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亦是無奈,“現在以瘦為美,觀眾又挑剔,女演員有點肉都捱罵,她們實在冇法子。”
“導演是引領潮流,而不是盲從市場,不準劇組的女演員再瘦。”
閻梟強勢地命令。
莫非忙不迭答應,“聽梟爺的,我在群裡發個公告。”
然後,閻梟和莫非圍繞拍攝工作商討。
中途,有電話打來找莫非,“明棲,你先陪梟爺吃飯,我去忙下。”
明棲輕應道,“好。”
等莫非離開後,周圍變得尤其安靜。
靜得明棲能清楚聽見因緊張漸漸加快的心跳聲,不安地咬緊吸管。
突然,閻梟拿起一隻鴨腿塞給明棲,“吃完。”
明棲為難,“我在減肥。”
“彆再讓我聽見減肥兩個字,昨晚感覺你胸都小了,再減下去都成飛機場,嚴重影響我的使用效果。”
閻梟哪壺不開提哪壺,非提昨晚的事。
一股燥熱躥上明棲的耳尖,“太大,我吃不下。”
閻梟直勾勾地盯住明棲的嘴巴,彆有深意地說,“你都冇吃過,怎知吃不下。”
明棲再傻,都聽懂閻梟在開小黃車。
她心裡那個氣,種馬果然是種馬,滿腦子都是乾那檔子事。
閻梟威脅,“你再不拿鴨腿,我強行塞進你嘴巴。”
明棲憋屈地接過鴨腿開啃。
為了在閻梟的麵前敗壞形象,她故意吃相粗魯,吃得滿嘴都是油漬。
果不其然,閻梟嫌棄地皺眉,“你是餓死鬼投胎吧!”
明棲心裡的小人得意地呐喊:快討厭我,我是個粗鄙不堪的女人。
然而下秒,閻梟夾起另一隻鴨腿放在明棲的麵前,“既然你餓了,全吃完,否則你死定了。”
明棲欲哭無淚。
閻梟左手托腮,饒有興致地欣賞明棲艱難地吃第二隻鴨腿。
明棲吃得好痛苦,腮幫高高鼓起,根本吃不完。
鴨腿吃多膩得人想吐。
突然,閻梟伸手在明棲的額頭重重彈了下,“看你還在不在我的麵前耍小心思,你真想噁心我,也許可以試著在我麵前吃屎。”
明棲慌忙垂眸,掩蓋住眼底那一抹驚慌的眼神。
閻梟不僅是個混蛋,還是個腦袋瓜子好使的混蛋。
她更感到絕望。
閻梟直白地問明棲,“你嫌棄錢少,不願收我轉的錢。你到底想要多少?”
驚得明棲噎住,拚命地咳嗽。
咳得眼淚水都來了,“梟爺,你誤會我的意思。打車隻花幾十塊,用不著兩萬塊。上次,你已經給過我錢。”
閻梟自上而下俯視明棲,“彆裝蒜,不肯收我的錢,你想和我撇清關係?”
閻梟的言詞犀利,氣場逼人。
明棲連呼吸都覺得困難,閻梟是她不能招惹的二世祖。
可她想借這個機會解釋清楚,儘量語氣委婉,“梟爺,我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上次是我走錯房間,那是一個美麗的錯誤。”
“既然你都說是美麗的錯誤,那我們將錯再錯。”
閻梟目光咄咄地鎖住明棲,他看中的獵物豈有放開的道理?
明棲費勁地吞嚥唾沫,“梟爺,我隻想簡簡單單地拍戲。”
閻梟好似聽不懂明棲拒絕的意思,“你跟了我,就能簡簡單單拍戲,再冇有李儒文張儒文這種噁心的蒼蠅圍繞住你飛個不停。”
事實上,明棲冇覺得閻梟比李儒文好多少。
兩人半斤八兩,都是亂搞男女關係的**。
她和閻梟怎麼說都講不通,不免有點惱火,“梟爺,我有喜歡的人,想談一場簡單純粹的戀愛。我......”
“等會拍夜景多準備蠟燭,映出來的光拍得人物更真實有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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