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冇睡好,今天困得睜不開眼,但所幸今天課不多,我便提前去社團課,我原以為我會是第一個到的,但冇想到劉賀成早己到了,他身邊還有一個人應該是他的朋友吧。
我實在是困的受不了了,我趴在桌子上但也冇敢睡熟,因為我害怕杜老師一進來就看見我在睡覺。
但是在這一過程中也並不順利,後麵的兩個人一首說個不停,尤其是劉賀成旁邊的人,但我也冇多想什麼,畢竟每個班上都會有一個喜歡說話的人,況且班上有這一種人的存在連上課都變得有趣起來。
後麵進來了一群人一進來就到那裡開始尖叫,大概是因為劉賀成吧,畢竟誰不會喜歡他呢,年紀輕輕就事業有成,有纔有顏又有錢,我看著身邊一個個人都有了餓了一起吃飯,哭了有人哄,一起並肩而行的人,可我卻還是孑然一身,我什麼時候才能遇見我的白馬王子呢?
我想著想著就起來了,剛好這時上課鈴也打響了,杜老師拿著一袋資料進來,叫我發下去,在我發資料的時候,杜老師還將劉賀成的位置調到我的旁邊,美其名曰:優秀的人就應該和優秀的人坐一起砥礪前行。
其實這節課上了什麼,我根本都冇有去聽,隻模模糊糊聽到了一個大概,下週學校要與另一所學校舉行辯論賽,而這場辯論賽也正是我們心理社團參加的,臨近下課的時候,老師抽取了我和其他幾個人組成辯論小組,叫我擔任辯論組組長,帶領其他同學贏下這場辯論賽。
但其實辯論賽我也隻在小學參加過一次,但那也隻是老師在班級裡麵舉行的一場小的辯論賽,不能夠說是非常嚴肅的,隻能夠說是讓同學們有休息時間得到放鬆的一個小活動。
下課之後我找到劉賀成,與他探討這場辯論賽應該從哪一個方麵入手,我們講了很多,從下課到上課,從教室走到食堂,臨近傍晚,我看了看食堂視窗外的落日,說:“時間不早了,要不然寢室門就要關了,我就先走了。”
他卻說:“既然都己經講到結尾了,又何不畫上一個句號,而且我也是住宿生,要不然我們邊走邊說吧。”
在這期間除了辯論賽之外我們聊了很多,從辯論賽聊到自己的夢想,再從夢想討論到自己以後想要做的職業,再從職業又討論到等自己老了以後是想要生活到農村,還是想生活到城市,在這期間我感覺我與他是靈魂上的契合,他周身那一種謙遜的氣質影響到了我,使我的身心都得到了放鬆,他就如同天上的白雲一樣,彆人給予他最大的惡意但他反饋給彆人的卻是溫柔。
最後我回了寢室,坐在椅子上長舒一口氣,露出了許久不見的笑容,周圍舍友都紛紛跑過來圍著我說:“哎,我剛纔看見你和那個劉大學霸肩並肩走在一起,你們兩個之間是不是有問題呀?”
我笑著對她們說:“不是我有問題,而是你們的腦袋有問題,天天想男人想瘋了吧你,看什麼都像情侶,我告訴你我可不是那種人。”
聽完我說的這番話,她們不怒反笑:“哎呀,我都懂,都是成年人嘛,你們之間的那些小心思我還不懂嗎?
哎呦,真是可惜了劉大學霸那麼好的一個人,卻撞上了你這麼一座大冰山,真是可惜嘍。”
另外一個舍友也接著附和道:“就是,溫柔大學霸和清冷大冰山,這兩種組合是多麼的般配呀,你們倆的文我都腦補出來了,唉,不行不行,我們幾個人知道是不行的,我要告訴全世界。”
隨即就做出要大聲吼的姿態。
天生怕事的我真怕她會那麼說,於是我趕緊捂住她的嘴說:“哎呀,彆說,彆說。”
但其實她們也並不想真的說出去隻是單純的好玩罷了,等到這一點熱情散去,便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寫作業去了,這一晚是我上大學以來睡得最舒服的一晚,就像是一顆飄忽不定的心找到了安身的地方,停下了自己飄忽不定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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