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念憤憤地想著,脫口說出心裡話:“你故意的吧!快起來!”
梅寒凱懶懶的反倒不想起身了:“誰故意了,不是你把我拉過來的嘛。你自己不想起來,還讓我陪你,現在如你願。”
雖說是在地上躺著,梅寒凱卻為年小念擋上了大部分的地麵。被梅寒凱抱著的年小念基本是躺在了他寬敞又溫暖的懷抱裡。
“誰讓你陪我了。”
“那你拉我乾嘛。”
“我……我哪兒知道你這麼孱弱,一拉就倒。”
“誰弱了,明明是你力量蠻橫。”
“我哪兒有!”
“你就有!”
“那你剛剛乾嘛突然彎腰。”
“還怨我了,我這不是想抱你起來嘛。”
“我都說我坐一下下就起來,誰稀罕你抱我了,我又不是不會走路。”
“那你走一個試試。”
年小念用儘吃奶的力氣也掙脫不了梅寒凱的擁抱。
倆人跟小屁孩兒一樣,你一嘴我一句的吵鬨著。梅寒凱也不知道他自己是怎麼了,中邪了嗎?
平時寡言冷語的他怎麼這麼開心的在和她耍貧。
年小念靈機一動:“你弄疼我了!”
果然,梅寒凱一個激靈,小心翼翼把年小念抱了起來。
他關切的問年小念:“是傷口疼嗎?”
誰知,下一秒,年小念就從梅寒凱的公主抱裡蹦了下來。
“薑還是我的辣,哼,跟我鬥。還傷口,傷口早好了。悶也要悶好了,我感覺我整個人都要憋出傷口了。我這哪兒是住院啊,明明是被軟禁了。”
年小念說話的時候扯著袖子甩來甩去。
病號服本來就寬大,被她一扯袖子,扥的衣服都裂開了。尤其肩膀的位置,像極了落肩裝。
梅寒凱直男式發問:“你是不是冇穿bra?”
“啊?”年小念一時冇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發現衣服被她扯到了胸口的位置。
也確實,她冇穿bra。
年小念捂著胸口,一點點把衣服挪回正位:“變態!”
“不穿內衣還扯來扯去的才叫變態吧,怎麼好心提醒的人能是變態呢。”
“你!哼……”
全天下女生是怎麼做到姿勢如此統一的?吵不過就哼一聲,轉身離開。
“哥——”
國嘉寧來了,左手拎著一個碩大的果籃,右手揣著一捧碩大的花束。瘦高的他夾在中間,就像一隻移動的貨架。
梅寒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又恢覆成了不苟言笑的樣子。
“你怎麼來了?”
“來探望嫂子啊。”國嘉寧可不管親哥歡不歡迎他,四處張望著:“我嫂子在哪個房間?”
梅寒凱指指麵前的房門:“就這間。”
國嘉寧提著果籃,帶著花,準備進屋:“好,我進去看看。冇手了,幫我敲下門。”
“誒——”梅寒凱果斷攔住國嘉寧:“等等!一會兒再進去,小念在換衣服。”
國嘉寧還冇來及說“好”,年小念就拉開了門。
年小念問梅寒凱:“你把我內衣放哪兒了?”
國嘉寧眼珠子都要瞪得掉出來了:“不是吧!哥,都進展到這地步了,可以呀!”
“國嘉寧,你再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打死你。”
國嘉寧下慣性的往後跳開了,躲得遠遠的。嘴巴卻不服軟:“我不信。”
年小念看看帶著禮物分量滿滿的國嘉寧,又看看梅寒凱:“這誰呀?不會剛走一個古大白,又來一個古小白來監視我吧?”
“當然不是!我可是專門來看您的,嫂子!”國嘉寧嘴巴甜甜的,還不忘扮可憐的踱著小碎步“遠離”梅寒凱:“我要和我哥保持安全距離,不能被哥揍,我得確保我自己的人身安全。”
年小念被國嘉寧的憨態給逗笑了:“你弟好逗啊。”
梅寒凱看著自家小醜表演一樣的弟弟,表示無語:“他這可不是逗,純屬閒得他無聊,自己給自己找樂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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