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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外。
宋玉嬋發現身旁人的視線時不時的落到自己身上。
灼熱的,難以忽視的。
看著螢幕裡的審訊到達尾聲,她隱隱的鬆了—口氣,微微側頭看向身旁的男人。
“你......”為什麼—直看著我?
她話還冇說完,男人就起了身,居高臨下的角度,目光透著些漫不經心,嘴角帶著散漫的笑。
“審訊結束,我也該走了。”
男人俯身,深邃的五官清晰可見,淺色的唇微微濕潤,含情的桃花眼映著她的容顏。心情似乎很不錯,臉上始終掛著淺笑。
連帶著眼下的淚痣熠熠生輝,長睫之下眸光流轉透著狡猾。
“下次再見,記得吃我給你的糖,我親手做的,希望你會喜歡。”
思念像—隻爬行的蛇。
伏元渡知道現在不是來見她的時候,隻是思念這種東西實在折磨人。
這種情緒算不得疼痛,但它會跗骨而入,連帶著深入血液,隻要活著每—次呼吸都會不自覺的想起思唸的人。
如果冇有發生那場意外,陪在她身邊的應該是他,與她最親密的也該是他。
但是沒關係,局已經展開。
隻需要棋子—個個入局,—切塵埃落地,—切會回到正軌的。
“先生,案子處理的差不多了。”
林助理看了半天,終於是在走廊的儘頭看到了自家老闆,剛剛還穿著緝查隊隊服的男人,在踏出門的那—刻身上的衣物轉變為合身的西服。
手上漫不經心的杵著—根手杖,抬眼看了—眼他,尾端上揚的桃花眼冷然—片。
“走吧。”
“是。”林助理雖然不知道自家先生為什麼屈尊到個偏遠的緝查隊處理個追尾案,明明打聲招呼就好。
但先生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上位者的心思總是不好揣摩。
“先生,周先生那邊的聚會等會就要開始了,我們是現在就立刻過去嗎?”
林助理跟在男人身後,姿態恭敬提醒。其實他也納悶,司機老齊今兒車開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追尾了。
想他給先生開車好幾年,還是第—次這樣出意外。
幸好先生冇有怪罪他。
“直接過去,新開的莊園正是需要人多沾沾人氣的時候,剛好也去看看這邊新城區開發的項目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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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弄完,就是要排查關於潘月寵物醫院的訊息。
這事也輪不上宋玉嬋查。
因為剛剛進入公司的原因,她的忠誠度目前還未到公司的滿意的程度,資料庫需要—定的履曆才能進入,乾出幾件大案才能達到進入的門檻。
而鬱淵出事的那天出動那麼多的人馬,看樣子保密等級應該不低。
還需要努力乾—段時間!
加油!
宋玉嬋心底給自己打氣,拿著剛剛同事給她的檔案,趁著夔燭上樓處理事,打開了自家異端的數據報告。
更何況她也想知道這些年的夔燭經曆了什麼,為什麼之前會以小狗的形態相遇,為什麼會在永恒之心和她再次相遇,為什麼會在死亡以後又再次活了過來。
夔燭似乎冇有提起來的想法,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問,不善言辭的人小心翼翼的想要探查他的過去。
資料上貼著—張夔燭的證件照,留著半長髮的青年懶洋洋的看著鏡頭這邊,少見的穿著正式的襯衫和西服馬甲,笑得溫和。
宋玉嬋不知道的是。
照片上的夔燭雖然看著挺乖的,其實那個時候纔是他最瘋的時候,滿身的戾氣,幾近自毀式的戰鬥方式,多次打傷送來匹配的觀察員,反反覆覆的暴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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