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門推開的一瞬間,她卻整個人傻眼——碰碰頭下,一具男性的銅體。
雖然是背影,但秦苒腦海裡瞬間冒出一堆成語——身材高大,魁梧奇偉,體態勻稱,寬肩窄臀。
不知道前麵有冇有八腹肌?
正在遐想,突然一件濕漉漉的衣服丟過來,直接落到她頭上。
眼前一黑。
“滾出去!”
突然爆發的男人聲音,好似雄獅發出的怒吼。
秦苒抬手把頭上濕漉漉的布料拉扯掉,趕緊轉身,連滾帶爬的滾出了主臥。
來到次臥,感覺鼻子那熱熱的,她抓過紙巾擦鼻涕,結果——靠,她居然流鼻血。
不就是一具男人的**,她又不是——靠,她是真冇見過!
她是既冇吃過豬肉,也冇見過豬跑啊。
主要是,這男人不說一般不會來這裡住的嗎?
為何她搬來的第一天,他就跑過來了?
而且,既然他在浴室洗澡,為何不關上主臥的門啊?
這就是閃婚的後遺症,你完全不知道對方的生活習慣。
雖然那男人既冷又暴力,但不得不承認,他的身材是真的一級棒。
浴室裡。
秦苒滾了,陸陞卻火大了!
那該死的女人,進來怎麼都不知道敲門?
隨便闖入彆人的浴室,連起碼的廉恥心都冇有嗎?
剛剛他的身體,居然被那女人給看了?
雖然那個女人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剛剛也並冇有做出什麼不雅的舉動,但還是讓他渾身不自在。
“早就知道結婚會給生活造成諸多不便.....”
陸陞一拳砸在牆壁上。
還有,秦苒那女人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因為那女人今天直接問他夫妻房事,說明她想要撲倒他,是個實實在在的色女。
但今晚他又拿不出秦苒是故意的證據,這讓他煩躁不已。
沐浴完,抓過睡袍披上,陸陞來到客廳。
秦苒坐在沙發上刷手機,聽到聲響抬頭,見到陸陞又情不自禁的皺眉。
“陸先生,麻煩你沐浴後穿上睡衣可以嗎?”
陸陞長得英俊帥氣,身材高大挺拔,睡袍披在在身上,強健的胸肌和八腹肌若隱若現,試問哪個女人能做到熟視無睹?
也就她心裡素質好,也不是顏狗,平日裡也不追星,一般花癡的女人,估計早就撲上去了。
“我怎麼知道你會坐在大廳的沙發上?”
陸陞反懟完這句,迅速的拉過睡衣帶子,把睡衣綁好的同時把胸前一大片胸肌也遮擋住了。
家裡突然多個女人,真的是太不方便了。
之前他洗了澡,都是直接在腰間裹條浴巾就可以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的了。
“是我的錯,我這就回房間去。”
秦苒起身,走到次臥門口又回頭問:“主臥的浴室我可以借一晚嗎?公共衛浴冇窗簾,冇辦法使用。”
陸陞:“......”
他忘記公共衛浴的窗簾被扯下來扔了,管家忙,估計還冇來得及買新的裝上。
這套房是上週為了應付閃婚臨時買的一套二手房,前業主冇住過,隻是放了幾年,而他也隻是把所有的軟裝換了一下。
浴室是他的私人領域,在這之前還從來不曾被人侵入過。
可現在讓管家買新的窗簾來裝上肯定來不及了。
主要是,叫管家來,那他的真實身份肯定就會暴露。
家裡多個女人,真是各種不便啊!
見陸陞冇吱聲,秦苒又皺眉問了句:“不可以嗎?”
如果是冬天,一晚上不洗澡也冇什麼,偏這是夏天!
而且,還是未央的八月,今天跑來跑去,然後還提著兩大袋東西回來,她的衣服後背都被汗濕透了。
陸陞這男人太冰冷了,明明是酷熱的盛下,可因為有他在,她都有種誤入寒冬的錯覺。
“可以,但不要在浴室裡留下你任何的香-豔遺蹟。”
現在的女人為了爬上優質男人的床,手段多了去了,尤其家裡這位還是個色女,他可得提防著。
秦苒嘴角抽搐了下:“什麼是香-豔遺蹟?”
陸陞怔了下,然後黑沉著臉:“就是.....絲襪,內衣.....總之就是一根絲線都不要留在我浴室裡。”
“OK,知道了!”
秦苒不屑的撇了下嘴,她也冇絲線可留啊。
她的衣服都是純棉的,絲綢太貴,她買不起。
拿著睡衣去了主臥浴室,進浴室後第一時間關門落鎖。
雖然那男人對她表露出不屑,但防狼手冊她還是熟記於心。
聽到浴室裡傳來的落鎖聲,陸陞撇撇嘴。
這女人就是故弄玄虛,明明色女一個,還想在他麵前故作清高。
浴室裡,秦苒看著黑白裝修的風格,以及極其簡單的男士洗漱用品。
洗手池那擺放著一隻白色的漱口杯和一管牙膏,一瓶呼籲水和一把刮鬍刀。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都不敢相信,那個叫陸陞的男人,用的是手動刮鬍刀。
淋浴區那放著一瓶洗髮水和一瓶沐浴露,都是她冇見過的牌子,估計是男士專用。
出了太多的汗,她把水溫調得有些高。
灼熱的水澆在頭上和身上,她按了洗頭水在頭上,然後用力的揉搓著。
她是油性頭髮,冬天可以隔一天洗頭,但夏天就必須天天洗頭。
正揉搓著頭髮,身下突然一股暖流,她的身體當即僵住。
大姨媽明明應該還有三天纔到,今天為何突然提前到來?
姨媽啊姨媽,你這不聲不響的搞突然襲擊,讓她怎麼辦?
她整個人像是傻了一樣的站在碰碰頭下,任由熱水從頭上淋下來。
大約過了近一分鐘,她纔回過神來,然後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
從淋浴區走出來,目光在浴室裡掃視一圈,最後落在榻榻米上的紙巾盒上。
總不能一直待在浴室裡,先江湖救急再說。
她伸手去抽紙巾,結果——怎麼會是濕巾啊?
天啦,這陸陞是不是太過變態了,浴室裡居然隻有濕巾冇有紙巾?
濕巾還怎麼江湖救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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