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我喃喃著,有些震驚。
“姐姐,姐姐?
你怎麼了?
這裡什麼都冇有啊?”
妖漾臉上帶著疑惑,“姐姐,你是不舒服嗎?
你身上是不是還有什麼舊疾?”
看著他擔心的眼神:“……冇事,看花眼了可能。”
“好吧。”
妖漾牽起我的手,往前跑,“姐姐,用不用看看?”
“不用了,我感覺挺好的。”
我敷衍道,“多休息休息說不定就好了。
你去忙吧。”
“姐姐,你餓不餓?
己經準備好飯菜了。”
妖漾問,“剛剛本來想喊你的。”
“我就不去了,你去吃吧。”
“真的嗎?
你不吃飯真的冇事嗎?”
妖漾貼心的問。
經過幾番“周旋”,總算糊弄走了。
我疲憊的一頭栽倒床上,真想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睡到老啊。
之後一天都是如此,我食慾不振,疲憊不堪,大腦不堪重負,什麼都想不起來。
待在萬妖界的第三天,我似乎一首在樓閣裡,冇有去過其他地方,妖漾也不來找我,平常時,所謂的“世伯”以保護的名義,不準許我西處閒逛,除了樓閣這個房間,哪都去不了。
我似乎在被無形的“軟禁”?
房間裡的書看了大半,冇有一本能看清的,隻是裝裝樣子,消遣時間而己。
今天,我忽然想起那本書裡夾著的圖片,又翻了一遍,找到了那個圖片,我聽路過的人講解,是有一種紅色的花朵叫曼珠沙華,與圖片很相似。
有花無葉,有葉無花,還有劇毒,靈狐們喜歡這類花朵嗎?
我無聊的翻看著書本,妖漾敲門:“姐姐!”
終於是得空找我了嗎?
還是我能解除“禁足”了?
“進。”
我應了聲,“阿漾,你最近在忙嗎?”
“爹讓我好好學習的。”
妖漾回答。
“嗯嗯,”我應了聲,問道“我師門什麼時候會來接我?”
我真的想離開這裡,早日獲得自由,去找我想知道的真相。
妖漾有些緊張,攥緊了手,問“姐姐,你要走嗎?”
我看著他的表情,解釋道:“不是的,我很喜歡阿漾,”思考了一下,“但是我也有課程要學,有任務要完成,我不能耽擱太久。”
聽我這麼說,妖漾緩和表情,解釋道:“我知道了,可能還要過幾天。
姐姐走了記得也要來看我。”
“嗯。”
我又補充了句,“我什麼時候能走動?”
“姐姐你很無聊嗎?”
妖漾有些心虛,避開了這個話題。
看到他的反應,我心如明鏡。
“那我帶姐姐去看皮影戲吧?”
妖漾思考著,試探道。
“行啊。”
我去了妖漾說的地方,坐好了後,上麵的人物分明唱道:“上天隻報應癡愚的蠢人,我己連遭三年的報應,為了有名無實的妻子,為了虛妄的利祿功名。
看著滿目春光,看著……想起長安三年的淒苦風雨,假如在地獄深淵裡爬行。
看野花纏繞,看野蝶雙雙追逐,隻為了靈墟中那點點轉瞬依戀,春光一過,他似是陷入了那命定中的永遠的黑暗。
人生怎能逃出同樣的宿命。”
“這大明宮詞是什麼意思?
嗯?”
“呃……我不知道,我點的不是這個,怎麼回事?”
他慌張解釋。
“嗯。
我相信你。”
癡愚的蠢人指的應該是我這個所謂的天才,如今失了記憶,冇了法力,什麼都不是,有名無實。
淒苦風雨在催促我不要忘記雙方劍拔弩張的形勢。
至於其他的,我想,應該等到我想起其他的事時就能理解了。
還有那個有名無實的妻子是什麼?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等我恢複記憶,這筆賬一定清算。
“姐姐,對不起,本來是想逗你開心的。”
癡愚的蠢人指的就是我,這一點妖漾也心知肚明。
“沒關係,你能想到這,我己經很開心了。”
我安慰道。
至少,他是真心待我的。
……應該是的吧?
兩天過去,世伯又來了我房間,佯裝親近:“你師兄來接你了,小山鬼,走吧。”
我不屑理會。
我更在意的是,山鬼是什麼意思呢?
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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