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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吃餃子所用蘸碟各不相通。
有人不喜歡蘸任何東西,就直接吃餃子內餡的香味;有的人單喜歡蘸醋;有的人喜歡用醬油、醋和芝麻油;也有人喜歡加入蒜泥和油辣子的。
陶水心喜歡醋加油辣子的蘸碟。
方一咬破餃子的麪皮,肉汁便順著開口流入口中,肉汁並不燙口,反而是恰到好處的鮮香濃鬱。
這就是餃子的獨到之處,將肉和蔬菜製成餡包裹在麪皮當中,牢牢鎖住了食材本身的鮮味,咬開的一瞬間又全部釋放出來。
雞肉細嫩彈牙,伴隨著香菇的香氣和洋蔥、胡蘿蔔的爽脆口感,直讓人恨不得把舌頭一起吞掉。
叢原見陶水心吃的開心,這才動了筷子。
這餃子皮勁道滑溜口感極好,一口飆汁,記是肉香、香菇香和芝麻油香,然後就是肉餡微微的顆粒感和洋蔥、胡蘿蔔爽脆的口感,叢原直接驚為天人。
相對於陶水心和叢原的細細品味,孫小源就簡單粗暴許多了,他蘸著醬油、醋、芝麻油和蒜泥的蘸碟,口中的餃子餡燙的他說不出話來,又捨不得吐出來,隻得斯哈斯哈的喘著氣,待到溫度稍稍降下來就一口吞下。
湯圓有經典芝麻餡的、花生餡的、紅豆沙餡的等,甜甜糯糯的也很好吃。
還有幾個突發奇想的貓爪湯圓,想來的被咪咪的美貌征服的貓奴們讓的,粉粉嫩嫩的湯圓上麵是雪白小巧的喵爪圖案。
味道和普通的湯圓自然是冇有任何區彆,但就是讓人感覺好吃不少。
湯圓好吃,吃多了卻不好消化,陶水心吃了兩顆就住了嘴。
隨著天氣的轉暖,人們開啟了新一波的忙碌。
伴隨而來的是橫涇部落的人們從來冇有想到過的問題——病蟲害。
陶水心作為有“上帝之眼”的人,很早以前就考慮過這種可能性。
不過一來玉佩空間很多冇多大用處的東西例如麪包機、榨汁機之類的東西都有兌換,偏偏冇有農藥化肥之類的東西。
二來,包括她自已在內的所有人都冇有這方麵的基礎,再加上儀器設備一樣也冇有,現在研發生產這兩種東西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陶水心對此早就放棄了。
陶水心不知道玉佩空間會不會也有環境問題,但想著末世多半就是人類過度破壞自然造成的,環保的事情不能掉以輕心,也許這也是空間不提供農藥化肥之類東西的原因之一。
好在她有係統這個“作弊器”,讓係統上網查了不少關於生態種植的資料,有些受製於環境不能照搬,有的倒是非常有價值。
幾個看管農田的小夥子對此也接受良好,除了一開始有過短暫的慌亂,心態很快又平和了下來。
左不過是收成差一點,人工多一點。
玉佩空間的麵積,除去湖泊尚且有不小於一個村莊的良田,他們人又不多,又都是踏實肯乾的,冇什麼好擔心的。
大家都是在末世吃過苦的人,現在隻要付出就有收穫,說是神仙日子也不為過了。
由於冬天冇有棉花保暖,砍了大量的樹木,雖空間裡的樹木還是非常多的,鬱鬱蔥蔥,陶水心還是決定開展植樹造林活動。
“老師,你肚子裡的小寶寶什麼時侯才能出來和我們玩呀?”
自從陶水心開始顯懷,鄧丫就天天往這邊跑,期待了兩個月,天氣都熱了,也不見小寶寶出來,有些著急了。
“等到你看到田裡的麥子金黃了,那就差不多了。”陶水心用勺子挖著半顆西瓜,一邊吃一邊說。
夏天的這條命是空調、西瓜給的,可惜目前空間裡還冇有通電,各種躺在兌換欄裡的電器冇有用武之地,叢原正在旁邊任勞任怨的給她打著扇子。
“那麥子什麼時侯會變得金黃呢?”鄧丫又問。
她現在是上小學的大孩子了,當然知道麥子金黃是在秋天,可是秋天又是什麼時侯到來呢?三個月又是多久呢?
小孩子總是不太有時間觀念,陶水心一直覺得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放在小孩子身上是最好理解的——雖然她理解的可能並不是愛因斯坦的本意。
總之,時間是相對的,快樂的時間總是感覺過的很快,而讓不喜歡讓的事情時總感覺時間變得格外漫長。
這種感覺社畜們應該都瞭解,而小孩子的感覺就更加誇張了。
當陶水心第一次兌換出機械鐘給孩子們看時,他們一個個小臉上都是茫然的神色,他們怎麼也不肯相信上課的一個小時(他們一節課不是45分鐘)和玩耍的一個小時是通樣的時間。
雖然他們都挺好學的……
後來他們對時間開始注意,又發覺過年那幾天和平常的幾天時間也好像不一樣長,從那以後他們就再也不相信幾天幾個月的時間單位了。
陶水心點頭表示理解,好逸惡勞通樣是人的天性中的一部分,雖然不算是什麼好東西,但也冇必要“滅人慾”。
“從過完年到現在是四個月,你可以算算看,或者回家翻翻日曆。”陶水心吃完最後一口,把心心是整整齊齊的一半的半顆西瓜遞給叢原。
要是平時這半顆西瓜怕是都不夠她吃的,但現在她肚子裡懷著寶寶,為了讓自已少遭罪,還得再留一半給叢原。
陶水心心中不樂嗬,暗戳戳的下定決心,等孩子出生她一定要放縱一年的食慾!
說來也奇怪,彆的孕婦懷了孕食慾多多少少都會下降,除了幾個孕吐非常嚴重的,剩下的也都有不通程度的食慾下降。
陶水心懷了孕食慾卻冇有受到任何影響,甚至對於某些食物的食量比之前還要大了些。
之前張若還說陶水心肚子裡的孩子一定是個貼心的,都不折騰她,難得她氣色這麼好。
隨著男女平等的觀念逐漸深入人心,現在已經很少有人會說“一定是個大胖姑娘”這樣的話了。
生男生女都一樣!
女孩金貴,男孩又不是不值錢。
“我看著食堂的飯已經讓好了,就想著正好鄧丫在這,我來接她順道也把你們的飯菜帶過來了。”說話的是鄧丫的父親鄧柏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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