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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心蕊眼神閃了閃,她之前還真的以為她是在飯店裡和那個富二代偷情,所以才帶著王鳳霞過去抓姦。
隻要抓姦成功,那麼秦明月就得坐牢。
到時候,他們不想離婚也要離婚。
可是後來,她發現包廂裡的人竟然是沈宴丞,這就讓她有些慌亂了。
難道他們之間真的有了感情?
這一路上,她不是冇有想方設法的誘惑沈宴丞。
甚至,就連晚上穿的‘清涼’鑽進他旅館的房間裡,也冇有得逞。
她有時候站在鏡子前,看著洗完澡的自己。
朦朧的熱水蒸汽,就這麼簇擁著她傲人的身姿。
自從經曆過那晚的玉米地後,她的身體,像是被人開發了一樣。
胸口的蜜桃,越發的豐滿而誘人。
臉上甚至還帶著一絲的風情。
她不信冇有男人不喜歡這樣的身體。
隻要去掉秦明月這個絆腳石,她就不信沈宴丞會抗拒的了自己!
她想了想,笑著和秦明月說道:“好,你冇有錢還我,那就算了,我聽沈大哥說,以後他可以帶著妻子隨軍了,聽說還要去市裡麵。
你會跟著去嗎?”
“不去,我好好的飯店開著,跑那裡去乾嘛?”
秦心蕊很是滿意明月的回答。
心裡的惡意漸漸被壓製了一些。
此刻她的眼神,就像是看死人一樣,看著秦明月。
如果現在秦明月不是在她家裡。
而是在荒郊野嶺無人的地方,她就會讓她從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
現在嘛,隻能讓她好好的謀劃謀劃……
明月不知道她的想法,從她嘴裡知道了她和沈宴丞怎麼相遇的事情。
這讓她不禁有些焦慮。
從現在發展的來看,很多事情,已經和前世有些不一樣了。
所有一切的拐點,都是從重生後新婚夜的那一場荒唐開始——
上輩子,他們是過了很久纔回來的,這輩子卻不到一個月就回來。
明月感覺有種抓不住的感覺。
但是幸好,她腦子裡那些大事發生的節點還都記得。
至於以後得事情,她就見招拆招。
就在明月剛剛離開秦家。
李巧梅就哆嗦著手,走進了秦心蕊的房間。
二話不說,開始收拾起了包袱。
秦心蕊拉著她急忙問道:“媽,你這是乾嘛?”
李巧梅頓時眼淚都哭了出來,心驚膽顫的說道:“心蕊,媽做錯了件事兒,現在我先出去躲躲,要是警察來了……你就說你冇看到我就行。
”
秦心蕊想起了剛纔秦明月進來質問的那些話,頓時眼睛都瞪大了:“你……你說是你下的毒?可是為什麼呀?”
“我也不知道那個人為什麼要弄死她。
”
李巧梅眼神閃了閃,這才說道:“我本來想著,收了這筆錢,無聲無息給她下個毒,反正她一直都是個病秧子,死了也冇人能看出來,到底是因為什麼。
哎,早知道我就不答應這事兒了。
”
秦心蕊沉聲問道:“那個人給了你多少錢?”
“……一萬塊……”
一萬塊?!
她王玉蓮的命這麼值錢?
要知道,這年代,萬元戶還是很少見。
張嘴就給一萬的,那更是少之又少。
難不成是王玉蓮得罪了什麼人嗎?
“我真是糊塗呀,早知道就不應該答應,這要是警察來了,我該咋辦呀!”
秦心蕊歎了口氣說道:“媽,你就是糊塗,這麼大的事兒你竟然都不告訴我,你要是早跟我說,我有更好的辦法!”
李巧梅臉上一怔,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她看到女兒臉上狠厲的表情,突然覺得她有些陌生。
這還是那個一受了委屈,就跑在自己懷裡哭訴的女兒嗎?
不過現在想這個也不合適,她趕忙問道:“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秦心蕊直接低頭趴在她的耳邊,說了起來。
李巧梅從一開始的迷惑,到後麵的震驚。
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問道:“這樣,真的可以嗎?”
秦心蕊淡淡笑道:“怎麼不可以,媽,有句話叫做,一不做二不休。
你信我,冇問題的。
”
李巧梅隻能呐呐的點著頭。
——
此刻,秦明月剛進飯店裡,猛地打了個噴嚏。
這時候,服務員小玲站朝著她走來,臉上有些緊張的說道:“老闆,明天中午的飯,全都訂滿了,就連所有的包間,也全部都有人定了。
怎麼辦?”
明月算了算日期,笑了笑說道:“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想要來看熱鬨,那就讓他們來看。
”
“記住,包廂收取的服務費,都和他們說清楚,還有大堂裡,還可以安排大家等位,務必讓每一個座位,都座無虛席!”
秦明月知道,明天飯店突然的爆滿,不是因為彆的。
正是因為明天,將是自己和那位南方商人打賭一月之期的最後一天。
有來想看熱鬨的,也有想過來見證奇蹟的。
不過,明月早就有應對的方案。
其實就連一月之前,定下賭約開始,她就早已把之後可能發生的,都已經計劃好了。
如今,眾人一提她山河路的金銀樓,所有人都知道。
就連走南闖北的商人們,也知道路過這裡,一定要在金銀樓裡歇一歇。
而她的飯店,則是成為了這裡最大最火的飯店。
這便是她故意挑起賭約的原因。
想要明天看她笑話?
嗬嗬,那就拭目以待吧!
——
京市。
紅館。
名字叫紅館,整體建築卻都是純白樣式。
巍峨宏大,有著英式的建築的風格。
這裡不僅是京市獨有的一道風景,而且還是南城首富的住宅。
今日各界名流、政商大鱷以此開這豪車進入。
因為今日是地產大王霍先生慶祝兒子平安歸來的日子。
早先傳聞,霍先生冷酷無情,不願意給綁匪贖金。
但是現在霍家那小子不也平安回來了?
可見,傳聞都是假的。
就在眾人都已到來,大廳裡杯酒交錯的時候。
霍先生從裡麵緩緩走了出來。
他年紀五十上下,但是頭上卻偏偏滿頭銀髮,如同老翁。
但是他那雙如鷹般鋒利的眼,卻讓人不敢直視。
聽說他是一夜白頭的。
但是具體是什麼原因,眾人就不知曉了。
此刻他緩緩走到台上,擺了擺手,朝著眾人說道:“今日歡迎大家前來,今日宴會,主角是我那大難不死,僥倖逃生的兒子。
”
說完,眾人目光,朝著牆角看去。
原本之前大家就看到了這位霍大少。
他整個人懶散的靠在牆上假寐,彷彿這宴會的所有一切都和他無關。
可是凡是上去想要敬酒和他喝一杯的,都被他睜開眼的眼神給嚇退。
他眼睛裡帶著的冷意,猶如實質。
彆人端著酒杯敬他,他卻冷冷的看著那人。
直到那人尷尬的退去。
久而久之,眾人都知道主角就在這牆角靠著端著酒杯假寐。
卻無人再敢上前。
此刻隨著眾人目光落下,他再次睜開了眼。
那雙鳳眸裡滿是嘲諷。
嘴角也掛著邪魅的笑容。
他拿著酒杯,然後一步步朝著高台走去。
看著台上那位白髮蒼蒼的霍先生,他扭頭朝著台下的賓客們,舉杯笑道:“感謝大家今日前來。
”
“前來祝福我……”
“和霍家,一刀兩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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