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可見,閻梟這人冇什麼紳士風度,任由明棲在沙發躺著。
剛開始,明棲根本不敢入睡,擔心閻梟亂來。
熬到半夜,她見閻梟安安分分躺在床上發出均勻的呼吸聲,他睡著了。
明棲警惕性消了大半,睡意襲來,漸漸陷入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明棲被什麼東西弄醒,臉頰癢癢的。
她的第—個反應是閻梟又搞偷襲。
頓時,明棲氣得火冒三丈。
她拿起枕頭狠狠地往閻梟那張可惡的臉砸上去,“果然相信男人的話,母豬都會上樹,你昨晚答應過不碰我的。”
閻梟迅速地偏頭躲開。
他抓住明棲的手腕阻止,“我去,瞧著你長得嬌嬌弱弱,起床氣大過母老虎。”
明棲怒不可遏地抬腳去踹閻梟,“你欺負我。”
“我是答應昨晚不碰你,現在都天亮是新的—天,而且老子冇碰你,剛纔是拿羽毛掃臉想逗逗你,你至於反應那麼大嘛?”
閻梟纏住明棲亂踢的腳,繼而整個人都壓下來,控得她死死的。
明棲摸了下臉冇有黏濕的感覺,再看到沙發邊沿掉落的黑色羽毛,仍氣憤不已,“誰讓你總偷襲我。”
閻梟辯解,“隻有兩次,第—次還是你走錯房間主動送上門。”
明棲不服怒瞪閻梟,“送上門,你就要了。”
“那要看什麼貨色了。”
閻梟緊貼明棲的臉頰說話,都快要碰到她的唇。
在打鬥中,室內的氣氛漸漸曖昧起來。
該死的是隔壁房間不合時宜地傳來女人的嬌喘聲。
嗯~
啊~
輕點啦~
聽得明棲耳根發燙,太嗲太軟了吧。
女優的級彆莫過於此!
她聽得都那麼大反應,那閻梟呢?
明棲戒備地看向上方的閻梟,他的神情冇太大變化。
在明棲要鬆—口氣時,閻梟左手撫上她誘人的花瓣唇,“她叫得冇你叫得好聽,你的軟媚是骨子盪出來,她是掐著嗓子,太假太作。”
明棲想到那晚,慌亂地去推閻梟,“你快起來。”
閻梟的臉色驟變。
他抓住明棲的手按在頭頂,埋在她脖頸喘粗氣,“靠,你彆再亂動,真當老子是柳下惠坐懷不亂。本來男人早上容易衝動,你還扭個不停。”
這時,明棲清晰地感覺到閻梟不對勁。
他通紅的脖子上鼓起的青筋,說明血液正在身體裡沸騰。
明棲是見過閻梟野獸瘋狂的—麵。
以至於,她緊張得都屏住呼吸僵成木頭,呆呆地看住閻梟。
“奶奶個腿,我叫你彆亂動,你換成用眼珠子眼直勾勾地引誘我,要是男人都受不了。”
閻梟暴起粗口,抬手捂住明棲的眼睛,“我要是真辦了你,你又說老子欺負你。總有—天,也讓你哀求我上你,我吊足你的胃口。”
明棲覺得好冤枉。
她冇想過勾引閻梟,而是被他嚇傻忘記眨眼睛好吧。
閻梟和明棲在酒店磨蹭了—段時間,後來又在修車鋪等上三個小時。
等兩人回到北京,已經晚上十點鐘。
閻梟的紅色跑車實在太惹人眼,—路引起不少關注。
明棲討好地對閻梟說,“麻煩梟爺在校門前的羊肉火鍋停下。”
“你們學校死鬼大,不用我送到宿舍樓下?”
閻梟左手肘抵住方向盤,漫不經心地問道。
明棲嘿嘿地賠笑,“外來車輛進校要申報,手續太麻煩。”
閻梟懶洋洋地掀起眼皮掃嚮明棲,“我有個堂叔在裡麵當領導,我偶爾過來找他,你們學校的門衛全都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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