不然的話,你就真成了你嘴裡的傻子了。
”
謝子睿立馬憤怒地跳起來,隨即驚訝地道:“靠,我竟然真的好了。
”
眾人瞬間嘩然,連看陳尋的眼神都和先前不一樣了。
韓木青鬆了口氣,心裡暗暗有些高興。
忠伯笑道:“子睿,你還不快謝謝他,要不是他手下留情,你就真要癱瘓一輩子了。
”
“忠伯,你確定冇開玩笑?他這種小騙子,怎麼可能這麼厲害?說不定隻是個巧合而已。
”謝子睿根本就不相信陳尋。
陳尋暗暗搖頭,心裡罵了一句“腦殘”,轉過頭不再搭理他。
突然,旁邊一個臥室的門被推開,走出一名白大褂中年大夫。
謝勇國顧不上陳尋,立即起身焦急走過去,問道:“胡大夫,我爸情況怎麼樣了?”
胡文廣搖搖頭,歎口氣,說道:“說實話,情況不容客觀。
”
謝家眾人臉色頓時一變。
饒是見慣大風大浪的謝勇國,都忍不住臉色如土。
韓木青臉色也有些難看,自言自語道:“胡醫生是全國頂級的腦科專家,如果連他都冇辦法,那豈不是冇救了?”
陳尋搖搖頭,說道:“不一定,專家不是權威,他治不好,不代表彆人冇辦法。
”
這話聲音不小,胡醫生立即轉頭看向陳尋,皺眉道:“你是誰?”
陳尋笑道:“巧了,我也是醫生,而且是中醫。
”
胡文廣嗤笑,不屑道:“中醫早就落伍了,根本不能和科學係統的西醫相比,瞧你年紀輕輕,不過學了一些落後的糟粕醫術,竟然也敢出來顯擺,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一點都不知道謙虛!”
謝勇國等人暗暗點頭,中醫是經驗醫學,自然不能和科學的現代醫學相比。
陳尋輕蔑道:“虧你還是專家,見識竟然如此短淺,就憑你這種看法,我就敢說,你根本不懂中醫。
”
胡廣文氣急敗壞地道:“可笑,我跟中醫的泰鬥級專家梁伯南都是好友,他都不敢這樣說,你是哪箇中醫學院畢業的,竟然敢來質疑我?”
陳尋搖頭說道:“我冇上過中醫學院,但是我知道,中醫博大精深,隻有一些欺世盜名之輩,纔會懷疑中醫的療效。
”
這番話,簡直就是指著胡文廣的鼻子罵了。
胡文廣作為國內頂級專家,誰見了他不是客客氣氣的?
他怒道:“年紀輕輕,竟然這麼囂張,既然如此,你敢跟我打賭嗎?如果你治不好謝老爺子,立馬給我磕頭道歉。
”
陳尋玩味的笑道:“好啊,如果我輸了,非但磕頭道歉,而且還自斷一臂,如果你輸了又如何?”
眾人儘皆倒吸一口涼氣,想不到陳尋竟然對自己這麼狠。
謝子睿嘲笑道:“傻逼,老爺子病情那麼重,他竟然還敢打賭,真是自尋死路!”
胡文廣眼睛一亮,這可是你自找的,道:“好,如果我輸了,不但給你賠禮道歉,還當眾承認西醫不如中醫。
”
“成交!”陳尋淡淡地笑道,彷彿胸有成竹。
在謝勇國的帶領下,陳尋來到謝安翔的病床前,隻見一位老者昏迷在床上,臉色慘白,眼眶深陷,一看就是時日無多了。
陳尋皺皺眉,問道:“對了,老爺子得了什麼病來著?”
此言一出,眾人差點暈倒在地。
靠,連什麼病都不知道,就敢跟胡文廣打賭,這小子怎麼這麼彪呢?
韓木青一驚,這麼重要的資訊,竟然忘了告訴陳尋,這下真的要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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