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棲不敢再隱瞞閻梟,“明棲,梧高自有鳳凰棲的棲。”
閻梟聞言,掐住明棲的下巴,“也就是說,上次你告訴我叫白何,就是耍我玩對吧?”
疼得明棲直皺眉,“梟爺,對不起,我錯了。”
閻梟饒有興致地打量明棲,“我很久冇遇到膽子像你這麼肥的女人,看來今晚我要陪你好好玩下,否則就不姓閻羅王的閻。”
“梟爺,你大人有大量饒過我行不行?”
明棲自知鬥不過閻梟,雙手合十苦苦央求。
閻梟寬大的巴掌緩緩往下,輕撫明棲過分纖細的脖子,好似稍微用大點力氣就能掐死她,“不行。”
明棲仿若聽到命運的嘲笑聲。
她苦澀地笑問,“梟爺,請問您要我怎樣做,才肯原諒我?”
閻梟性感的薄唇輕啟,吐出的話卻無比殘酷,“今晚,你跟我走。”
傻瓜都聽得出什麼意思。
上次,閻梟覺得睡她的感覺不錯,想著多睡她一次。
明棲抗拒不了,更擔心殃及慕嘉,“我能不能和朋友打聲招呼,告訴她要走,不然她會擔心我。”
“行,我在走廊等你。”
閻梟鬆開手,居高臨下地睥睨明棲,“我已經知道你的名字,要是你再玩失蹤,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明棲痛苦地攥緊拳頭,“請您放心,我不會跑的。”
閻梟滿意地推開格子間,囂張又放肆地走出去。
隨後,明棲失魂落魄地跟在後麵,捧起冷水洗了把臉,硬逼自己冷靜下來。
她走回包間,佯裝冇事人般對慕嘉笑道,“我臨時有事,要先走。”
慕嘉挽留道,“你都待不到十分鐘,就要走了?”
“真的有急事,我下次請你。”
明棲不好多待,拎包走出包間。
在走廊的拐角處,看到身形高大的閻梟。
他姿態閒適地倚著牆壁,雙腿隨意交叉疊站立,上半身隱匿於黑暗中,顯得神秘又誘人。
黑白色彩衝擊力度很大,勾勒得整個畫麵極具高級的藝術氛圍感。
等走近後,明棲看清閻梟正在打電話。
“今晚,我不過去了,你們玩得開心點,賬單由我報銷。我剛逮住一隻狡猾的小白兔,等玩膩她再說吧。”
聽得明棲的脊背直滲冷汗。
閻梟口中的小白兔指的便是她吧!
閻梟要怎樣玩她?
明棲從八歲開始混跡娛樂圈,她比誰都清楚這幫有錢有勢有背景的公子哥玩得多變態多瘋狂。
可能錢多閒得蛋疼,喜歡找刺激。
有野合,有性虐......
光是想到那些畫麵,明棲害怕得雙腿發軟。
瞧閻梟那個又壞又痞還野的長相,便知他不是正經人。
閻梟掛斷電話後,側目看到麵色蒼白如紙的明棲。
他高冷地朝明棲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那輕視的動作,像主人叫喚一隻小狗。
當她是玩物!
明棲又懼又怕地抬起發軟的腳挪到閻梟的麵前。
他抬手輕捏明棲比花朵兒都要嬌豔的小臉,“算你識趣,這次冇有逃走,你餓不餓?”
“不餓。”
明棲全身的神經都緊繃成一條線,根本吃不下任何東西。
閻梟蹙起濃密的劍眉,“等會可是體力活,要是你滿足不了我,到下半場喊餓,我把你從窗外扔出去。”
明棲老老實實回答,“我冇胃口。”
閻梟直接拎著明棲的後脖頸往外拽,就像扯住一隻破爛的洋娃娃。
他簡單粗暴地把明棲扔進蘭博基尼跑車。
繼而,他啟動車子發出轟隆轟隆的馬達聲。
引得路邊的人紛紛看過來。
幾百上千萬的豪車,就算是權錢聚集地的京城,仍是吸人眼球,更何況坐著的人是對俊男美女。
跑車一溜煙地往前躥起,飛速地駛向東城區。
一進入大平層,閻梟迫不及待地將明棲按在門板,低頭去吻她。
瞧那個陣仗要把明棲拆骨入腹,吃得骨頭渣都不剩下。
吻得凶悍又狂暴。
明棲緊張得渾身抖得就跟秋天裡的麥穗,上下牙齒打架咯咯作響。
一個不小心咬著閻梟,“對不起。”
閻梟不爽地怒叱明棲,“你抖什麼抖,又不是第一次裝個屁純情,你張開嘴巴。”
明棲乖乖地張開嘴巴。
閻梟強勢地闖進去。
他的手直往明棲白T恤衫鑽進去,摸到黏黏膩膩的汗水。
霎時,閻梟的興致減了大半,嫌棄地推開明棲,“你去洗洗,全身都臟兮兮的,誰知碰了你會不會染病。”
明棲倍感羞恥,低聲解釋,“我冇病。”
“我不管你有病冇病,先去洗澡。”
閻梟不耐地揮手,轉身打開冰箱從裡麵拿出大瓶礦泉水,大口大口地喝下去。
隨著他仰頭的動作,玉骨般玲瓏的尖三角喉結上下滾動。
看得明棲的內心直打鼓。
據說喉結凸起又大的男人,那方麵都很強。
又有上次的經驗教訓,明棲覺得小腹不受控地抽痛。
閻梟在床上是個十足的瘋批,折騰出人命的那種瘋。
明棲惴惴不安地朝浴室走去。
剛要關門,外麵又傳來閻梟霸氣的命令聲,“你彆磨蹭太久,我冇耐心等你。”
“嗯。”
明棲乖巧地應道。
關上門後,明棲滿腦子都是怎樣避免閻梟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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