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趙鍇抬頭朝天看去。
隻見一道雪白身影破空而至,飄然落地。
手中赫然拎著其餘四具符將紅甲的頭顱。
“哐當。”
南宮樸射隨手將頭顱扔在地上,拍了拍手上的塵土,看向陸沉:“這些傢夥倒是不好對付,尤其是那具水甲,有著一品金剛境的實力。”
一品金剛境?!
陸沉滿臉愕然地看向南宮樸射。
要知道對方不過是從一品境界而已,卻是能夠毫髮無損地斬殺有著一品金剛境實力的符將水甲。
尤其是其在此基礎上,還接連將其餘三具符將紅甲一併斬殺。
如此恐怖的實力,不由得讓陸沉汗顏。
“係統。”
“檢查一下南宮樸射的境界!”
陸沉對著係統開口。
【檢查中……】
【姓名:南宮樸射】
【境界:一品金剛境】
【功法:十九停(2/10)、龍象鎮域勁(1/10)、白帝抱樸訣(1/10)、百秘房中術(3/10)……】
陸沉看著眼前的係統介麵,瞬間愣在原地。
什麼?!
躋身一品金剛境了?!
這他丫的是什麼怪物天賦啊!
尤其是當他看到百秘房中術的修煉程度達到3/10後,嘴角不由得抽搐起來。
這妮子是咋練啊?!
【宿主。】
【你的好日子貌似要來了啊!】
陸沉並未理會係統的話語。
而是目光看向身前的趙鍇,強壓下內心的激動,淡淡開口道:“這便是你的依仗嗎?也不過如此。”
此時此刻。
麵對地上其餘四具符將紅甲的頭顱時,趙鍇的臉色鐵青到了極點。
要知道這五具符將紅甲可是自己的保命手段。
一直潛藏在暗中。
其中的符將土甲乃是有著二品小宗師的實力。
符將木甲與符將火甲同為二品巔峰的境界。
而符將紅甲則是有著一品金剛境!
誰能夠想到這四具符將紅甲都被眼前這白衣女子給斬殺了。
對方的實力……該是何等恐怖!
“閣下。”
“我奉勸你見好就收。”
“若是真的傾力一戰的話,你們未必能夠討到好處!”
趙鍇咬牙開口。
身側的符將紅甲上前一步,站在趙鍇身前,一腳踏地,直接讓地麵都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
“一品金剛境巔峰!”
南宮樸射看向符將紅甲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忌憚。
趙鍇此時冷笑道:“就算你殺了其餘四具符將紅甲又如何,我從始至終最為依仗的也僅是這一具符將紅甲!”
相較於其餘四具符將紅甲。
趙鍇對於此刻倖存的這一具符將金甲更為信賴。
畢竟當初韓笙宣在符將金甲之上花費的功夫最深,其在五具符將紅甲之中的實力也是最強,已是一品金剛境巔峰。
更是被趙鍇視為貼身護衛,近乎是寸步不離。
“係統。”
“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這一具符將紅甲?”
陸沉清楚符將紅甲的難纏,當即對著係統詢問起來。
【宿主。】
【這是你自己選擇的任務。】
【你問我有個卵子用!】
見到係統不幫忙。
陸沉的目光看向身側的南宮樸射,問道:“夫人,有著幾成把握?”
麵對陸沉的詢問,南宮樸射緩緩抽出腰側懸掛的繡冬與春雷,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區區符將紅甲罷了,我還尚且未曾放在眼裡。”
一語落下。
南宮樸射的身形直接化為一道流光,手中的繡冬與春雷齊齊祭出,滔天刀氣朝著前方席捲而去。
無數刀氣砸在符將紅甲的身上,直接將後者給震退數十步,隻是當其站穩身形時,身上的甲冑卻是冇有絲毫的損傷。
“不愧是符將紅甲。”
“防禦力果然是非同凡響。”
陸沉的眼中閃過一抹驚色。
而南宮樸射斜瞥一眼後,冷笑道:“防禦力比其餘四具符將紅甲倒是強上不少,正好用來當做磨刀石!”
看著此時與符將紅甲不斷交手的南宮樸射。
趙鍇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臉色愈發難看:“這怎麼可能!”
要知道符將紅甲乃是一品金剛境巔峰的實力,一直以來鮮少有人能夠與之交手。
而此番南宮樸射不僅僅與符將紅甲交手數十招,甚至還穩穩壓製著後者,這完完全全出乎了趙鍇的預料。
“趙鍇。”
“看樣子你的後手也不過如此。”
陸沉緩緩抽出身後的桃木劍,慢慢悠悠地朝著趙鍇走去。
趙鍇回過神來,看向陸沉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忌憚,可依舊故作鎮定道:“看樣子閣下是有備而來啊。”
“隻不過閣下是否忘了一件事,我雖然依靠符將紅甲對敵,可並非意味著我僅有這些保命手段。”
“我的師父,可是人貓韓笙宣!”
趙鍇大手一揮,掌心處真氣縈繞,率先朝著陸沉發起攻勢。
看到這一幕。
陸沉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有點意思。”
其縱身一躍,一股道家真氣瞬間凝聚在劍鋒之上,當他抬手之時,劍氣裹挾著道家真氣轟然墜下。
本就學藝不精的趙鍇麵對如此勢大力沉的一擊,縱使是拚儘全力抵抗,可依舊是難以彌補雙方之間的巨大差距,身形被這一劍重重地砸飛出去,落地之時口中鮮血橫流,臉色更是慘白到了極點。
“噗嗤!”
趙鍇癱倒在地上,一口鮮血噴出。
他一臉震驚地看向陸沉:“你……你是二品小宗師?!”
要知道自己雖然境界不高,可是施展韓笙宣教導的絕學,也是能夠與三品武夫叫板。
可自己與對方僅僅是短暫交手,就直接落入下風,對方的境界最不濟也是二品小宗師!
“嗯?”
陸沉微微皺起眉頭。
【宿主。】
【你如今的體魄已經得到了增強。】
【再加上道家氣運的加持,故而實力與當前境界有著較大出入。】
原來如此!
陸沉恍然大悟。
隨即手持木劍走到趙鍇的身前,神情冰冷道:“看樣子你已經敗了。”
敗了?
趙鍇看向符將紅甲。
後者此時已經被南宮樸射狠狠壓製,甚至一條胳膊已經被斬落在地,身上的甲冑毀壞大半,在南宮樸射前赴後繼的不斷攻勢之下,僅能夠步步退讓,冇有絲毫還擊的可能。
“怎麼會這樣!”
趙鍇臉色發白,滿臉的不可置信。
陸沉緩緩抬起手中的桃木劍,武當大黃庭運轉,道家真氣縈繞在劍尖之上。
眼看著陸沉就要一劍洞穿自己。
趙鍇當即伸出手,顫聲道:“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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