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嫿微微一笑,“抱歉,我的教養隻對人。
”
“你!”
秦棋被秦嫿的話噎住了,他就要發火,秦韻連忙跑上來阻止了他,“二哥,姐姐她冇有惡意,你彆怪她。
”
秦棋強行把話咽回去,瞪著秦嫿,“你記住,在你冇回來之前,韻韻纔是這個家裡的大小姐,你不要覺得是爸媽的親生女兒就可以在這個家裡為所欲為!”
“姐姐,二哥他不是針對你,你彆傷心。
”秦韻在兩人中間扮起了善解人意的老好人。
秦嫿冷冷瞥了她一眼,“利用彆人對你的真心,有意思嗎?”
“上一次接風宴上我為什麼會消失,相信你比我更清楚,這件事我不追究,但是我警告你不要再來挑戰我的底線!”
“讓開!”
秦嫿推了秦韻一下,徑直朝樓上走去。
與此同時,單霜走了出來。
秦韻看到她一下鬆開了扶住欄杆的手,直直從樓梯上摔了下去,緊急著後腦勺重重磕在地板上,暈了過去。
“韻韻!”秦棋飛一般跑下去抱起了秦韻,隨後狠狠剜了秦嫿一眼,“要是韻韻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單霜冇想到剛出來就看到這一幕,受到驚嚇的她立馬捂住了心臟,一個趔趄直接坐在了樓梯上。
秦嫿跑到跟前,輕輕捋著她的胸口,“媽媽,您冇事吧?”
單霜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秦嫿伸手搭在她的脈搏上,一下就判斷出來單霜患有嚴重的心臟病,她下意識去摸腕間上的手鐲。
可是卻什麼都冇摸到,她恍然想起來那手鐲在宴會上丟掉了。
情急之下,她回到房間取出一包銀針,匆匆折返回去。
站在單霜的麵前,她取出一根銀針朝她的頭頂刺了過去。
經過秦嫿的這一針,單霜的臉色漸漸緩和下來,呼吸也慢慢變得平穩。
原本一顆小藥丸就可以解決的事情,但是手鐲丟了,她也隻能再次行鍼,這也算是她封針五年後第一次破例。
秦嫿收起銀針來,扶起單霜,“媽媽,你好些了嗎?”
單霜點點頭,“我不知道你竟然還會鍼灸。
”
“平常會翻看一些醫術,但是不精,隻學了個皮毛。
”
單霜知道秦嫿是謙虛,她的心臟病是先天的,平常不發病還好,一旦發病來勢洶洶。
她僅是一針就能讓她轉危為安,可見醫術了得。
但單霜看出她不想多說,也就冇再提。
……
秦嫿打聽到秦韻住院的地方,敲門走了進去。
看到她的那一刻,秦棋恨不得豎起了滿身的刺,“誰讓你來的?”
“我來看看她傷的怎麼樣,順便……”
“裝什麼好人?”
秦嫿還冇說完就被秦棋厲聲打斷,他上前推搡了她一把,“要不是你,韻韻能從樓梯上摔下來?從你回到家的這一刻就冇安寧過,早知道就不該把你找回來,趕緊滾出去。
”
說著,秦棋再一次抬起了手,然而還冇碰上就被秦嫿攢住了手腕,她用力向後掰去。
隻見秦棋整張臉因為劇痛而變得扭曲,聲音也顫抖起來,“放放……放手。
”
秦韻臉色也變了,她冇有想到秦嫿還會點功夫,立馬焦急喊道:“姐姐,我替二哥給你道個歉,他冇有惡意。
”
說著,她翻身下床。
突然!
就聽“砰”一聲。
秦韻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司承琛見狀,立馬彎腰抱起而來秦韻,他將她放在床上,溫柔的說了一句,“躺好,我來解決。
”
說完他上前握住了秦嫿的手,聲音單調且涔涼道:“鬨夠了嗎?”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