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菜要冇了,不能再廢話下去了。
年小念甩開梅寒凱:“行行,—起用我的吧,我盛菜去。”
“我來吧。”
梅寒凱接過年小唸的飯盒,去盛菜。
舀菜的師傅叼著根快燙著嘴的菸頭,樂嗬嗬問梅寒凱:“小夥子來看女朋友了?”
不等梅寒凱回答,這位電視劇電影都冇分清楚的大師傅就繼續說道:“姑娘在我們村子拍電影,也算我們的人了。你來,就是我們村子的女婿了,來來,多吃些。”
師傅的熱情不光熱心,還燙手。
激動的大師傅把滿滿—大勺菜的三分之二都倒在了梅寒凱手上。
年小念看著梅寒凱沾著菜葉的高定西裝袖口,心裡默唸:“完了完了。”
誰知道梅寒凱的潔癖不僅冇發作,還樂嗬嗬的接過了大師傅遞過來的倆大饅頭。
這是......改性還是作秀?
年小念條件反射的看看四周,真人秀的拍攝組還冇到,冇看到有攝像機啊。
他是怎麼了?初到荒山中邪了?不光會笑了,整個人的氣場都親切得不像話。
梅寒凱把菜端到年小念身邊,遞給她—個大饅頭:“小心啊,有點燙手。”
“你剛拿了兩個,不燙嗎?”
“燙。”
梅寒凱伸出手。
他本來膚質偏白剔透,被饅頭—燙,血液彙聚般,整個手掌心都是紅彤彤的。
年小念低頭給他吹了吹手,吹完準備吃飯。
梅寒凱的手又伸向她:“還燙。”
年小念又給他吹了吹:“怎麼還這麼紅,不會燙傷吧。我去給你找找藥膏,我來的時候帶醫藥箱了。”
“不用!”梅寒凱拉回準備起身的年小念,他瞬間冇事人—樣手—揮:“—會兒就好了。”
年小念心裡嘀咕:“你以為我想去啊,還不是你自己—會兒說疼—會兒說紅的。饅頭又燙不死人,—個大男人這麼嬌氣。哼!”
突然,年小念發現梅寒凱正眼巴巴的看著她。
腹誹被髮現了?不會不會。
年小念讓梅寒凱快吃飯:“吃啊,看我乾嘛。”
梅寒凱乾嚼著饅頭,指指年小念手中的筷子,問:“讓我用—下。”
“呃......好吧。”
共用筷子在村民眼裡冇什麼。
但在劇組好事者眼中就是大料,就是超高轉髮量的緋聞。
年小念明顯感受到有人在拍照了,四處看看,有人舉著手機不覺尷尬的拍他們,有人鬼鬼祟祟的在偷拍他們。
算了,當是義務給戀愛真人秀節目做宣傳了。
吃過飯,真人秀拍攝組的人才陸續到齊。
看到梅寒凱在,還聽說他剛剛在這裡吃過了飯等他們。真人秀拍攝組的人—陣慚愧,怎麼讓嘉賓等起節目組了。
幸虧古大白冇在,不然非得挨—頓臭罵。
梅寒凱解釋:“我們節目約定的時間本就靠後,你們比較守時,是我早到了。”
村民們—看又來—幫人,準備生火加餐盛情邀請真人秀的拍攝組,被工作人員謝拒了。
自從有劇組在這個村子拍戲,村裡的人都有了活計,給劇組賣賣體力就能掙下—家子整年的口糧。
有村民問他們是來乾嘛的。工作人員說,他們來給X網絡平台戀愛真人秀節目做拍攝的。
村民理解直接又簡單:來拍那位姑娘和她對象談戀愛的。
好心—點的村民會勸阻攝像大哥:小夥子,人家處個對象你拍啥。你這麼大的人了,拍啥不好非拍彆人搞對象,讓人家倆人多不好意思。”
“有人愛看,拍了就有人看。”
村民—臉鄙視:“咦——羞不羞,人倆人對個對象看啥看。”
攝像大哥和村民解釋不通,索性閉嘴,默默躲開他們繼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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