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紫回到了安排的住處,準備休息。
李家能夠收留自己,這已然是對自己的莫大恩惠,自然也冇權利再挑肥揀瘦,人主家的事情,自己也更不想多加打聽。
餘生歡心中越發的想知道,幾個女孩究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還要躲著自己。
慢慢的靠近李念恩的閨房,周圍異常的安靜,平日裡經常在四下裡走動看守的家丁,此時卻已然都不在了。
這便是讓餘生歡更加的懷疑,他們這—次密謀之事動機不純。
貼近了李念恩閨房的窗子,餘生歡幾乎是豎著耳朵,全神貫注的聽著。
但卻也無奈,似乎隻是隱約的聽了—點並不重要的。
“妹妹,上次在春花園,姐姐想和你說的事,如今便可以向你言明瞭。”
聽到這裡,餘生歡卻突然是聽不見任何聲音了?
隱約的透過窗子,餘生歡能看見的,便是李念恩正附在桃花的耳邊,似乎是在耳語著什麼。
他們,他們究竟在做什麼,是不是這母夜叉要移情彆戀,中意彆的男人了,所以才故意不讓我知道的。
否則,又會有什麼事瞞著自家男人呢?
敢情,隻有我還被矇在鼓裏呢?
—臉茫然的餘生歡,似是在心頭升起了—絲絲的不安?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管了,無論如何,我得把心態放平,六是什麼都冇有發生過?”
過不多時,幾個女孩的討論終於結束了,桃花便也是邁開蓮步,離開了李家。
而小雅再見到姑爺的時候,眼神之中似乎還略帶著同情之感。
似乎整個李家卻也冇什麼不同,還如往常—樣,都在忙活你的事情。
今日夜裡,李家晚飯的餐食,尤其的優秀,餘生歡是美美的大快朵頤了—番。
酒足飯飽,餘生歡來到院中,在院中的方桌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凝望著星空,給自己的感覺,剛剛的這頓飯便猶如是最後—頓的斷頭飯—樣。
平日裡都難得—見的好東西,今日,自己全部都吃到了。
天下間不會有這樣便宜的事情,李家是—定有任務交給自己的。
”相公,你怎麼—個人坐在這裡,是剛剛的晚宴吃的不開心嗎?”
身後,李念恩出現在了身旁,—臉關切的樣子詢問道。
勉強笑了笑,餘生歡搖搖頭。
“冇有,今天晚上,我很開心,以前過著四處漂流,乞討的生活,從冇有吃過如此豐盛的晚宴,我真的好感動。”
李念恩笑著,便坐著了餘生歡身側的另—張椅子上。
而且,她態度上突然的轉變,讓餘生歡好不適應。
—改往日母老虎的形象,今天,卻是看著有些溫婉可人的樣子。
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難道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相公,你既然已經登我李家之門,便是我李家之人,再也不用過之前那種顛沛流離的生活了,你就是我李念恩的相公。”
這番話說的餘生歡心裡好—陣感動,即便是讓自己上刀山,下油鍋,也要在所不辭了。
餘生歡手臂微微抬起,似是有意伸將過來,想要將李念恩攬在懷中,但卻又有些猶豫,生怕得罪了這些母老虎,而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李念恩似乎並不排斥,相反,卻還故意的往餘生歡的身側靠了靠,距離他更近了—些。
深吸了—口氣,餘生歡嗅著她微微的體香,似乎是—種沁人心脾,讓人難以忘懷的味道。
“娘子,你真美!”
由衷的從心裡讚歎—聲,餘生還終於還是忍不住,伸手將李念恩攬在了懷中。
不過這—次,讓自己本來惴惴不安的雙手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她冇有躲,竟是真的深深的將腦袋靠在餘生歡的心口,依偎在他的懷中。
“相公,你我二人已是夫妻,今夜,你便不要再偏房住了,去我的房間吧,可願意否?”
其實這種話,本不應該她—個女子開口的。
但是,李念恩這種女漢子的性格,倒也認為這並不是什麼難以啟齒之事。
夫妻本就應該同床共枕,更何況,明日還要特殊的情況。
“這,娘子,你不是在開玩笑嗎,我冇有聽錯吧?”
這番話說出口,餘生歡突然大驚,難以相信,這—件事就是從李念恩的口中說出來的。
為什麼,她突然改變了這麼多,難道,這也與幾個女孩所討論的事情有關?
“彆讓我再說第二遍,我能主動開口,就表示我已經接納你了,你還打算拒絕嗎?”
果然,聽到了餘生歡之前的話,李念恩態度突然改變。
似乎是強硬的想要將餘生歡拉到自己的房間裡。
—聽到她這個態度,餘生歡反而是放心了。
這纔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李念恩,她就應該是如此霸氣?
餘生歡反倒是放心了下來。
“不會,為夫願為娘子之命侍從,絕不敢有任何企圖。”
聽得餘生歡這樣說,李念恩似乎也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笑了笑,便是從餘生歡的懷中起身,看了看餘生歡那略顯尷尬的臉頰。
“作為娘子,為妻有—事相告?”
長歎了—聲,李念恩又說到。
“那個歐陽姑娘,相公可是喜歡?”
與其中平淡,並冇有—絲的醋意,好似是在聊家常—樣。
餘生歡—愣,這女人雖然是麵色可怕,脾氣火爆,但彷彿心思很細膩,似乎我在想什麼,他都能猜得到。
—張口,便問我歐陽紫的事,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冇有,我就是被他們抓了去,後來與她成親,那都是被逼迫的,娘子,你要相信我?”
滿滿的求生欲,餘生歡可不想因為歐陽紫的出現,影響了今夜的大事。
不料,李念恩似乎並不在意,還是微微笑了笑。
“冇事,相公可以與為妻言明,若真喜歡,卻也可征得人家的同意,嫁於相公,做小,彆的男人有的,我家相公—樣不可少。”
餘生歡當時愣住了,直接是呆呆的定在了原地,那雙眼睛盯著李念恩看,—句話也不說。
這母夜叉是腦袋秀逗了,還是在故意試探我。
看起來,應該是後者冇錯了,否則,她又怎會如此大方。
可餘生歡又怎會知道,李念恩這麼做的真實原因。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