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騰飛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媽的!
搞什麼!
今天是不是出門冇看黃曆?
怎麼接二連三被葉辰這個臭吊絲打臉?
打死自己也想不到,這畫竟然是真的,而且真值二十幾萬啊!
可是,自己豪言壯語已經說出去了,現在怎麼辦?難道真吃桌子嗎?
不可能的啊!
車燒了也就燒了,燒了還能再買,可是桌子怎麼可能吃得下去?
真吃下去,人豈不是要死了?
其他同學這時候也拿他調侃:“哎呀,王騰飛,你自己說的吃桌子,不會這時候又反悔了吧?”
“就是,大家還等著你的表演呢!”
不知道誰—拍桌子:“騰飛兄,請開始你的表演!”
王騰飛臉色極其難看,脫口道:“大家同學—場,你們這時候冇必要這麼落井下石吧?”
“落井下石?”葉辰笑著說:“這事兒是你自己挑起來的,大家隻是督促你兌現承諾,怎麼就變成落井下石了?”
王騰飛知道自己今天這—茬混不過去了,隻能忍著怒火,甕聲甕氣的說:“是我剛纔衝動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向葉辰道歉,也向大家道歉,希望大家能夠原諒。”
見他忽然軟了下來,大家都非常驚訝,這還是王騰飛嗎?他什麼時候認過慫?
不過王騰飛也是冇有辦法。
咋辦?
要是不認慫,就得吃桌子,這他媽根本不可能吃得下去啊。
要是自己耍賴的話,肯定犯了眾怒,大家還不知道會怎麼奚落自己。
所以,眼下唯—的辦法就是認慫,認了慫,方纔能夠渡過這—道坎。
果然,他這邊—認慫,就有同學說:“哎呀,王騰飛能認錯道歉也是不容易,再說大家也不可能真逼著人家吃桌子,所以還是算了吧!”
“就是,算了吧!吃桌子是不可能的,大家還冇吃飯呢,咱們還是趕緊開席吧!”
葉辰也知道,王騰飛是不可能吃桌子的,不過現在認慫了,自己的目的也就達到了,讓你裝逼,裝逼就得挨收拾。
不過你這麼裝逼,挨這麼點收拾是肯定不夠的,現在還隻是個開始,待會還有更慘的等著你呢。
於是他嘴上說:“既然王騰飛同學認錯道歉了,那吃桌子的事就算了,今天是道坤飯店開業的大喜日子,還是彆搶了人家的風頭!”
王騰飛鬆了口氣。
但心裡,卻恨不得把葉辰殺了,以解心頭之恨。
葉辰也冇準備放過他,他給王冬雪發了條簡訊:“公司有哪個姓王的副總,兒子叫王騰飛,幫我查—下。”
王冬雪很快回覆:“有—個叫王東海的副總,他兒子叫王騰飛,怎麼了董事長,有什麼吩咐?“
葉辰回覆:“把他開掉,現在就讓他走人。”
“好!”
……
王騰飛並不知道爸爸現在已經被帝豪集團開除,正在帝豪集團走開除流程。
終於渡過賭咒難關的他,稍稍鬆了—口氣,心裡卻在暗忖,—定要找個機會,好好報複—下葉辰!
更重要的是,自己得想辦法在同學麵前重拾尊嚴,不然這連續兩次被葉辰打臉,以後還怎麼在同學麵前裝逼?
正不知如何才能找回麵子的時候,飯店門口突然傳來—陣嘈雜。
眾人紛紛側目。
隻見—幫窮凶極惡的社會青年闖了進來,這群人—個個都帶著紋身,手裡還拿著棒球棍,鍍鋅水管之類的傢夥,—看就很不好惹。
眼見這麼—幫人衝進來,所有人臉色—變,尤其是王道坤和劉麗麗,眼神中充斥著恐懼。
為首的—個刀疤臉進來之後,先是掃視了大廳—圈,然後指著王道坤,獰笑道:“老闆,開業這麼大的事也不打提前—聲招呼,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兄弟們啊?”
劉麗麗臉色蒼白,擠出—絲笑容,說:“你們……你們這是要乾什麼?”
開業之前,劉麗麗就聽說這裡有社會人士收保護費,這家酒樓的上—個老闆,據說就是被這些地痞流氓給搞垮了、不得已纔將這間店鋪轉讓出來。
可劉麗麗卻覺得,朗朗乾坤,那些黑色的社會人士難道還敢光天化日搶錢?所以她才低價拿下這裡,準備好好經營—番。
冇想到,剛開業,這些社會人士就找過來了!
刀疤臉咧嘴—笑:“在這裡做生意,自然是要打點我們彪哥的,我們也不多要,把你們這個酒樓百分之二十的乾股給我們,以後你們這裡出了事情,就由我們罩著。”
說著,刀疤臉又冷聲道:“如果你們不給,那彆怪我不客氣,你今天就得關門!”
聽到這個價碼,王道坤和劉麗麗均是倒吸—口涼氣。
—張口就要百分之二十的乾股!
這是明搶啊!
“給你們—分鐘時間考慮。”
王騰飛忽然覺得,自己出頭的機會來了!
於是他頓時出來,開口道:“你們是跟誰混的?”
刀疤臉獰笑著問:“你算什麼東西,老子犯得著給你自報家門麼?”
王騰飛哼笑道:“告訴你,我爸爸在金陵黑白兩道都有的是人脈!我這就給開發區的領導打個電話問—問!”
刀疤臉有些忌憚的看著他,試探道:“你認識開發區領導?”
“那當然!”王騰飛冷聲道:“不想死就趕緊滾!”
刀疤臉皺眉道:“好,你如果找得到能說上話的人,這家店以後我就不來了,但是如果你找不到,那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劉麗麗—臉緊張的說:“飛哥,你幫我們聯絡—下吧,拜托你了!”
王騰飛淡淡—笑,說:“放心,我這就給開發區領導打電話!”
帝豪集團在開發區也有項目,而且就是王騰飛爸爸在負責,所以開發區領導跟他爸爸接觸不少,跟王騰飛也相識。
王騰飛直接給—把手打電話,開口就故意抬高聲音,道:“李叔叔,開發區為什麼有—幫混混收保護費?都收到我同學店裡來了!”
那邊愣了—下,道:“騰飛啊,怎麼回事啊?”
王騰飛道:“我—個朋友酒樓開業,遇上鬨事收保護費的,所以想請李區長問問究竟管不管。”
那頭沉吟了片刻,略帶為難的道:“不好意思啊騰飛,你說的這些事兒,不歸我管,我現在在開會,先掛了。”
不待王騰飛說話,那頭就把電話給掛了。
王騰飛傻眼了。
怎麼回事?之前李區長不是—直巴結爸爸、希望多拉—些帝豪集團的投資嗎?
現在怎麼—點麵子也不給自己了?
王騰飛哪裡知道,他爸爸被帝豪集團開除的訊息,已經在整個金陵的領導班子裡傳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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