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葉桑寧要乾什麼,但直覺卻讓她背脊生寒,隻能不斷求饒。
葉桑寧麵無表情,眼中也毫無溫度,她捏起盒子裡的紅色蟲子,蹲下身,不顧她的反抗,抓住她的手就把那蟲子放了上去。
頓時,一股鑽心的疼傳來,那指甲蓋大小的蟲子似乎受了什麼刺激,一下子鑽進了肉裡。
司琴的疼的在地上滾動,身上不一會就被冷汗打濕了,能清晰感覺到肉裡有東西在蠕動,撕咬。
裴賀安進來就聽到這一聲聲慘叫,他眼神毫無波動,走過到少女身邊:“郡主。”
葉桑寧坐在梨花木椅上,欣賞著地上司琴的疼苦,手裡溫柔的撫摸白色兔子,聽到聲音她眼眸。
“過來,跪下。”
裴賀安抿唇,又往前幾步,而後撲通雙膝跪下。
葉桑寧眼神晦暗不明的打量他,而後突然伸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手指收緊到泛白。
她語氣莫名:“裴賀安,我絕對不允許我的東西被他人染指,臟了的東西我隻會毀了,也絕對不會讓給旁人。”
“你是屬於我的奴隸,一切都是我的,可你似乎冇有清楚認識到這一點。”
裴賀安白皙的臉此時漲的通紅,但他就這麼直挺挺跪著,冇有任何掙紮。
“抱……抱歉,今日……是我的錯。”他費力的擠出這句話,一旁的司琴早已經疼暈了過去,屋內十分安靜。
而這份安靜,也讓葉桑寧心中一直壓抑的暴戾似張牙的野獸,控製不住的發泄出來。
她手上的力氣越來越重,雙瞳漆黑深邃一片死氣,上三世那些重複的慘死,痛苦這一刻似乎都重新出現在了眼前。
裴賀安對葉桑寧來說就是絕望裡唯一的一絲光,是唯一不受命運擺佈的人。
今日的一幕,讓她有一種會失去這縷光,徹底陷入黑暗,掙脫不開命運的絕望,也徹底刺激到了她的情緒。
裴賀安很快也意識到了麵前少女情緒很不對勁,像是陷入了什麼夢魘裡。
他的眼前已經陣陣發黑,死死咬了下舌尖,血腥味讓他清醒了些,心中說了聲得罪了。
而後一把掐住少女的手掙脫開,一隻手砍到少女的脖頸後麵,葉桑寧眼睛閉上,身子軟軟的倒在了他懷裡。
等葉桑寧再一次睜眼時,她已經躺在了柔軟的床榻上,她緩緩坐起身,掀開了身上的被子。
屋內炭盆爆出“劈裡啪啦”的聲音,燭火嫋嫋,一片寂靜。
“郡主,您醒了。”聽到動靜,裴賀安從桌前起身,走過來,他白皙如玉的脖頸上那紅紫色的掐痕十分明顯。
但他容貌昳麗,這反而給他新增了分破碎的美感。
“給我帶杯茶。”葉桑寧收回視線,聲音沙啞,她揉了下太陽穴,卻記不太清發生了什麼。
裴賀安走到桌邊,倒了杯茶後遞過來:“郡主,你冇事吧。”
他深藍色的瞳眸裡閃過深思,她的反應有些奇怪,正常不是該給他一巴掌嗎?
“我……怎麼了。”葉桑寧眉頭深深皺起,她隻記得因為那丫鬟的事情很生氣,而後裴賀安過來,而後麵的事情就記不清了。
一杯溫茶飲下,這才感覺嗓子的乾啞好受了很多。
聞言,裴賀安的眉頭也擰起,他打量了少女一會,發現她是真的狀態有些不對,唇角抿了抿。
他把她當時的狀態情況描述了一遍,末了雙膝跪地請罪:“屬下有錯,但當時情況緊急,隻能不得已打暈了郡主,還請郡主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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