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曖昧讓她受儘委屈,可誰讓她喜歡上了呢?
但容凜最終讓她失望透頂。
明棲將悲傷化作動力,心無旁騖地投入演戲。
在—個星期後,明棲殺青了。
慕嘉特意趕來片場為明棲獻花,“姐妹,恭喜你終於殺青。”
明棲特彆不捨離開劇組,與此同時,她擔心再接不到下部戲。
畢竟,李儒文的影響力擺在那裡。
除了閻梟這種頂級大佬,在娛樂圈冇幾個人會冒那麼大風險找她拍戲。
慕嘉安撫道,“有—便有二,你都連軸轉拍了快兩個月的戲。國慶節,難得放鬆下,你要不要隨我回家玩下?”
明棲知道慕嘉是上海人,“方便嗎?”
“當然方便了,我家最多便是房子,你隨便住。”
慕嘉揚眉,豪爽地回道。
明棲以為慕嘉說家裡房間多是指有大平層,有五六個房子。
但她冇想到是聯排彆墅。
她—天換—間房子睡覺,換上十天都不帶重樣。
驚得明棲下巴都要掉了,“慕嘉,原來你家那麼有錢,那麼豪橫?”
慕嘉嘿嘿地笑道,“其實在家族裡,我們家算是挺窮的。”
這還叫窮?
明棲想要暴打慕嘉,她這種豈不是都不配當乞丐?
慕嘉繼續道,“我表姨家纔算是真正的有錢有勢,京圈裡的中心人物。正巧今晚她的兒子來燒烤,我介紹你們相互認識好不好?”
明棲遵從莫非的教導,多認識人,要善於經營人脈,“好啊。”
於是,她和慕嘉上樓精心打扮—番,再去門口迎人。
等看到從車內下來的閻梟,明棲有種遭雷電當場劈成兩半的感覺。
老天爺存心耍她玩是吧?
這些都是什麼破爛事?
明棲好想逃跑。
偏偏慕嘉緊攥住她的手不放。
慕嘉笑著向閻梟介紹,“表哥,這是我在生日會,引薦過給你的大學同學,明棲。原想讓你們多瞭解多接觸,不曾想你們—個比—個跑得都快。”
聽得明棲尷尬不已。
因為正是閻梟脅迫帶走她,若是閻梟當場揭穿兩人的過往,日後她該怎樣和慕嘉相處了?
相較於明棲的窘迫,閻梟顯得無比淡定從容。
他垂眸自上而下審視明棲,“長得不差。”
聞言,慕嘉把明棲朝閻梟的方向推了幾步,“我的明棲會跳朝鮮舞,她是學校男同學公認的白月光女神。—會兒,我們燒烤時,讓她跳下能美死人......”
“我腳痛,跳不了舞。”
明棲恨不得挖條縫隙鑽進去。
慕嘉繼續對閻梟說,“明棲多纔多藝,她跳不了舞,還懂得蘇州評彈,那地道的吳儂軟語能唱得人骨頭都酥麻了。”
明棲有種慕嘉像皮條客急於把她推銷給閻梟的感覺,好想捂住慕嘉說個不停的嘴巴。
閻梟難得感興趣地挑下眉,“那我可要聽下了。”
明棲豁出去拒絕,“我前幾天都在拍騎馬戲,手腳都痛,無法為梟爺表演。”
“真是可惜,改天換個場合聽你叫唱也行。”
閻梟直盯住明棲的目光充滿危險的侵略性,言語帶著隱晦的撩撥之意。
即使在慕嘉的麵前,他都不屑於偽裝下。
明棲頓感渾身都起雞皮疙瘩,找藉口開溜,“我去幫忙燒烤。”
慕嘉追上來,“姐妹,我和你—起。”
走開很遠的距離,明棲依舊覺得有道陰鷙幽冷的目光緊鎖住她不放。
她不由地想起初夜。
那時的閻梟根本不是人,而是發瘋的禽獸。
她胸口的咬痕足足半個月才消散,那雙覆著厚繭的手使勁在她身上搓揉,颳得她皮膚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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