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寒凱叫來了醫護。
一番檢查後,冇有大問題。
炎症引起的發燒。
醫生給年小念打了退燒針,又做了些物理降溫,現在她體溫降下來了好多。
這一折騰都快要半夜了。
年小唸的床是VIP特質床,雖然後背有傷,可不耽誤平躺睡。聽呼呼睡去的年小念漸漸變大的鼾聲,她的睡夢裡冇有疼痛。
“劉嫂,我今天見著秦叔了,他肯定得把我給抓回去。”
聽到年小唸的夢話,梅寒凱走過去,依舊用手背試試了她額頭的溫度。
年小念睜睜眼又閉上,拍拍梅寒凱放在她額頭上的手:“劉嫂,晚安!”
年小念和梅寒凱道了聲晚安,便垂下了手沉沉睡去。
梅寒凱剛想在沙發椅上眯一會兒,外麵一陣雜亂聲。
他快步走出去,又輕輕帶上了門。
梅寒凱看著門外多出來的一隊保鏢,問:“怎麼回事?”
其中一個西裝革履的保鏢站出來回答:“梅總,這些人說是年小念女士的保鏢。”
新來的一隊保鏢頭領恭敬的走到梅寒凱身邊,向他遞交了一份聘用函覆印件:“這是年小念女士對我們的聘用函,合約期間,由我們全權負責她的安全。”
梅寒凱接過聘用函,裡麵是全英文的合約,雇主簽名欄確實是年小念。
梅寒凱扯扯嘴角:年小念用的保鏢和他家用的同出一個師門。
要知道,梅氏集團的安保係統和人員用的都是世界頂級的,是全球首家也是唯一一傢俬人定製的安保服務。
這家安保公司的總部在國外,所有的客戶均由總部確定,以總部名義簽訂安保協議。該公司不光每年對客戶收取的雇傭金貴到驚人,在選擇客戶上,他們有雙向的權利。意思就是,差點兒意思的客戶他們看不上。
能做他們客戶的不是財閥就是有足夠資格的家族。甚至有傳言他們培訓出來的人才,部分會直接向國外某軍事基地輸入。
“這幾位是?”
梅寒凱大致掃了眼裡麵的內容,抬頭看看跟著保鏢們一起來的幾個姑娘,為首的是位老大姐。
“這幾位是我們護送來的,是在年小念女士家一直照顧她的仆人們。”
梅寒凱點點頭,讓自己的人收了隊,去外麵等他了。
隨即,他又招呼幾位女仆們:“年小念剛剛已經入睡了,你們也早點休息,明天再服侍吧。”
“是。”
梅寒凱把這一層特護區都包了下來,讓女仆們自行選房間休息去了。
剛剛為首的老大姐冇離開,她開口:“先生,請問我們家小念小姐在哪個房間?”
梅寒凱覺得這個仆人有點事兒多,他麵無表情地回答:“我不是說過她已經睡了嗎,明天再服侍吧。”
“小念小姐從小被我帶大,她一生病就容易鬨脾氣,睡眠也會變得輕。還是讓我去陪小念小姐吧,她生病了會怕黑會讓人陪還會鬨覺。”
這麼熟悉年小念,應該就是被年小念迷糊中一直叫著的劉嫂。
梅寒凱的態度大轉彎,臉上不僅冇了冰霜,還掛上了笑意:“您是劉嫂?”
劉嫂微微欠身:“是的。”
梅寒凱自己也不清楚他是怎麼了,如此的自來熟:“哦,聽小念提起過您。她就在這個房間,已經睡熟了。這邊有醫護人員在,您看這樣行嗎?您先去其它房間休息,有事情我再叫您。”
劉嫂猶豫:“這……還是我陪著吧,我陪著放心。”
“我保證小念有需要的時候,第一個喊您。您先休息好,這邊有小廚房,明早您給她準備著她愛吃的飯菜吧。”
在梅寒凱的勸說下,劉嫂才勉強同意不去陪床。
梅寒凱也回了年小唸的房間。
躺在沙發椅上,他突然意識到,什麼時候他把“年小念”自然的叫成了“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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